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飚舞一样激烈刚硬的动作,不带一丝柔媚和女气,带起全场的气氛,他无疑是雷射灯下绝对的王者——
他一抬首,双眼微眯,挑衅一般的目光向他直射而来——方扬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就是个男妓,哪来这一股睥睨天下的傲气。
几乎是立刻,方扬就觉察到叶靖生是冲着他来的。随着舞曲的激昂,他的腰扭动的幅度愈加热烈,,一只手轻捻慢挑地抚过自己的腹肌,慢慢地往下,仔裤顶端的扣子被挣开,微微地敞着,显出一片浓重的阴影——方扬似乎已经听到身边人粗重的喘息声,对男人感不感兴趣已经不是重点了,面对他,谁能作怀不乱——那只手却在此时悠然转上,在胸前流连不去,而他的双眼,竟是一直瞬也不瞬地望着他的,即使隔了数人,他都还能感受到灼烧一样的视线。
灵动地缭乱的热舞,不妖媚,却十足地热辣诱人!
那手却仿佛在一瞬间转到背后,顺着臀线左右漂移,探到臀间之时,竟就着下身轻扭的幅度微微往里一刺——周围一片兴奋的嚎叫!
方扬只觉得腹下一阵热流流窜,这个男人象一只蛇,一只致命性感的眼睛蛇。
“廖丘。”他勾勾手指,廖丘面无表情地伏低身子,“叶靖生什么来头?”
“黑皮以前在福利院的兄弟。失踪了几年,现在再回来就说缺钱,自愿干这一票。”
方扬冷冷一笑,看着眼前那几个为他疯狂了的男人,摇头轻声道:“放屁。”
“扬哥觉得这人有鬼?那叫人好好查他的家底——”
方扬一摆手,视线正好与狂舞中的叶靖生对个正着,迸出几丝电光火石的激烈:“就是有鬼,我也要先操了他。”
廖丘吃了一惊,他知道方扬有这方面的爱好,玩个把男孩,在道上那是常事,可叶靖生是庆爷看上的人,方扬要为这么个人和庆爷把面上那点和平的假象都给撕了?“扬哥。。。”他忍不住开口。
方扬示意他住嘴:“你放心,他还不值得。”
一曲舞毕,叶靖生拿起冰矿泉水就望头上一浇,而后惬意地一甩头发:“爽!”钟庆林满面红光,直叫阿生过来。靖生站到他面前,偏着头问:“怎么了钟老板?”
钟庆林这时哪还管在场的还有没其他人,一按他的掌心:“小东西,今晚该有空陪我这老头子了吧?”
叶靖生呵呵地笑,故意伏低了头贴着他耳问:“钟老板等不及了么?”那视线却越过钟庆林的肩膀,胶着不远处的方扬,七分的挑逗中却又带着两分挑衅和一分凶狠。
很棒的眼神。方扬笑了,陪你玩玩又何妨?他举杯,微微向他点头示意。
钟庆林当他答应了,站起身就要揽过靖生的肩,无奈身高差了一个头,看来实在滑稽,只有作罢。一行人正准备望外走,钟庆林的一个手下却突然小跑着进来,神色慌张地把手提电话递给他。钟庆林不耐地接过电话,几乎是立刻变了脸,抬眼看了看仍坐在位上好整以暇的方扬,低声道,别声张,我这就去。
“钟老板?”靖生微微一笑。
他勉强笑道:“今我有事儿,改日我再找你。”
“改日?那可迟了。”靖生故意惋惜地叹了一声,钟庆林刚想再说,方扬也起身道:“庆叔,怎么了?”
钟庆林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才哼了一声:“赶巧,西武那里几间酒吧被人捣乱,小事,随便看看去。”
方扬做出吃惊的样子:“怎会这样?查出哪派人做的没?要不要我——”
“不必了。”钟庆林冷笑着打断他,“小事而已。”
二人并立着看着一群人匆匆而去,叶靖生侧过身来,端起方才的酒杯调笑似地说:“西武?怎么不做的大些?方扬,你不似这么没种的人。”
声音自然是小的,小到方圆十米所有的人都听个清楚,廖丘脸色一变,黑皮一副快晕过去的样子:“阿生。。。阿生。。。你胡说什么,扬哥——他,他是喝糊涂了~”
方扬哈哈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过来。”进房间前还对在外面呆若木鸡的人说:“谁进来就轰了谁,听见了?”
门关上,叶靖生耸耸肩:“老板,有何指教?”
“你很得意我因为你派人去钟庆林的地头捣乱?”伸手捏过他的脸颊,即使靖生毫不反抗,那张英俊的脸也依然是野性难驯的飞扬神采。
“。。。还是你根本就是故意冲我来的?”话音刚落,方扬毫无欲警地捏拳砸到他脸上,靖生卒不及防,方扬力道又是极狠,一下子摔了好几步远,重重地砸在门板上!
靖生拧着眉,淬地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瞪他。
方扬走近几步:“我和庆叔什么关系?会为了一个小小的男妓闹不和——叶靖生,不管你什么来头,也未免太自负了些——”人突然猛地向前一倾,一个温热的东西就堵上他的嘴唇,方扬刚想动作,靖生却似洞悉了一般掐着他手腕一个翻身,反将方扬压到门板上,敞开的赤裸胸膛贴上他的,隔着件衬衫,依然滚烫着。
“你说对了。。。”他略微松开他,喘着粗气,“我就是故意冲你来的!”另一只手凌乱地把衬衫抽出来,拨开方扬的西裤——方扬反手攥住他的:“你搞什么——”
指间已经触及滚热的阳物的边缘,他粗野地发出一个短促的笑声:“搞你——扬哥,你怎么硬成这样?”方扬眼中的幽光又深了几分,他加重手中的力道,低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