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和顾辰两摇醒,也不知道前面等着他们的是什么,但是……既来之则安之吧,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兰德尔给景舒和两个孩子安排了住宿,房子距原来顾良永的住宅离了两条街,不是太远,步行大慨半个小时也就到了。他们到的时候都已经是晚饭点了,宅子很大,进深很长,这个时代的住房并不兴起楼房,除了住房外其它的都可以,估计也是人少,住着独院舒服些,人总是习惯享受的。
房子很大,卫兵也不少,房子里照顾主子起居的人就有十几个,景舒刚刚住进去,换洗的衣服便有人送来了,带着两个孩子洗去一身尘土,刚坐下不到十分钟便有人敲门来请他们到餐厅就餐。
第一晚上也就在这平静安和中度过了。
兰德尔是在刚一落地便给那人回了消息,讲明带走孩子的过程中惊动了景舒,于是把人一起带过来了。那人站在中枢楼有些高的落地窗前,黑色的风衣和风帽让人看不清男人的面容,兰德尔就站在他身后,他说:“你故意带他来的。”
兰德尔低下头,不置可否。
景舒在房子里好吃好喝被伺候着过了几天,也不见兰德尔怎么样他,景舒到现在还以为要抓他们来的是兰德尔,并没有想到他身后还有人,不过三天,他们失踪的消息顾明宇便知道了,此事使他与梁秀羽的合作最后敲定,两人决定一起对付兰德尔,整军待发。
严时俊对顾明宇道:“顾将军,你真要和梁秀羽合作,此人心计颇重不是个好的合作人选。”
顾明宇怎么会不知道梁秀羽这人,当初此人就想杀了他,只是该用的时候他还是会用,至于用完之后的事……梁秀羽他摸得清,但严时俊这人他却摸不清,说他是中枢楼派来的,但又没对他不利过,或者此人还没露出马脚,顾明宇心里这样沉思许久,却是一个字也未对严时俊说。
此后顾明宇与梁秀羽第一次合作出兵便配合默契,梁秀羽得了前方消息很是高兴约了顾明宇要一起喝一杯,大有引为知已的感觉,只后悔没早点接了这盟友,也算他兰德尔没眼见,惹了这人,梁秀羽想着便对顾明宇举了举杯:“请。”
顾明宇长得眉清目秀,为人又清淡,第一眼给人的感觉是书生,不像个运筹帷握的大将,但只要他一笑,又会觉得此人深藏不露,不是好对付的,这便是梁秀羽此时对顾明宇的看法。
他们此时是盟友,又几次配合默契,看战事有扭转,梁秀羽不由便对顾明宇在军事上生了依赖的想法,他这样一放松,便吃了一大亏,不知不觉中顾明宇便开始着手架空了他的兵权,不动声色地。
王耀到是没有想到那人居然把他派到了顾明宇眼前,这仗要他如何他,对方是他已过了门的老婆,他看了看围着他的一群那人派给他的将帅们,一群也都看着他,实则是帮他,看来也是监视他,只是他不明白那人为何要这样做。只是王耀是再明白了解顾明宇不过的人了,他的战局布置他一看便明白,包括与梁秀羽合作,于是便暗时配合顾明宇所需。只是王耀虽然明白顾明宇,但另一边的顾明宇却是不知道他的敌人是王耀的,只是几场战事下来他也觉察出了不对,一日商议中便问道:“对方是什么人?”
卫茗道:“是兰德尔手下的精税将领张习。”
顾明宇若有所思,喃喃道:“精税将领?”他可没看出对方有多精税,破绽百出,用兵到是很诡异。顾明宇想不通便不想了,第二日他们却得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消息,据内幕消息回报,兰德尔上面还有人,兰德尔上面有人?这个消息无疑让人吃惊,兰德尔是上将,他们要推翻的中枢楼,他上面的人会是谁,总不可能是中枢阁佬们自己吧,顾明宇在得到消息的时候注意到严时俊眼神闪烁了一下,却没有立该问他,只按兵不动,在严时俊没动的情况下顾明宇也不想去先涉险动他。
景舒在银光住了几日,兰德尔也没有对王小明和顾辰怎么样,这些也没能让景舒放松警惕,他时刻注意着周围的人,也留意打探外面顾明宇的消息,知道他在一处与兰德尔的军队持衡不下,心里稍稍放心。
这日晚饭后不久哄睡了王小明和顾辰景舒一时睡不着便穿了睡衣溜溜达达到前面荷塘边上走走,这片荷塘不大不小,外围正要也是住房的外围,旁边便是通往大门的一条公路,景舒这一溜达便溜达得有点晚了,或许是白天看书的时候在书房里睡多了,此时虽然已过了十一点,但他还是毫无睡意,天天渐渐暖和,但深夜里还是有些寒意,景舒有点小感帽的都习惯了,他一般大病没有,小病也自己不清楚,只感觉没精神,拖过两天就好了。今晚这荷塘边一吹风,第二天睁睛就觉得眼睛难受,没精打采过了一天,第二天开始头痛喉咙也痛,伺候的人到是发现了他的不对,提醒了他两句,景舒想自己这可能是感冒了,怕传染了孩子,便自己在旁边书房里拿了床被子睡沙发去了。
兰德尔是有意把景舒病了的消息透给那人的,那人当时没有说什么,但晚上的时候就坐不住了,这都几天了心心念念地想去,却又找不到借口,到坐在车里了那人还是没说,兰德尔便自己先问了。
“阁下,是往东去还是往西去?”
“嗯……东。”
司机于是调转了车头,兰德尔没有跟着进去,他坐车又直接走了。
景舒入夜发起了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