玉兰笑了笑,依偎进男子怀中:“郎君没吃饭吧,我吩咐人准备一些酒菜。”
走到隔壁房间,小声地与桃红吩咐了几句,桃红一惊,春妈妈可没许她们这么对待桂枝!
玉兰狠狠地瞪她一眼,冷笑道:“不是桂枝也成,那就你吧,你来替她。”
桃红猛烈摇头:“奴婢会办好的!”
回房间时,玉兰手里多了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几样男子爱吃的菜肴,玉兰将菜肴放下,轻轻坐在了男子的腿上,“郎君,你今天来得晚了,玉兰要怎么罚你?”
柔软的胸脯蹭着他脸颊,素手摸着他健硕的胸膛,一路滑下。
男子的身子轻轻一颤,发出了低低的喘息。
玉兰吹灭了蜡烛,室内,春风无度。
……
与这边的欢愉相比,隔壁房间却是一片狼藉。
桂枝奄奄一息地趴在床上,已经不记得是第几个男人,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倒的什么霉,为什么要受这样的屈辱?
最后一名男子进来时,她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了,然,预期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她反而落入了一个温暖馥香的怀抱,这种香气,不似男子的幽香,而且她头枕着的地方异常柔软,这……是个女人?
她陡然睁大眼睛,望向那张含笑看着她的那张雌雄莫辩的绝美容颜。那人温柔一笑,一开口,她便确定了对方的确是女子:“讨厌这个地方吗?想要离开吗?”
她自诩倾国倾城,但和眼前的女子相比,竟少了好几分颜色,此女才真真是貌若天仙,她不仅美,还有一种莫名地令人折服的贵气,桂枝木讷地点头:“想……想离开……”
女子柔柔地抚了抚她脸庞,笑容不变:“那你听好了,你以前是谁、现在是谁统统不重要,从今往后,你跟着我,是我夫君的妾室,名唤‘庄梦蝶’。”
“庄、梦、蝶?”
女子笑着点头:“很好听的名字对不对?长得这么漂亮,只有梦蝶才配得上你。”
“那……你又是谁?”
“我啊,我姓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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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还有多少人看咧…。这个后记,我是一周一更,两天一更,还是日更咧?
☆、【后记02】梅夫人的身份
水航歌离开怡红院上了马车,马车缓缓驶离巷口,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一双似曾相识的眼睛,他忍不住挑开帘幕望向了客源不断的怡红院,在二楼的窗台上,玉兰身披轻纱,依依不舍地笑望着他,在那潋滟生辉的眼底,有着对他浓浓的眷恋和不舍,很快,他忘记了自己看过来的目的,脑海里浮现起一张精美如画的容颜,和一双满是泪水的眸子。
董佳雪,不,诺敏,或者叫她莹莹,在每一个他离开庄子的早晨,也会露出这样的神态,正是这种神态,他才无比地喜爱玉兰。
其实和太上皇相比,自己又算哪根葱呢?若非用了那样的手段离间他们,诺敏也不会恨上太上皇,更不会在最孤独无助、最脆弱彷徨的时刻依赖上自己。是的,诺敏从来没有爱过他,只是非常地依赖他。可不管是爱还是依赖,他都从诺敏身上得到了史无前例的回报,至少,太上皇出于对诺敏的愧疚,许了诺敏定亲玉佩,在朝堂也对他颇为照顾。
而太上皇之所以给诺敏定亲玉佩,目的是想甄别玲珑到底是谁的女儿吧!如果诺敏许玲珑嫁给云礼,说明玲珑是他水航歌的女儿,如果诺敏把玉佩送给另外的水家女儿,太上皇或许该怀疑玲珑是云家的公主了,毕竟兄妹是不能luàn_lún的,不是么?只不过他让诺敏母女假死,后面给换成江南人的身份,太上皇便怎么也试探不出来了。至于太上皇最后为何执意去漠北寻宝,呵呵……
“你说的当真?”
“启禀太上皇,微臣若有半句假话,甘愿遭天打雷劈!莹莹生下小公主没多久便带着小公主离开了,她说要去找什么宝藏,一则是为小公主解毒,二则是想振兴漠北。”
诺敏年轻时中过毒,生下玲珑,毒素全部跑到了玲珑的身上,只是玲珑太小,自己没了印象。诺敏的确去了一趟漠北,但不是在玲珑后不久,而是在玲珑三、四岁的时候,等诺敏从漠北归来,那毒莫名其妙地解了,他都不清楚是谁解的。总之,不会是太上皇。
他又道:“莹莹还说不许微臣将这则消息透露出去,如果您问起,就说她和小公主已经辞世了。”
实际上,诺敏为了躲避太上皇的纠缠,的确写了一封遗书与太上皇告别,并叫太上皇不要为难尚书府。当然,这个法子是他想的,诺敏心思单纯,经不起他诱哄,就这么照办了。
听完他的话,太上皇的表情丰富极了,诧异、兴奋、懊恼、不甘……太上皇死死地捏住他肩膀,一遍又一遍地问:“你……你确定那是我的女儿?”
他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起了谎:“莹莹当初是埋怨您负了她,这才故意跟了微臣,其目的就是好生气气您,但莹莹的心里从来没有忘记过您,她与微臣不过是有名无实的夫妻罢了。”
太上皇纵然雄韬伟略,也逃不过情之一字,太上皇对诸葛家的疯狂报复,不就是因为诺敏中了喀什庆才有的毒吗?他把诺敏母女的死讯告诉太上皇,并把遗书交到了太上皇手中,不到半年,喀什庆就传来年仅三岁的诸葛琰和诸葛钰同时中毒的消息,又过不久,诸葛琰早夭。
唉!水航歌其实没想过一则死讯和一份遗嘱能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