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你,陪你过生日,你看看你从刚开始到现在是什么态度,把我送回机场,我马上回去,我妈还等着我吃饺子呢?”苏小米赌气的说
严言没搭理他,在一家国际酒店的门口停了车。严言在前台开房,苏小米就跟他身后,提着个小蛋糕拿着蜡烛。到了房间后,苏小米把蛋糕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环视着四周,这房间还真大,一张大大的床,一个大大的电视,一个大大浴室,一个大大的沙发。请原谅,苏小米的形容词汇非常有限。回头一看,严言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睛看自己,努努嘴:“你是不是不高兴我来找你?”
见严言不说话,苏小米以为自己猜对了,就把脚狠狠的跺在房间的地毯上:“你肯定不高兴,我看你那样子就知道你不高兴,我好心好意的来陪你过生日,你看看你从刚开始到现在是什么态度,把我送回机场,我马上回去,我妈还等着我吃饺子呢。”
“你怎么说来说去都是这几句话。”严言好笑的看着苏小米的反应。然后冲气呼呼的人儿招招手:“过来,让我抱抱你。”
苏小米挪到严言面前,严言扯了一下苏小米的手,苏小米就倒在他怀里。严言轻轻的把嘴唇贴到苏小米的额头亲了一下。苏小米不安的扭动,严言加重了力道,把他抱得更紧,在他的耳边小声磨蹭:“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过了没多久,苏小米还沉浸在严言温暖的怀抱里,严言突然站起身,苏小米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我带你出去逛逛。”
苏小米惨叫一声,摸着屁股从地上站起来,恶狠狠盯着严言:“你他妈站起来也说一下。”
严言扯了扯被苏小米坐皱掉的衣服,装作没听见,然后朝门口走,苏小米就跟在他后面,不停的指着严言的背骂道:“你就是这样,你没皮没脸,你过河拆桥,你个白眼狼…”
一整天,苏小米被严言带着到处逛,a城的雪让一切看起来格外的美,苏小米的城市是没有雪的,所以对这一切都显得格外兴奋。拉着严言东看看西瞅瞅。等到天色已经渐渐暗了,苏小米才好像想起来什么,歪着头问严言:“你都不用回家吗?”
“不用,我刚打电话给他们了。”
“你生日不跟家里一起过吗?”
严言拍掉苏小米头发上的雪:“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是当小受的料,他们对生日看得没那么重。”
讽刺,绝对的讽刺,这是对自己的人格侮辱,苏小米拍掉严言放在自己头上的手,刚想张嘴,严言就说:“你是不是想说让我把你送回机场,你马上要回去,你妈还等着你吃饺子?”
苏小米想说的话全被严言说了出来,只能干瞪着眼,在自己脑子搜寻新的词汇。严言拉起苏小米的手,苏小米想挣脱开,左顾右盼的看着周围的人群:“别,被人看见了…”
“怕什么,这里又没有人认识你。”
“可是,别人会觉得很奇怪。”苏小米还是觉得有些顾忌。
严言把苏小米的手握得更紧了:“别人的事关我屁事,苏小米,我们回去吃蛋糕。”
严言在人群中就这样拉着苏小米,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印出苏小米幸福的脸。
回到房间后,严言去洗澡了,苏小米小心翼翼的插着蜡烛。从浴室洗好澡出来的严言看着蜡烛,黑了脸:“你让我吃蛋糕也就算了,还插着蜡烛?你如果敢唱生日歌,我就把你扔出去。”
本来正准备要唱生日歌的苏小米,马上就闭了嘴。
“这是情调,你懂什么,情调!”苏小米再三强调。
严言根本就不领情,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一堆东西不顺眼。吃蛋糕已经是他的最大限度了,还要插着蜡烛做这种娘们儿一样扭扭捏捏的事,还不如直接杀了让他来得更痛快一点。
“没情调,没品。”苏小米骂道。
“喂,你插那么多根干嘛。”
“不是21岁吗,对的啊。”苏小米又重新数了下蜡烛。
“谁告诉你,我21岁的?”严言拿起遥控板,打开了电视。
苏小米错愕:“22岁了?幸好,店家还多送了一根蜡烛,不然就坏事了。”苏小米在口袋里找那多出的一根蜡烛。
“不是。”
这下苏小米就苦着个脸:“23了?没那么多蜡烛啊。”
严言把目光从电视上转引到苏小米的脸上,那样子简直是在看智障,然后起身,走过去,拔掉了两根蜡烛,又坐了回来。苏小米看着严言一连串的举动,又重新数了数蛋糕上插着的蜡烛,一声怪叫:“19,你今天满19,19?你确定是19?你没数错吧?”
严言白了他一眼,简直难得搭理他。
苏小米盯着那蛋糕上的蜡烛半天,一脸呆滞,终于讷讷的说了一句:“搞半天,我还是老牛吃嫩草啊!”
严言笑的倒在床上,好半天才在苏小米愤愤的目光中恢复过来:“老牛,我们什么时候吃蛋糕啊。”说完又倒在床上接着笑。苏小米拿出切蛋糕的刀,狠狠的在把蛋糕五马分尸:“有什么好笑的,跟个白痴一样,让你笑,让你笑,当心老子让19岁的生日成为你的忌日。”
切着切着苏小米又想到一件事,手忙脚乱的把蜡烛重新插上:“还没许愿呢?都是你,害我忘记了。”
严言走过来,从后面抱住苏小米:“许个鬼愿啊。”拿起苏小米的手,抓了块蛋糕,就放起进嘴里,还非常暧昧的舔着苏小米的手指。苏小米脸红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