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了正常作息时间的楚景言站在镜子前很仔细的穿着衣服,打好领带,他穿上鞋,走出了房门。
今天是星期天,是陈朔口中带他去见新的世界的日子。
楚景言心中有着丝丝的好奇和向往,就如同孩童对即将撕开的圣诞礼物一般,期待有着不同的生活,一潭死水终究是需要一块足够大的石头来让它泛起涟漪,一人荣辱关乎到什么,别人楚景言不知道,但是他自己很清楚。
一人荣辱关乎到能不能很好的在这里好好的生活。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当楚景言驾车来到码头时,李启正领着人站在不远处等着他。
码头的停车场已经停满了各色豪车,有些一眼就能看出奢华无比,有些低调的停在一旁好不显眼,但楚景言清楚,那些轿车的主人,又或者只是零时客串的司机,有可能拿出去就是让人必须得敬畏的存在。
首尔虽小,但终归有很多所谓的人上之人。
从车内走下来,楚景言把车钥匙扔给李启,问道:“陈会长已经上去了是么?”
李启点了点头,说道:“是的,船马上就要离港了,会长吩咐我您来了以后就立刻带您去见他。”
楚景言点了点头,跟着李启朝远处港口那个钢铁怪兽走去。
银白色的巨大船体,一应俱全的所有服务和完美的内部构造,这艘船是亚洲某豪华邮lún_gōng司名下的财产,夜色已经有些降临,巨大的船身亮起了色彩斑斓的霓虹,就像一个正在发光的巨大物体。
楚景言抬头看了眼后,便大步向前走着。
陈朔口中的那个值得毕生拥有和守护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楚景言十分好奇,在侍者的引领下,陈朔步入了这个豪华奢侈地方的腹地,一个面积极大的大厅,一场舞会正在进行,人数庞大的管弦乐队正在现场演奏,舞池中的人们翩翩起舞。
李启在楚景言耳边小声道:“会长正在二楼陪几位先生玩牌。”
楚景言点了点头,问道:“有谁?”
然后楚景言便觉得问的问题有些多余,李启刚从自己身边离开跟着白先生做事,怎么可能知道陈朔那个层次人的交际圈?
“我自己过去就好。”楚景言摆了摆手,微笑道:“这里可是有不少财团的千金,把握好机会,你下半辈子不用奋斗了。”
李启抱怨道:“大哥,你这是在嘲讽我。”
“真是不懂我的用心良苦。”楚景言摆了摆手,往二楼走去。
站在朱红色大门口的是两个穿着旗袍的女人,齐齐向楚景言鞠躬后,问道:“请问是楚先生么?”
楚景言点了点头:“对。”
其中一个女人微笑道:“陈会长已经嘱咐过我,您来了以后带您去见他,请跟我来。”
推开大门,穿过人群,继续往前走,在推开一扇门,楚景言走了进去。
一张不大的桌子,四个人围坐在一起。
陈朔抬起头,见楚景言走了进来,笑道:“来了,正好,你来帮我玩一把,我正好去趟洗手间。”
其余三人抬起头,看向了楚景言,楚景言不认识屋内的这三个中年男人,但能和陈朔在一张桌上玩牌,身份自然不用去多想,很不经意间,楚景言弯腰鞠躬。
“向各位介绍一下,楚景言,我的助手。”陈朔很随意的介绍道。
于是三人看向楚景言的眼神有了一丝变化,楚景言年纪很轻,也就意味着他有很多的时间去让自己变得强大,而陈朔的介绍,更是耐人寻味。
“小小年纪就能让陈会长如此重视,看来你很有能力。”
这三人明显和陈朔有着不少的接触,其中一人微笑着说道:“年轻人,第一次来这里?”
楚景言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陈朔站了起来,对楚景言说道:“这三位可都是赌场高手,我也不奢求你能赢,等我回来,你得保证我桌上还有筹码,怎么样,要求不高吧?”
楚景言有些为难,说道:“我尽量。”
楚景言会玩牌,也不太会玩牌,说白了就是他玩牌的技术和他玩牌时候的运气一样,烂到了极致,仅仅过去了十分钟,原本他面前堆积如小山一样的筹码,就已经少得可怜。
一位穿着衬衫的中年男人看着楚景言变黑的脸,哈哈大笑道:“年轻人,看来你刚才没有谦虚,你是真的不太会玩。”
楚景言苦笑道:“不好意思,让各位见笑了。”
中年男人摆了摆手,说道:“不会,我们玩的很开心。”
人心险恶江湖难测,陈朔重新回到包厢时,看着楚景言已经开始颤抖的手,说道:“好了,不为难你了,我来。”
楚景言立刻起身,走到一旁。
陈朔坐下,看着手中的牌,又看了看桌上的筹码,笑道:“真是输的有够惨的。”
据说当年陈朔的第一桶金就是在赌场捞到的,对此楚景言有过怀疑,但现在看着陈朔一点一点把自己刚才输掉的钱全部赢回来的时候,楚景言不禁得感慨,果然传奇人物就是得有传奇过往。
要不要去找陈朔拜师把这手玩牌的技术学到手?
楚景言有些纠结。
他很穷,所以他很爱钱,当有了钱以后他也没想过立即为自己改善生活或者别的什么,依然住在加里峰洞的那个平民窟,依然开着摩托车,只不过在吃方面,楚景言对自己很是慷慨。
穷什么都不能穷肚子。
楚景言在一旁看了很久,站到腿都开始有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