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复道:“你猜猜看。”
付舒瑄说:“他对你很好。”
“然后呢?”黎礁的表情很有些小孩发现玩具似的惊奇,他挑眉:“我要对你们感恩戴德吗?”
“他什么都没做过,你别迁怒他。”
“好像很有道理。不过,付舒瑄。”黎礁坐在离他们不远的椅子上:“我的家人从头到尾又做错了什么?你当时可没多仁慈。”他再次看向谈安郁,笑道:“也对,你们两个这么不要脸,要求别人做事,向来理所当然。”
谈安郁听他骂自己,不由生了几分愤怒:“即使论先来后到,也是我先和付舒瑄在一起,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只凭你们俩的烂事把我姐姐扯了进来,我就有这个资格。”黎礁微笑:“但我没打算指责你,因为我待会儿要做的事,比这个更有意义。”
“付舒瑄,”黎礁问:“你既然有了谈安郁,为什么还要和我姐姐结婚?你喜欢她么?”
“你不喜欢。”黎礁替他回答了:“你要找一个人,随便是谁,能帮你掩盖同性恋身份就行了。她是个很合适的人选吧?独自在外,无亲无靠,又温顺听话,对你也好。”
付舒瑄沉默不语,只是那双眼睛带了些隐晦的怒意。
何颂听到这里,脸上也涌出了憎恨。
张净杉至始至终都冷着脸。
“现在,我要问你们俩个一些事情,要老实告诉我,别骗我。”黎礁对付舒瑄说完后,转头看向何颂他们:“这里我来就行了。”
张净杉仿佛有话要说,却被何颂一把拉走。
等那两人出了铁门,黎礁从里面将门锁好。
落锁声传来,张净杉才对何颂说:“我不放心他一个人。”
“那是他要为顾家做的事,我们插不了手。”
可能想到了黎礁之前反常的样子,张净杉说:“我那个时候没能为顾骄做些什么,但现在我至少不能让他再有事。”
何颂拍拍张净杉的肩膀:“他一向有自己的想法,你很早就该知道了。而且顾骄……过世太久,我觉得她不会想看你一直内疚。本来,你也不欠她。”
你只是喜欢她。这句话,何颂没说出来,她怕给他结痂的伤处再划上一道鲜红的口子。
张净杉不说话了。
何颂就顺势把他拉上了楼。
周围再没多余的人后,付舒瑄开口道:“所以,我和谈安郁的事情,以及付家那块地,都是你做的?”
“小小的恶作剧而已。我知道付家没这么容易垮。”黎礁狡黠的眨眨眼:“对于搞臭你们的名声倒是有点帮助。”
付舒瑄不以为然的冷笑:“你以为我出去之后还会让这些流言继续?”
黎礁受惊般的瞪圆了那双眸子,无辜道:“你以为你还出的去?付舒瑄,实话告诉你,很难了。”
付舒瑄脸色就变得有些阴沉。
谈安郁仍旧有些害怕,不过也不忘看仇人似的看着黎礁。
起身把手机放到一角。“我在录音。”黎礁堪称温和的说道:“有几个问题需要你们老老实实的配合。让我们开始,好吗?”
“你这是非法拘禁。”谈安郁可没那么气定神闲,他斥道:“疯子!”
黎礁就收起了那副无害的模样,走到谈安郁面前,蹲下身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然后直接给了他一耳光。
谈安郁被打的脑袋一偏,片刻,目光中充满了恼怒,被绑住的手也挣动起来。
付舒瑄冷着声音对黎礁说:“你给我住手。”
“你生气?”黎礁瞬间像是被取悦了,新奇的关注着付舒瑄的表情变化,接着,扬手又狠狠给了谈安郁一巴掌。
果然,付舒瑄立刻怒不可遏起来。
黎礁就笑的超级开心,快乐的想要鼓掌。
谈安郁被冲天的怒火烧晕了头,口无遮拦道:“你简直和你姐姐一样惹人厌。”
出乎意料的,黎礁没和他计较,而是对付舒瑄说:“我姐怎么死的?”
“这是第一个问题。”黎礁的目光扫过他们:“不是你当时和我们说的那样,失足摔下楼梯,没了孩子后抑郁自杀的吧?”
付舒瑄冷冷的看着黎礁。
“是你把她掐死了,对吗?”
诧异怀疑的目光只是短短一瞬,很快付舒瑄就强自镇静下来。只是他眼神有些躲闪,一时不敢和黎礁对视。
“你说她是自杀。可是,为什么有人却给我们住的酒店寄了一封匿名信,说我姐姐死的时候是怀孕的样子?还有她脖子上的痕迹啊,被人掐死和上吊自杀,怎么会看不出来?”黎礁不知道那封信是谁寄出来的,甚至他都没亲手接到那封信。因为在信寄来之前,他们已经离开了酒店,坐上了车。再后来,就是车祸。那封信被去酒店找顾家人的何颂收到了。写信的人应该是当初参与火化的人之一,但不知道具体是谁。对方既然匿名,显然是不愿透露身份。大约也是怕付家报复,又过不了心中那道坎。
“你不回答我,就表示我说的都对。是不是?”黎礁冷酷的看着他,继而从旁边拿起了一根棒球棍。
在谈安郁惊恐的问着你要干什么的声音中,黎礁对着付舒瑄的腹部狠狠打了下去。
付舒瑄双手被捆绑在后面,这一下是结结实实的承受了,他被打的一阵干呕。
谈安郁惊愣过后,马上蹭动着身体,努力靠近去查看付舒瑄的伤势。他对黎礁吼道:“你有病吗?这样会伤到他的知不知道?!”
“我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