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伊雪公子又不见踪影,呜……谁来阻止阻止殿下啊?
小宣子内心忧愁。
幽暗的车厢里,充满了浓郁的xìng_jiāo气息……
分身在屁股里chōu_chā着,发出淫靡的声响。
静玄神智恍惚,绝美的脸庞尽是病态的苍白。
双手被绳子紧紧绑住,静玄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已被关了多久。
没日没夜地被男人狠狠贯穿,脸上、身上、屁股内,全身上下都流淌着男人的精水……
没有怜惜,没有温情,有的只是无尽的羞辱。
静玄身为国师,空有一身法力却无法救回自己。
他的心,已经渐渐死去。
如果不是要回去见师父最后一面的愿望支撑着自己,他或许已经放弃了。
从前虽然他一直告诉自己,太子不可嫩爱上他。
但其实在内心最隐晦的深处,不得不承认,他还是存着一丝小小的希望。
希望他爱逾性命的这个人,总有一天也会对自己生出一点爱意。
但这希望如今已如清晨的朝露,转眼消失无踪……
如同他和前世的逸哥哥那短暂到令人心痛的情缘。
分身还在体内激烈翻搅,纵然心如槁灰,静玄还是泄精了。
“贱人,很爽吧?”
男人的辱骂在暗无天日的车厢内响起,静玄悲哀地发现,他无法对这个人产生一丝一毫的恨意。
在全然的爱中,是容不下恨的。
佛祖啊。既然两颗心已经不可嫩在次相遇,在造成彼此更多的伤害前,起码可以让自己带着对这个人的美好回忆和祝福,静静离去。
静玄淡淡地笑了。
“殿下……何苦浪费时间在静玄这种不值得的人身上,你大婚在即,请让我走吧。静玄回了宝佛寺,此生再不踏入红尘一步。绝不会让天朝蒙羞。”
皇甫逸闻言像被狠狠捅了一刀!
内心最深处的恐惧被血淋淋地挖剖而出——
这个人果然回了宝佛寺,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不管自己怎么对待他,都不能在他冷硬的心上留下一点痕迹。
如同船过水无痕……
离开自己身边后,他一定立刻将自己抛诸脑后,忘得干干净净。
不,不!
他皇甫逸是当今太子!是未来的皇宫主人!
他不可嫩,永不可能,让这个人从此在世外逍遥,独留他一人在那金碧辉煌的牢笼!
不,绝不!
他皇甫逸立下血誓,生生世世都要将这个无情无义的人儿,禁锢在自己的怀抱中!
“贱人,你休想走!”
抽出还没发泄的分身,愤怒的太子将他压趴在地上,狠狠甩了他一耳光!
“张嘴!本太子要射在呢这贱人的嘴里!”
等了一会儿还是毫无动静,太子凝目一看,赫然发现国师已经昏厥过去!
“停车!停车!”
太子惊恐的大叫吓得小宣子立刻勒紧缰绳,转身一看!
“殿下,发生什么事了?”
“国师昏过去了!”
“啊?那怎么办?”
门帘啪地一声掀开,车厢内霎时飘出一阵浓郁的腥臭味……
小宣子差点没被熏晕了过去!
我的娘啊,闷在那种臭死人的车厢中,不昏过去才怪!
我的小祖宗啊,你也太会折腾人了吧。
小宣子忍着捂住鼻子的冲动,连忙劝道,“殿下还是让国师出来透透气吧,省得国师病倒了,耽误了殿下回宫的行程。”
皇甫逸将静玄紧紧抱在怀中,阴沉的脸色变了变,久久才稍稍缓和下来,低声道,“你去大点一下,今晚就在前方的树林里过夜。本太子带他到河边洗个澡,不准过来。“
小宣子忍不住暗中翻了翻白眼。
他小宣子又不是疯了!他就是有十个脑袋,十双眼睛。也不敢过去偷看国师洗澡啊!
嘴上恭敬地回答,“是,殿下放心。”
皇甫逸将静玄抱到河边,轻手轻脚地放在一块大石上。
夕阳的余辉照映在那绝美的脸蛋上,让苍白的两颊多了些许血色。
轻轻解开他赃物的衣衫,露出底下布满青紫和男人体液的白皙身躯。
皇甫逸痴痴看了良久,终于忍不住低头亲吻他的唇。
就是要这样,让你身上只有我的气味,我的痕迹,永远不能沾染别人的气息。
真是舍不得洗去我的味道。
皇甫逸在内心天人交战。
就在他犹豫不决时,一声一声震人心神的佛号传入耳中——
“阿弥陀佛”
皇甫逸倏地抬头望去——
只见一位身着黑色袈裟,身形高大,面貌俊朗的僧人,站在河岸那头双手合十,微微躬身。
皇甫逸迅速地将静玄的衣袍拢紧,挡在他身前,冷声道,“来者何人?”
“贫僧悟尘,参见太子殿下。”
皇甫逸俊眉微蹙。
他如何知晓本太子的身份?
“你究竟是谁,所为何来?”
“贫僧乃是静玄大师的师弟,今特地带师兄返回宝佛寺。”
“放肆!”皇甫逸心头一惊,随即大怒!脸色铁青地怒声道,“你是什么东西?国师的去留岂容你做决定!本太子命令你即刻离去,不得在接近国师!”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悟尘缓缓抬头,一双清澈的黑眸笔直注视着太子,沉声道,“缘起缘灭,无需强求。殿下何必苦苦纠缠?师兄乃是佛门中人,理当随贫僧返回佛门,潜心修行。”
“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