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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句,王钟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动作太过了,竭力平复着内心的激动,“好了,没事了,看电视,看电视。”
秦韵撅着嘴唇,作为一个刑警的本能,她直觉王钟有什么东西瞒着自己。
气呼呼坐在沙发上,“你刚才问了我那么多问题,现在换我问你好不好?”
“好。”
“你刚才说去买彩票是什么意思?”
王钟表情凝滞,累死无数脑细胞,终于想出个既合情合理又能讨好秦韵的解释。
“我觉得,今天这么一个具有纪念意义的曰子,应该买注彩票庆祝一下,指不定能中五百万大奖呢……”
“中你个头!”秦韵一个暴栗敲在王钟头上,“这个答案我不接受,重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果然不愧是警察,王钟脑门冒汗,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好!”
“豁出去了!”
“我告诉你!”
“你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爸妈,除了你,和我亲的人是谁吗?”
听他把自己和父母并列,秦韵心中一番甜蜜,轻轻摇摇脑袋。
“是我表舅家大姨妈的二叔公的丈母娘的三侄子的二大爷的女儿的弟媳妇,她对我可好了,这些年要不是她,我早就活不下去了。她是卖彩票的,我刚才特别想把这个喜讯跟她分享一下。”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王钟累个半死,吐着舌头呼哧呼哧喘气。
“你说谁?谁弟媳妇儿?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王钟疯了。
一抬头看到秦韵脸上那个揶揄的笑容,顿时明白她逗自己玩呢,一个饿虎扑食,狠狠扑了上去。
秦韵避之不及,一下子被王钟死死压在沙发上。
“放开我!我话还没问完呢。”嘟起嘴巴红着脸,她大声抗议。
“就不放,不服你咬我啊?”王钟压在她身上,感受着这幅娇躯的惊人弹姓,心中着实舒坦。
尤其是这个姿势,有种小夫妻间在沙发上玩情趣游戏的意思,就两个字,刺激!
“sè_láng!变态!谁要咬你了!”秦韵努力挣扎,使劲儿反抗。
“还敢骂我!”王钟佯怒,动作变本加厉。
两只手抓着着秦韵的两条胳膊,按在沙发上。下身两条腿,也是暗中发力,牢牢固定着她的腿。
这个饱含羞辱的姿势,让秦韵感受到一种别样的感受。身体内部仿佛有一道电流乱窜,又痒又麻。
咯咯笑着,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撅着嘴巴哀求着,“快,放开我……痒……”
“哪里痒了?”王钟笑得很猥琐,紧紧按着她的手,“你别动,我给出个题,你能回答出来,我就放手。”
“好。快说。”
干咳一声,王钟说道,“从前,在非洲大草原上,生活着两只鹦鹉,一只公的一只母的。有一天,两只鹦鹉在树上聊天,正好看到下面一头狮子捕食羚羊。然后,母鹦鹉说了一句话,公的就把它按在树上蹂躏了。”
“请问,母鹦鹉说的什么?”
秦韵有些疑惑。
虽然工作有一段时间了,但她在办公室从来都是一副女神范儿,很少有听到这种段子的时候。
本能觉得这是个荤段子,想了一会儿,却没有半点头绪。
不过,看王钟一副你不回答我坚决不放手的表情,秦韵还是认真思索着。
认真的男人很迷人,认真起来的女人,更迷人。
王钟不得不承认,秦韵轻轻咬着嘴唇,眉头微皱,眼神专注的样子,真的……很诱惑。
心头一阵悸动,王钟俯下脑袋,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唔……
遭受突然袭击,秦韵瞪大眼睛。
这一吻,绵长而热烈,王钟的吻技虽然青涩,但强大的肺活量可不是盖的,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几乎是一种粗暴而蛮横的姿态,狠狠蹂躏着那两片樱唇。
重重吸吮,轻轻啃咬,反复舔舐……
将近两分钟的时间,王钟总算放开手,秦韵急促喘息着,嘴角甚至流出晶莹的口水。
“呼……呼……”
“你!坏死了!想闷死我啊!”
话虽是这么说,但秦韵眼神中的惊喜,却是显而易见的。
女人着实是种很奇怪的生物,据说,这个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女人,都喜欢被心爱的男人按在墙上强吻。
因为,这会让她们有种很强烈的满足感。
照这个情况看来,貌似秦韵也是这百分之八十中的一员。
“谁叫你回答不出问题,我这是惩罚。”王钟老脸一红,心道这一下确实有些太奔放了。
还是定力不够啊……
谁叫你嘴唇长的那么诱人……
昨天晚上干柴烈火,舒服是绝对舒服,只不过没有什么情调,还是现在好……
“哼!”
秦韵不服气的娇哼一声,趁着王钟不注意,轻轻扭动一下身体,腾出一只手来,大着胆子朝下一探。
一个完美的猴子偷桃。
王钟惊呆了。
下身被秦韵抓在手中,他浑身僵硬,动都不敢动。“你,你,我,快,快放开。”
“不放!”这回轮到秦韵发威了,得意盯着王钟,露出个近乎邪恶的女王范儿笑容,“说吧,我该怎么惩罚你?”
王钟快哭了。
不带这样玩的,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还没三分钟呢,自己已经被华丽的逆转翻盘。
“姑奶奶,哦不,姐,哦不,媳妇儿,我最善良温柔美丽大方的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