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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王钟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
家,学校,早出晚归,枯燥,忙碌,却很充实。
就像是一块海绵,疯狂的吸收着来自于教科书中的水分,将它转化成自己内心的养料。
那种精神上的饱胀感,王钟很熟悉,毕竟初中三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失去后再重新找回这种感觉,让王钟心中更加明白,成功的滋味是美妙的,但它确确实实是用汗水和辛劳堆起来的。
在王钟枯燥的生活中,也有不少亮点。
其一,便是在两年之后,和苏雅楠再次成为同桌。
这是王钟专门找梅倩要求的,不仅仅是因为有个学霸同桌,会对自己的学习产生不小的好处。
更是因为,他无比珍惜高中最后这段美妙的时光。
在一节自习课上,两人一起听了《同桌的你》,然后看了《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儿》,王钟笑了,苏雅楠眼圈默默红了。
第二个亮点,是王钟发现了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自从心经入门,产生一丝内气后,自己整个人的精气神,有了一种堪称玄妙的变化。即便是一整夜不睡觉,第二天也不会有半点困乏。
王钟终于知道,师傅为什么可以连看一整夜爱情动作片,第二天连哈欠都不带打一个。
这一层就能有这样的效果,那么随着功力加深,自己会变成怎样?
经中没有记载,王钟不知道,但他无比期待。
未来,该会怎样的精彩?
……
王钟不知道的是,在他平静而充实的享受高三最后时光的时候,中原市的政坛,狂风暴雨骤起。
换届后,高层下定决心推进廉政,纪检委小组深入全国各地,中原市也不例外。
大半个星期的时间,匿名举报,实名举报信雪花一样飞到领导小组下榻的酒店,不少人晚上连觉都睡不着。
马文才正是其中一个。
市政斧。
办公室。
门窗紧闭的办公室,乌烟瘴气,烟雾缭绕,像是神话片中妖孽出没的险地。
马文才呆呆靠在座椅上,左手捧着杯已经凉了许久的茶,右手点根烟,早已燃到烟蒂,他却恍然未决。
几天的时间,他焦头烂额,两鬓多出不少白发,看起来像是苍老了十岁。
十几年宦海沉浮,他相信自己编织的关系网已经相当成熟,做下的一些事也足够隐秘,若不是儿子做下那种事,他本不会有半点担忧。
马腾已经住院五天了,却还能只能靠氧气瓶吊着一口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医生的诊断结果是,脱阳,濒危。
若是能侥幸醒过来,精心调理或许还能保住姓命,但这辈子,那玩意儿估计算是废了。
每次想到这里,马文才都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将那五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全部杀死。
那可是自己唯一的儿子!
自己的儿子那么优秀,人长得又帅,学习成绩也不错,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荒.银的事!
一定是她们勾引的!
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四十来岁,斯斯文文的眼镜男走了进来。
这是马文才的秘书,李英杰,深得他信任。
“市长。”秘书小声叫道。
马文才霍然起身,吓了秘书一跳。
“醒过来没?”马文才急促问道。
秘书满脸苦涩,眼睛中密密麻麻的血丝,看起来该是熬了一夜。
他沉默摇摇头。
“其它人呢?”马文才咬牙切齿。
“也还没有。医生说,她们都服用了过量的烈姓春.药,纵欲过度,还不知道时候能够醒过来。”秘书小心翼翼说道。
说实话,对自己的前途,李英杰很担心。
前段时间京城才发生一起举国瞩目的案件,而在这个当口,领导的儿子竟然也不识趣的撞到这个枪口上。
虽然现在还能勉强控制舆论,这件事还没有见报,但为此,马文才不知道付出了多少代价。
其中最惨重的一条,就是失去了老书记的信任!
一个不被一把手信任的官员,能在仕途上走多远?
而自己作为他的秘书,估计也要被殃及池鱼。
大船将沉,李英杰对未来前景很不看好,但根本没有办法,只能寄希望于事情出现转机。
或许,领导还有后招呢?
房间里沉默许久。
“你出去吧。”马文才摆摆手,瘫坐在座椅中,重新恢复了那副思考者的样子。
……
阳光明媚的上午,王钟正在教室专心致志攻克一道数学题的时候,门外传来个怯生生的声音。
“王钟哥哥……”
正是课间艹时间,空荡荡的教室里忽然响起这个女生的声音,一下子打断了王钟的思绪。
他皱着眉头抬起脑袋看了一眼,见到来人,眉头倒是渐渐舒展开了。
“菲菲,怎么是你?”王钟诧异问道。
站在教室门口的,是个很精致的小姑娘。
一米六左右的身高,身材曲线还算玲珑,略微有些金色的波浪卷头发,只是一张娃娃脸,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是个高中生。
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大号的芭比娃娃。
这个女生,是王钟之前的邻居,杜菲菲,也在一中读书,比王钟低一个年级。
“我妈叫我来找你的。”
“找我做什么?”
“我不知道啊,她就说叫我来找你。”
每次和她说话,王钟都有些头大,因为,这姑娘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