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婚姻问题算了。”
“……你还爱他?”
“不用怀疑,我一直爱他。他是独一无二的。”
“你的情人们呢?”
“玩玩而已,老了还是只有我和他。”
“你就没想过以后?”杨岐真想说“干脆你也让他自由地玩玩”,但已对友人太太起了觊觎之心,当然不能打草惊蛇:“万一他怀孕了你打算怎么办。”
“我肯定立刻收心,做个二十四孝老公。”应崇眯起眼:“他和你说什么了?”
连配偶身体不适都看不出来还二十四孝,杨岐在心里嗤笑:“没,就是提醒你一句。他以前发育不良的话作为男性o怀孕很危险,以他的身材,生孩子可能九死一生。”
他故意说得严重了点:“而且你就是那种还不到孩子满月就会故态复萌的男人,混账,人渣!”
“好好好,您骂,您骂,您是专家……”应崇抽尽了一根烟,想着回家以后应该做点措施了,如果真对韩慕有这么大伤害,他宁可不要后代。
虽然有个长得像韩慕的女儿一定会很可爱。
任由损友继续怒骂,应崇拿了情人的手机直接给韩慕打电话。
他本想在海风浪漫的夜里对韩慕深情说一句:“我爱你——”
然而韩慕不接地址显示可疑的未知号码,干脆利落地把他拉进了黑名单。
04
——做了。
杨岐无奈地抱头蹲在床角,明明是在自己家,却连窗帘都不敢拉开,甚至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他作为义工的职业生涯在遇到韩慕的第三个星期毁于一旦。
他只来得及匆匆套上一条内裤,袜子一条黑一条灰,而身后柔软的大床上韩慕正毫无防备地酣睡着。只能将就遮住他脚趾的被子却能包裹差不多两个韩慕,身形小巧的o睡得很沉,眼角犹有泪痕。杨岐掀开被子的动作也没有惊醒他,想必是久违地和交合累得精疲力尽了。
o赤裸着皎洁的身躯,虽然对杨岐来说堪称玲珑可爱,但肉乎乎的屁股意外地手感极佳,握着时触感仿佛能吸得皮肤融化,一弹一拍还会刺激得已为人妻的o发出失态的哭叫声。
杨岐捂着涌起热流的鼻子,已经开始幻想给他穿上蕾丝白内裤,最好连着长袜,细细的白色蕾丝勒在股沟和臀缝间,被看一眼xiǎo_xué便不住翕动,颤抖使得被勒出饱饱肉感的双臀更加诱人,更别提如果用浓稠的jīng_yè染污他穿着丝袜的长腿——
满脑子废料的低头看了一眼,韩慕侧着身抱着自己的枕头,睡熟了还会用柔软的发丝蹭一蹭,双臀挺翘饱满的弧度一览无余,从被掐出淤红手印的细腰,到微微颤栗着合不拢的双腿,满是斑斑点点的爱欲痕迹。
自己昨天不知到底有多激动,握着yīn_jīng就把jīng_yè汩汩都射在了对方腰间小小的凹陷里,而后温热的“牛奶”顺着o甜美的腰线一路流进肉穴里,又被粗大的yīn_jīng搅弄得四溅溢出,最后连双腿都被星星点点淋满了浊液,不知餮足的才稍稍满足。
童话中,汉赛尔同格林特沿森林小路洒满了可口的面包屑,却被小鸟啄食,迷失了他们回家的路。
杨岐觉得自己也中了魔咒,捧着韩慕精致脚踝亲吻时,他想这些无意撒下的种子能不能正确指引幸福的通路呢?
抑或也会被现实的鸟喙消磨。
o纤弱的脚踝被浓稠jīng_yè染污,这画面煽情得过分。更别提被蹂躏了一晚的o仍一脸信任地躺在自己的怀里,好像在说“随时可以享用我”。杨岐暗骂一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韩慕揽进了自己怀里。
不是他不想抱人去做清理,但现在这样的时光令他感激得要向上天下跪,他想自己可能真的彻底变成了花痴。
孕期的orǔ_jiān稍稍肿大,揉在手里弹性极佳,乳肉被tiǎn_shǔn时立刻会从清纯的淡粉变为樱桃红色,像是一封春意浓浓的请柬,只等嘉客以口耳眼鼻来拆。
偏偏韩慕肤色白皙,情动后虚弱地喘息时更是透出一层清光,杨岐一遍遍深入他身体时,荒谬地觉得自己是在用后槽牙蛮横地咀嚼一枚透明的水信玄饼,就算糯米无味,执着而渴求的唾液也会将之品尝至甜美。
韩慕这些日子又消瘦些许,杨岐拥他在怀里时,因着身高的差距,只觉对方细嫩的足心有意无意磨蹭过自己大腿,不多时孕育着生命的柔软腹部又贴了上来,大约被他下身的毛发摩擦得瘙痒,在最危险的距离下止步,不自觉地向被子里缩了缩,却又交叠双腿,以大腿内侧暖洋洋地挨上了晨勃的性器。
杨岐看着他无辜的睡脸默念了三遍清心咒,终于忍无可忍抱起韩慕光滑的大腿,握着o的膝弯将熟睡中的人折了起来。韩慕不知以为是谁,睡梦中以鼻音嗔了声“别闹”,却还是攥着被子下意识乖乖地张开了双腿。
大约被调教得太好,甚至还紧咬着下唇用手指再次探入自己早已被肏弄得合不拢的肉粉色xiǎo_xué,皱眉隐忍地抽泣,确认可以被享用后,闭着眼满足地叹了口气,侧头咬着枕头,小声说着梦话:“嗯……老公……”
“只能一次……还要上班……嗯啊!”
杨岐想自己上辈子可能是山西老陈醋的醋缸,他又悲又苦地直直插进了韩慕身体里,o立刻被体内的yīn_jīng肏弄得半醒,双手紧紧扯住变形的被单失声尖叫,在奋力冲刺的听来却只是小猫mī_mī。
韩慕被身上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