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只是她的希望而已,从刚开始自己和他坦白后,严城虽说沒有表现的很生气的样子,但也不是那么的无所谓,从他一直沉默不语中可以看出,他对黎葵给的这个答案很是不满意。
被黎葵的一番话堵到什么话都说不出來的何颜亭,不甘心的看了一眼坚定的黎葵后,便默默的拿起水杯來喝水,以抚慰自己尴尬。
现在好了,事情是她主动提出來的,现在看着闹僵的程度也是因为她的问话,所以变得越來越僵了,虽然按黎葵的说法,她今天也是有要和严城坦白的意思,不过不管怎么说,最先开口的人还是她,而且还是用质问的语气來起头,所以说起來还是自己的责任大一点。
不然的话,按黎葵那好说好话的性子,她和严城倒也不会闹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总归一句话,那都是她引起的,一想到这里,何颜亭喝水的头变得更低了。
黎葵看了一眼何颜亭,见她好像沒有什么话要说了,在回头看严城,他那完全沉浸在难过中根本回不过头來的样子,更是沒有什么话好说的。
“如果沒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黎葵转头看向严城说道。
严城茫然若失的看着前方,神智都不知道游离到哪里去了,只剩下一个躯壳在那里不明所以然的点点头。
见严城点头后,黎葵也不停留的就立马起身來,像是着急的要去做什么事一样。
看着已经起身准备往外走的黎葵,严城回过神來,也站了起來,关心的说道,“我送你吧。”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來的。”黎葵微摇摇头拒绝,她怎么可能让严城送她呢,要是到后面她离不开他了的话,这该如何是好。所以现在她只能是假装冷漠的拒绝,这样子才能做到最好。
“那我送你出去。”严城不依不舍跟在黎葵的身后,想要送她出门去。
“嗯,”黎葵点点头,沒有拒绝严城的好意,反正能让严城送自己也就只有这一次而已,以后说不定她想要严城送自己,那都沒有机会了。
跟在黎葵的身后走向大门,两人一路上什么话都沒有说,打开门后,帮黎葵按下电梯,等着电梯的到來,黎葵默默的走进电梯去。
“对不起。”随着黎葵的移动,她那声沉重的道歉也随之而出。进入电梯后,黎葵还是低着头按楼层的,从进入电梯到电梯关上,黎葵都沒有抬头看严城一眼。
直到电梯完全的合上了,黎葵才缓缓的抬起头,一直盯着跳动的楼层显示屏,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浸润了眼眶,要是稍稍一低头的话,眼泪就会像决堤一样流下來。
现在的她只能是拼命的抬头,拼命的看着闪烁的楼层,然后不让眼泪往下落,至少让她在离开严城家之前,她还是坚强的。
随着电梯的门缓缓关上,严城还是沒有办法伸出手去阻止,他听到了听到黎葵那声虚无缥缈的道歉,但是他却沒有办法顺应自己的心去回应她。
他很想说无所谓,但是话到嘴边,他终究还是沒有说出口,只能是默默的放任黎葵就这么的离开,因为他始终还是过不了自己那模糊不清的情感。所以只能是放任黎葵这么的离开自己。
“人已经走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了出來的何颜亭在严城的身后冷漠的说道。
她今天过來的本意并不是让他们分手的,结果现在弄到了这个份上,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去挽回了,如果说这都是她的错的话,那为什么在黎葵走的时候,他不去挽留。
所以这分手的原因也全不在她,他们之所以会分手,这主要还是因为他们两个人的心。或许到现在还不能完全的放开吧。
“我知道了。”低沉的回应一声,严城就转身向自己的房子走去,经过何颜亭的时候,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完全被严城忽视的何颜亭,除了闷闷的跟在严城的身后走进去外,其他的都做不了了。
回到客厅后,严城已经拿來一瓶酒,坐在沙发上,一杯一杯的喝了起來,何颜亭一边走着一边看着默默喝酒的严城,沒有说话的在他对面坐了下來。
静静的看着他一杯一杯的喝酒,看着他那沒有节制的喝酒后,何颜亭忍不住的伸手去阻止他继续倒酒的手。“不要喝了。”
严城愣愣,听话的把手一松,空着的玻璃杯就这么凭空掉了下來,掉在铺着地毯的地上,“碰,”发出闷闷的一声,然后滚了一圈就停了下來。
“...”严城依旧沉默不语的看着桌下的玻璃杯,脸上什么表情也看不出來,只是一脸的凝重的样子。
“你要怎么去和伯父伯母说,难道真的要就这样子分了吗,”看着严城的这个样子,何颜亭开口问道。
“不知道,”严城摇摇头,身体往后靠去,既然何颜亭不让他喝酒,他就给自己放松一下。
今天本來可以开开心心的去领证的,结果因为何颜亭的这么一來,说了一些不明不了的话,就什么是都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來了。弄得现在什么都不是了。
何颜亭一怔,不放弃的说道,“什么叫做不知道。你总该有给表态啊,要是不想和黎葵分手的话,那就去告诉她,然后过几天按计划举行婚礼。”
她就是想看看严城到底是怎么看待黎葵的,从刚刚他们的谈话來说,她已经知道的个大概了,那就是严城一直把黎葵当做金琳來对待。
“不用了。”严城把头撇向一边去,现在说这些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