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两人在岱山也算得上是房地产业界的老大了。再加上李岐醒来,李家打算宴请亲朋好友一聚,顾衾自然也在名单之上。
是李永生亲自给顾衾打的电话,送去的邀请函,因为正好是礼拜六,所以顾衾同意去参加宴会。
不过眼下她什么都没准备,蒋霓给她打了电话,问了她是不是要参加李家的宴会,她正好有认识的服装师朋友,能在一个星期内赶制一套衣服出来,需要顾衾亲自去店子里测量身形。
顾衾就抽了空跟着蒋霓去了一趟她那朋友的店子里。
蒋霓亲自开车过来接的,对于李岐大哥醒来的事情蒋霓早已得知,还去看望过了,起死回生之术,多可不可思议啊,可就是眼前十几岁的小姑娘能拥有这般的本事。就算两人现在是朋友的关系,她对孤衾的认知还是多了一份敬意和畏惧。
顾衾要上学,只能晚上去的,华灯初上,街道两旁耀眼的灯光流光溢彩,给这个城市添上了几分妖艳和神秘。
蒋霓的车子驶到一条深巷子里,就算有路灯这巷子也还是显得有些昏暗,车子在巷子旁停下的,蒋霓带着顾衾走了进去,“我这朋友小有些名气,性格有些古怪,来请他做衣服的不少,不过他都是顺眼的才给做,衾衾别担心,我都已经跟他说好了。”
朝着里面走了一两百米,蒋霓在一家木质大门前停了下来,上前敲了敲门,木门很快打开了,一个邋里邋遢的齐肩长发男人走了出去,一头齐肩发也是乱糟糟的,额头似乎受伤了,包着白纱布,还隐约能够看见渗透出来的点滴血迹。看见蒋霓又瞅了顾衾一眼,面无表情道,“跟我上去吧。”
蒋霓带着顾衾上去,顾衾一路无言,一楼是成衣铺子,二楼应该是男人住的地方,到处都是布料,缝纫机,假的模特。
这男人看着三十多岁的样子,瘦高瘦高的,胡子拉渣,蒋霓偷偷跟顾衾说他肯定是才起来的,所以有点起床气,让顾衾不用理会,也偷偷告诉顾衾这男人的名字叫,至于中文名字,跟谁都没说过。
全程顾衾都没说话,男人也没说话,拿着尺子在顾衾身上比划了起来,又给她测了身形,最后才懒洋洋的道,“行了,过几天来取衣服就行了。”说着又打了个哈欠,最后还忍不住看了顾衾一眼,心道,这小姑娘比他看着还奇怪,一声不吭的。
顾衾其实一进房就觉得不太舒服,四周看了一圈屋子里没有什么东西摆放的不对,也没什么阴气重的东西在。快要离开的时候去了客厅的窗口看了一眼,这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一眼就看见正对客厅窗口的是一座天桥,天桥反弓正对中央对着的位置这是这地方了。这客厅窗口的位置跟楼下大门是一个方位,窗口也正在楼下大门的上方。
她心道,难道进来就觉得不舒服,这房子有煞,是一种自然的,因为周围环境形成的风水煞。这风水煞的名字叫着镰刀煞,天桥反弓向着本宅劈来为大镰刀,犯之主血光之灾或运气反复,或者宅前见反弓路为犯小镰刀,又称为钝镰刀。
不管什么煞都会影响主人的运气,使之精神不济,睡眠差,睡眠差脾气自然不好,容易出错,惹上一些小的血光之灾。
而且这房子不光是镰刀煞,从窗口看去,不远处一个大厦上有一个巨大的霓虹灯招牌,晚上就会打开,光亮从窗子透进来,让人觉得不舒服,这也是属于光煞的一种,不算很严重的光煞。严重一点的光煞就是亮光煞,指阳光照射强烈时,城市里建筑物的玻璃幕墙,釉面砖墙,磨光大理石等装饰反射光线,明晃白亮,眩眼夺目,这种是比较严重的光煞了。
又打了个哈欠,“怎么还不走?我都困了,要继续睡了。”
蒋霓大概也发现顾衾神色不对劲,轻声问道,“衾衾,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
顾衾点点头,转头跟说道,“谢谢你帮我做衣裳,所以我帮你看了看,你家房子有风水煞,你是不是经常睡眠不好,作恶噩梦,还老是小灾小病的。”她用的是肯定语气。
楞了下,忍不住看了蒋霓一眼,蒋霓忙介绍,“,这是顾衾,是位风水术士,很厉害的,她要说你家里有风水煞,那就肯定是了。”
倒也不是不相信这个,而是不相信有这么年轻的风水术士,不过这少女说的还全都对了,他的确每天睡不好作恶噩梦,老是小病小灾的……
还不等说什么,顾衾继续说道,“跟先生也是有缘,若是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化解这些风水煞,也不用搬家什么的,这些煞不是很严重,不过需要一些布置,过几天拿衣服的时候我在帮你化解了。”
哦了一声,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点点头,“那谢谢了啊。”等两人离开后,还是觉得怪异的很,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回去的路上,蒋霓跟顾衾说了关于的事情,家里条件不怎么样,之前一直没什么名气,也赚了多少钱,所以几年前女朋友跟他分手了,他也没在找了,反而越来越出名,后来就买下了这条巷子里的那间二层楼的住宅,改成了服装铺子,生意一直不错,可性格却越来越差了,要不是蒋霓也认识他好几年了,指不定都受不住他的。
顾衾也跟着笑了下,“看他面相不是什么脾气暴躁的人,是因为这些风水煞的原因,休息不好,脾气自然不好了,看他面相不是坏人。”而且看面相应该是个好人,脸型端正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