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原始狂暴的攻击。
凶猛的力道、狂乱脱序的冲刺速度,贯穿身体的火热yù_wàng不停的摆,未曾停歇地插入、抽出,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激烈的冲撞像是不把他撕碎就不罢休,身体被侵犯的疼痛迷乱了阿赛的思绪,崩溃了他的最後的一丝意识。
“不、停止……唔……不要了……”
沙哑至极的声音完全不似几个小时前的清亮。这场报复一般的狂猛侵略令他痛苦不堪,神经仿佛绷成了一条直线,随时都可能有崩溃的危险。
结束吧、快结束吧!他受不了了……
这无止境的痛苦桩刑,让他数度几乎快昏厥过去,身体除了痛,还是痛。
然而昂却完全不打算放过阿赛,将他的身体翻过、背贴著自己的胸膛,俯下身加剧冲撞。狂猛的动作,强悍无比的频率,似乎非要将身下人的意识给冲垮不行。
“这是你要付出的代价!”他恨恨地靠在阿赛耳边低吼,“敢逃离我的代价!”──以及,令他自己身陷险境的代价。
“唔……不……啊、啊啊……”
阿赛的双手紧紧攀住身下的草地,从口中溢出一声声嘶吟,那拼命试图压抑的凄切声调,反而越发刺激侵略者的神经。
昂的喉咙深处发出难以抑制的低吼,太阳穴周围浮起数根青筋。他猛然扳过阿赛的身体,如同嗜血的猛兽,凶狠却又堪称温柔地咬住他白皙的颈项。
他腰间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卖力地重复著chōu_chā、冲撞的动作,似乎永远都不会停歇……
正午的阳光刺眼无比,照耀在大地上,令一切都无所遁形。
森林中央开阔的空地,两具身体紧紧交缠一起,声声难以遏抑的痛楚叫喊,与沈重的低咆喘息交织成一片,不断回荡在静谧的森林上空……
19
高大的兽人目不转睛地看著身旁陷入昏迷的鹰人。汗水纠结著一摞红发,挡在了白皙的额前。昂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拨开那摞发丝,露出了鹰人俊美的脸庞。
兽人有著片刻的失神,他情不自禁伸出手,缓缓摩擦著对方细腻的脸颊──提克斯的话令他很不安,他不明白自己为什麽总是对阿赛手下留情。
昂承认,一开始他只是想将阿赛当成雌性的替代品。然而随著相处的日子越来越长,他渐渐发现,不知何时开始,自己的眼睛已经离不开那道火红的身影。
优秀的猎人在遇到顽强的猎物时,会迫不及待想驯服对方,他也是如此。他很想将这头倔强美丽的小鹰留在身边。
昂知道阿赛还没有完全成长,几年之後,他会出落的更加耀眼夺目。他不是没有想过暂时放阿赛离开,让小鹰磨练得更为出色,那样驯服起来约会更为刺激。
然而当阿赛尔特居高临下、信誓旦旦地俯视自己的时候,昂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怒气和慌乱。
他是狮鹫,天生的王者!他出来没有惧怕过任何事情,但是面对正茁壮成长的阿赛尔特,他却感到了恐惧,事情超出自己掌握的恐惧感。
雏鹰羽翼丰满之後就会离巢,在广阔的蓝天寻找自己的一片天地。他的阿赛就是逐渐成长的雏鸟,毫无疑问,总有一天会成为出色的雄鹰!
昂撇过头轻哼一声,嘴角扬起自嘲的弧度。他居然也会有担心猎物反噬的一天!
他不是没有想过就这样折断阿赛的翅膀、拔去他日渐丰盈的羽翼。但是这样一来,阿赛就永远不再是美丽夺目、!翔於天际的雄鹰!
他的鹰,不应该被枷锁困住……
只能一遍遍、反复占有那具美丽的身体,像是用这种方法来证明他是自己的。昂知道这样做只会令阿赛更加憎恨自己,但是他控制不了──控制不了自己的怒火,以及日益增长的无力感,和被孤独侵入骨髓的深深恐惧……
狮鹫一族自古都是被上苍遗弃的一族。作为强大能力的代价,他们终其一生都活在孤独和痛苦之中。提克斯已经陷入了这个魔咒。昂不得不庆幸,他的阿赛,并不是雌性。
就这样吧,就这样把阿赛永远留在自己身边;憎恨也好,厌恶也好,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就够了……
当天晚上昂就打算向提克斯告别。狮鹫的复原能力比普通兽人强上好几倍,他的翅膀已经基本痊愈。
“我直接翻过圣卡罗山、带著瑟莱尔南下,你呢?”
“我绕著峡谷飞回森林。”昂看了一眼面前绵延的山脉,内心隐隐总觉得会出什麽事。
“山对面是狼族的领地,你要小心。”他出声提醒好友。
“我和他们没冲突,不会有事的。”提克斯摆了摆手,按住怀中张牙舞爪的小家夥。没想到这才几天,瑟莱尔就敢反抗自己了!哼!绝对是那个叫阿赛尔特的鹰人干的好事!
昂也不再多说,点头和提克斯道别。
“阿赛──”眼见著兽人要带鹰人离开,瑟莱尔急了,对困住自己的手臂又是抓又是咬。阿赛为什麽在兽人怀中一动也不动,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
他心中闪过无数个可怕的念头,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阿赛?叫的很亲热啊!”
阴阴的磨牙声在耳後响起,瑟莱尔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才短短几天,居然就不怕我了,嗯?”
铁钳一般的大掌缓缓抬起对方小巧的下巴。提克斯惊讶的发现,在瑟莱尔漆黑的眼中除了惧怕,还多了一丝仇恨的火焰。
不屈的眼神令兽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