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灼烫粗大的大guī_tóu就迫不及待地钻出来,差点打到他的眉心。
等拉到底部时,二十多公分的巨根就完全跳出来,紫黑色的柱身遍布狰狞的青筋,guī_tóu有鹅蛋那么大,马眼还流着透明的粘液,像是迫不及待要肏人。
阿水看得心惊胆寒,惊悚地拼命回忆自己的屁股是怎么吞下这根史前巨兽的。
秦朗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含!含不好就继续肏你的烂穴。”
阿水吓得立刻张嘴,秦朗一个挺身,硕大的guī_tóu就闯入湿热的口腔。
阿水呜呜地又开始了自己的kǒu_jiāo之旅,随着男人粗野的抽送,他尽可能地长大嘴巴,让大jī_bā能捅得更深更用力。
生理泪水不断从湿红的眼角流下,阿水生涩地用舌头舔舐着粗黑的柱身,用脸皮包裹住硕大的guī_tóu,整个人就像个yín_dàng的性奴,满足眼前这个强壮英俊的主人的所有yù_wàng。
秦朗当然知道他的小心思,这老sāo_huò是希望自己射出来后就不去肏他的后门了。
但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秦朗冷笑着,健壮的公狗腰摆幅剧烈,几个大力挺入,guī_tóu深深地插进老男人的咽喉。
硕大的guī_tóu堵住腔道,秦朗残忍地捏住他的鼻子。
顿时,强烈的窒息让老男人的脸蛋瞬间涨红,阿水绝望地瞪大双眼,四肢疯狂抽动,他呜呜地惨叫着,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滚落。
那一刻,秦朗病态的极度扭曲的施虐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他粗暴地揪住阿水的头发,甚至比之前更深地插入喉咙。
强烈的作呕感和死亡的恐惧让阿水全身冰冷,就在他以为自己要窒息而死时,男人终于放过他。
喉咙火辣辣的痛,更可怕是那窒息时临近濒死的恐惧。
阿水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眼泪鼻涕又流了一脸,只是这一次他连哭都哭不出声,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作一团。
秦朗看着他狼狈凄惨的样子,冷笑道,“你不是不舒服吗,你不是在发烧吗,怎么样,现在还给不给肏了?”
阿水流着泪拼命摇头,因为嗓子被插破,声音破碎嘶哑,“别chā_wǒ嘴巴,别chā_wǒ嘴……”
阿水似乎只知道说这几个字,哭得死去活来。
秦朗一把将他抱起来,阿水吓得凄厉惨叫,男人皱着眉头将他抱得更紧,强硬地将他钳制在怀里。
“老sāo_huò,才深个喉就搞成这副德行,以后要是玩更狠的,你不得疯了?”
阿水吓得也顾不上屈辱不屈辱的,哭着求饶,“别折磨我……我给你插,我给你插后面……求求你别折磨我……”
秦朗听到老男人的求肏宣言,肌肉瞬间绷紧,jī_bā差点就射了。
他气得掐着阿水的臀肉,发狠道,“骚母狗,现在知道求肏了,刚刚不是还哭哭啼啼地不要老子干?”
阿水哭着说,“对不起……我错了……求求你肏我……肏我后面……”
秦朗被他凄凄惨惨的哭声撩拨得欲火越烧越旺,眼底汹涌的yù_wàng几乎在下一刻就要倾泻而出。
男人抱着他,大步走进厨房,将老男人放在油腻的灶台上。
阿水尤自沉浸在无尽的悲伤中时,裤子就被男人扒下,宽松的睡裤顺着两腿滑落在地。
秦朗粗暴地分开他的双腿,内裤直接被撕成两半,扔在地上。
眼前的男人就像是吞噬猎物的猛兽,凶悍残暴气势几乎吓破他的胆。
他咽了咽口水,带着哭腔说,“我……我们可以到床上吗……啊!”
吗字还没落下,老男人就急转了个调,gāng_mén直接被插入两指。
秦朗是第一次用手指捅屁股,以前是嫌脏,但对于老男人,他倒是不嫌弃。骨节粗长的手指捅入到最深,感受着阿水紧致潮湿的肉穴,然后分开两指,撑大甬道,指腹抠弄着黏腻的肉壁。
阿水被他搞得两腿打颤,浑身发软。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觉得后穴被捅得发痒,连带着甬道深处都瘙痒难止。
早已习惯了粗大jī_bā的肉穴此刻饥渴地缠住男人的手指,不断地吮吸蠕动。秦朗觉得手指都快被老男人的骚洞吸进去了,爆了句粗口,猛地拔出手指,溅出不少肠液。
“操,今天要干不死你,老子就他妈跟你姓!”
秦朗双眼赤红,张口咬住阿水湿红的唇瓣,胯下巨大的ròu_bàng抵在潮湿粘腻的穴口。在阿水又惊又羞的眼神中,大jī_bā狠狠地贯穿淫洞。
阿水被插得闷哼一声,大量的肠液被粗大的柱身挤出体外。估计是早已适应了男人粗暴地侵犯,肠壁自动分泌出大量的淫液,随着抽送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秦朗一边大力chōu_chā,一边强吻他。这是秦朗第一次吻他,男人的亲吻也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凶狠,几乎吞噬他的呼吸。阿水被迫张大嘴巴,任由男人舌头肆虐口腔的每一寸粘膜。
阿水从来没这么激情地跟人接吻,就算是跟老婆,也只是浅尝辄止地轻吻,什么时候遇到过这么sè_qíng狂暴的深吻。
大量的唾液顺着两人交缠的嘴唇流下,阿水被亲得满脸晕红,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秦朗看着他被亲得意乱情迷的骚样,干得更快更猛,男人绷紧腿部的肌肉,胯部像是人形打桩机一样频率惊人地啪啪撞击。阿水被肏得前后晃动,整个人就像狂风中的小船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