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深处,挖出来的时候,带着jīng_yè,细碎地掉了一地,秦默这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他。
王飞飞洗完澡之后,也忘记要问秦默的事情了。倒在客房睡了一宿,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秦默早就出门了。
十六:肝阴阳师啊
白干整天下来都是焉儿的,编辑看出了他的不对劲,让他担心着些,毕竟见导演也是大事,马虎不得。
白干也是知道的,可他的脑子里还是忍不住去想罗庚,这心七上八下的,总觉得是出了什么事。合同他都没心情细看,寥寥草草地就写了名字,众人一看也不知道该说白干没礼貌,还是该说他爽快。
编剧和改编的事情说的差不多了,白干本以为没什么事了。可导演却主动说要请吃饭,像白干这么小生气息的编剧他可是很少见的,谦虚着让白干赏脸一起喝一杯。
白干只想着罗庚,饭局倒是应承下的,可在餐桌上的举止就让导演有些黑脸了。先是说不会喝酒,拒了一杯又一杯,后来又说家里有事,想早些回去。
白干这般不懂事,害的编辑替他挡了不少。好声好气地把人家导演哄好,感觉自己都要成白干的经纪人了。
白干走在楼道里,安静的楼梯间发出“咯哒咯哒”的走路声,白干抖着手拿了钥匙开门进去的时候,都懵逼了。
整个房间像是被洗劫了一般,乱七八糟的东西该碎的都碎了,抽屉都被翻了出来,一片狼藉。白干知道这是真出事了,报警吧。
拨了电话,白干说家里可能被偷了,还有人或许失踪了。警察局的态度心不在焉地,说着好,又问人失踪有没有24个小时,明天到警局去立个案。
白干当时就傻逼了,骂了句脏话:“tm人都失踪了,还等着明天立案,滚你娘的!草!”
连着拨了几个罗庚的对方,却没人接。想着该找人帮忙,可一翻联系人才发现,自己的朋友不过都是网络里的那些人,这一下还真不知道该找谁。呆坐在沙发上,眼睛觉得酸酸的。
坐在沙发上,埋着头想罗庚会出什么事的时候,秦默敲了门。秦默见白干双眼通红的看着他,叹了口气。
“你怎么来了?”白干不是很待见这秦默,总觉得有秦默的地方就没好事。
看这家里被翻了的样子,再加上秦安长的那个电话,估计是没找着他想要的东西。问了一句:“之前我寄给罗庚一个快递,你看到吗?”
“快递?”白干回忆了一下,想着上次刚从北京回来那次,随手指了指鞋架:“之前丢那里了,现在估计也不在了。”白干的喉间有些酸痛,声音都变调了。
秦默按着他说的翻了翻,发现还真是在那,估计藏的太里边了,没人注意到。拆了盒子,发现还真是自己的东西,收进了口袋里才和白干道歉:“罗庚我会让他安然无恙回来的,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说到罗庚,白干就懂了,追问秦默关于罗庚的下落。秦默才说到罗庚被绑架了,不过目前暂时应该没事。
白干不信,问他如果知道罗庚在哪儿,可不可以带警察过去,他怕罗庚出事。
秦默一听,就更不敢说罗庚在哪儿了。万一警察过去了,说不定没事也变有事了。
拍了拍白干的肩头,用大哥的口吻说到:“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他没事的。”
“没事没事,你就会说!如果不是你,罗庚也不会惹上这些有的没的。”白干也是担心,对秦默没了身份。这种口气一下就让秦默的眉头皱了起来,还没人敢这么和他说话的。
“我不是很懂你们这些黑社会的事情,可罗庚和我不过是刚毕业一年的大学生,他惹不起的,秦哥!”白干的那句“秦哥”叫的尤为重,似乎在警醒秦默一样。
秦默不想和他纠缠,说了句知道,就出去了。白干一人坐在沙发上,提心吊胆。
罗庚的蒙眼布终于被拿下来,刺眼的灯光突然袭击的时候,让他不自觉想要去挡,结果发现手是被绑着的。
等适应了光线的时候,罗庚才看清坐在面前的那个人的脸。眉眼间和秦默长的有些像,但是戾气却显得更明显一些。相比秦默,也更高些。
“小子,第三天了,秦默再不来,你这命可就没了。”秦安长悠闲地玩着阴阳师,说着这话。
结果平台上突然有人说话,骂秦安长没脑子,打错人了,气的秦安长回了过去:“老子乐意!”
说是这么说,却也不好意思玩了,丢到一旁继续去吓唬罗庚:“你家里有没有父母什么的,你要是死了,你父母怎么办?”
罗庚听他说的好听,心说:“那你放我走不就成了,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绑架还能不能正正经经的了,哪里有人一边绑架人一边玩阴阳师的。”
当然这话是没有说出口的,罗庚心里打着小算盘,秦默什么时候才来的。
这几天下来,罗庚倒也不怕了。他发现这个老大还是很有意思的,比如对小弟凶的要命,也没人敢反驳他。可自己老爱怼他,秦安长拌嘴拌不过他,就开始生闷气,拼命肝阴阳师。
昨晚更过分,罗庚不过因为说了一句:“不摘我眼罩,是不是因为你太丑了?”让秦安长生气到半夜。后来被小弟哄着,罗庚道了歉,这才回家睡觉。
今天看到真面目了,心想也不难看啊,这颜值,很够啊。
“大哥,不知道秦哥得罪您什么了,但是您放我回去不可以吗?我保证不和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