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的其他人。
饭桌上,洛湄湄简单介绍了下洛时。洛时端着杯酒站起来,环顾了一圈,喝光了一杯酒。
洛时长的勾人,胸脯满当,偏偏腰又细的想个小妖精,从侧面一眼望过去,身形惹火,桌下的人心思活跃起来,盯着洛时的视线越来越灼热。
期间,制片人拎着杯酒水,越过大半张桌子,走到洛时跟前,想要捏洛时的手。
洛时不动声色的躲了过去。
制片人脸色不变,将酒杯放在洛时跟前的桌子上。
要笑不笑的道:“给导演敬杯酒。”
洛时眉眼不动的望着他。
洛湄湄在一边拼酒时,瞧见了,从桌子上面站起身子,指着制片人,轻飘飘的说。
“你不顾及我这个小小的编剧,总得估计洛晟吧,他的妹妹你敢碰,胆子不小。”
制片人的手一哆嗦,酒杯里面的酒撒了些,在洛时的裙摆上面留了一片污渍。
洛时望着那片污渍,皱眉。
等到制片人灰溜溜的坐回了位置。洛时从桌子上面起身,对洛湄湄示意出去一下。
洛湄湄点点头。
走廊的空气比包间的好了些。洛时整理好裙摆上的酒渍,望着洗手池边上的镜子发了会呆。
身后传来动静,洛时回神,从镜子里面看到对面的洗手池旁边,背对她站着一位男士。
宽肩窄腰,身影硬朗,黑色西装穿在身上,很英挺。
洛时盯着镜子恍惚,直到那人洗完手抬起头。
一张陌生的脸孔。
洛时猛然回神,用水拍了拍额头。
想什么呢。
回到包间,导演也不敢有其他心思,正正经经的吃起了饭。
洛湄湄瞧见洛时的心不在焉,提前结束了饭局。
饭局结束,众人散场。
停车场。
洛时坐进副驾驶,手指刚扣上安全带,洛湄湄侧眸瞧了眼她,启动车子时道:
“时宝贝,你终于开心了点,刚才在饭桌上面,也就你敢摆脸色。”
她调低座椅,懒懒的靠在椅背上,眸子里面带了点点笑意,道:
“我哪有摆脸色?”
“是是是,没有,您是本色出演,脸上表情常年单一,,就像周………”洛湄湄说着说着,话拐了个弯,“就像木乃伊一样。”
洛时不理她的话,转身打量这辆有点眼熟的车,问她:
“这辆车你还开着呢?”
这下,洛湄湄像是被点了哑穴,说不出话。
洛时瞧见洛湄湄的动作,轮到她调侃她,“我记得哥哥将这辆车送给某人的时候,某人围着车子转了两圈,嫌弃的说‘我才不开这辆破车!’,当时某人就差指天发誓了。”
关于这辆车子,洛时还有点印象。
车子是洛晟在洛湄湄二十岁生日送给她的。
当时洛湄湄瞧着那车的眼神,就像是盯着一堆破铜烂铁似得,眼神里的鄙弃不加掩饰的露出来,当时洛晟气的想上前掐死洛湄湄的心思都有,幸亏当时洛时手脚快,硬生生拖住了已经暴走的洛晟,才让洛湄湄幸免于难。
后来,洛湄湄是真的没有打算开那辆车,那辆车子就一直放在车库里面落尘,但是过了一段时间,洛湄湄忽然将车子从车库里面拉出来。
洛时觉得稀奇,还问了洛湄湄怎么忽然想起开这辆车。
她还记得当时洛湄湄的眼神就像个守了二十几年寡的怨妇,抱怨道:“洛晟就是个暴力狂!”
洛时大笑出声。
洛湄湄不满的瞪了她一眼,一脚将油门踩到底。
洛时下了一跳,赶紧将安全带抓的牢牢地。
后两天,洛时开始跟组。
开始,生活作息全部被打乱,洛时精神状态极差,往往都是有地方躺,她就能睡着。
剧组里面的人不用导演交代,见导演和制片人对空降的这个新人的态度,也不会上前无故找事。
洛时睡得踏实,但还是熬不住剧组拍戏的进度。
演员这碗饭真的不是平常人能吃的。
洛湄湄看着洛时眼下的黑眼圈,生生一个大美人快被熬成一个黄脸婆,有点心疼。
在洛时拍完早上的一场戏时,拎着她去跟导演请了一天假。
让洛时好好在家补了一觉。
她在床上躺了一整天才醒过来,临近晚上,落地窗的窗帘全都被拉上,偶尔露出点缝隙,星星点点的灯光从缝隙里面钻进来。
洛时睁着眼睛,坐在床上,睡了一整天,现在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是有颗石头坠着,及其不舒服。
稍微坐在床上缓解了会,洛时起身,拉开了窗帘。
窗外灯火时亮时暗,小区的小道上面绿树环绕的地方漆黑一片,洛时没有目的的瞧了会,嘴里泛酸,有点怀念街边小吃。
洛湄湄此时不在,她也只能自食其力,起床换了衣服下楼。
这几天,楼下小区门卫已经认识了她,她不知道附近有什么地道小吃,门卫就给她指了条路。
路程不远,洛时打算步行过去。
洛湄湄住的小区靠近市中心,出了小区,大街上车流有些拥堵,洛时步行穿梭在人行道上,竟然也比开车出行快的多。
不过只走了五六分钟,就能瞧见大街的岔路口往右侧分出一条小街巷,巷子里面灯光五颜六色,各种美食小吃的味道从巷子里面飘出来。
洛时鼻翼动了动,刚要在大街路口上往巷子里面拐过去。迎面一辆黑色的路虎车堪堪停在她跟前。
轮胎划过街道,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