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略知一二。”
“替我买一瓶,效果越强越好。”
小马摸不着头脑,只能乖乖听话。
颜色眼看着霍正希离开,整个人立马放松。头一回唱歌这么紧张,明明台下没几个观众,却比坐满了人还让人不安。
霍正希走后她状态愈加轻松,索性在舞台上玩了起来,尝试了一些不同的东西。
杜盛光给了她不少建议,两人又把编曲重新完善了一遍。
一个小时转眼过去,下台的时候沈婷迎上来,表情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
“霍导坐那里看我真有点紧张,就怕你出错。”
颜色喝了口水:“怕什么,他又不是评审。”
“你以为总导演是摆设吗?这里面门道多着呢。”
“怎么说?”
“以后慢慢的你就都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颜色收到了一份礼物。
东西寄到了工作室,白霜给收的。寄件人那里是空白。
她拿给颜色:“这么小一盒,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颜色打开一看,发现是《vocal》节目组寄来的,里面有张印了节目名字的卡片,除此之外还印了“加油”二字。
一看就是批量生产的东西。
除了卡片,里面就一样东西,一支卸妆膏。
白霜拿起来看看:“什么意思,这谁寄来的?”
还能有谁,肯定是霍正希。
当着白霜的面,颜色没好意思翻白眼。这个直男癌,女人化妆怎么了,关他什么事儿,居然敢叫她卸妆。
她承认彩排那天她的妆是浓了一点,那是因为她之前参加某彩妆的活动,为了配合主办方特意化的。
不代表她比赛那天也会化成那样好吗。
再说了,头一场比赛蒙面,化成什么样又有什么关系。
颜色拿着那支卸妆膏,转身进了洗手间,想找个垃圾桶扔掉。结果站在桶前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叹了口气,重新收进包里。
算了,好歹是他送的,就留着吧。
比赛那天下午,颜色按节目组的要求,提前去现场抽签。
抽签环节是录播,搁正式比赛开始前播。因为要上电视,颜色带了妆发过去。
参赛选手对外保密,但他们彩排当天多少打过照面,认识得也七七八八。颜色在这一圈人里年纪最小,平日也不爱出风头,就穿了身卫衣牛仔裤,头发烫了微卷,看起来很乖的样子。
妆只上了底妆。
因为头一场要蒙面,所以第一轮抽签每个人都带面具上场。面具由主办方准备,颜色拿到的那个中规中矩,一只蝴蝶的模样。
这玩意儿罩住她大半张脸,只留鼻孔和嘴巴呼吸说话,颜色有点不习惯。
她这人一不舒坦就不太爱说话,录影的时候一直缩在背后当布景板。
抽签规则很简单,面前台子上摆了一溜儿的盆栽酸奶,每人拿一杯,吃完酸奶底下有个小球,上面印了数字,拿到几号就是今晚的上场顺序。
白霜躲镜头后头提醒她:“一会儿你拿左边数过去第二杯。”
颜色疑惑地看她,白霜冲她摇摇头,示意她往镜头里走。
后台主持在讲串场词,逗得大伙儿都乐了。讲完后前辈们又聊了几句,然后各自去拿酸奶。
颜色资历浅,就等他们都拿完了才过去,发现居然就剩了白霜要她拿的那一杯。
什么意思,拿哪杯是定好的吗?
她脑子里浮现出沈婷说过的那句话:“这里面门道多着呢。”
一小杯酸奶很快吃完,颜色拿出小球一看,明晃晃的“1”闪瞎人的眼。
她扭头看镜头外的白霜,对方冲她无奈笑。
抽签什么的,不过是演给观众看的。事实上导演拿到歌单后会决定出场顺序。谁先唱谁后唱,这里面都有讲究。
所以说,总导演真的不止是个摆设。
颜色拿着那个球笑了,这个霍正希,故意的吧。
晚上八点半,节目准时开播。第一场请的是上一季的总冠军来做主持。
颜色在后台有点紧张,结果身边的人比她还紧张。每个人都知道,这是一场决定命运的比赛。
一鸣惊人还是悄无声息,全凭开口的一瞬间。
主持人介绍完后,她踩着高跟鞋出去,走过长长的过道,灯光如金水般铺洒开来,将她整个人团团裹住。
她慢慢从后面走到台前,站到了舞台中央。
有光打在她身上,不甚明亮。
台下一片黑暗,颜色想找霍正希,没找到。
乐队伴奏响起,颜色不由一怔。
她的耳返里没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红包还有,想要大奖的妹子接住没有?
提问:霍导为什么要送色/色卸妆膏?
霍导:让她卸掉唇膏。我不喜欢和她接吻的时候,中间还隔了点东西。
吃瓜群众:哇,男友力男力友!
(突然发现色/色两个字是被屏蔽的,所以我家颜色成了我写文史上第一个名字带违禁词的主角?)
☆、美妙
没声音,坏了吗?
颜色把耳机从耳朵里拿出来,听到床边有人在放音乐。
水果姐的声音又野又腻,她喜欢。
睁眼一看,林琳坐那里。
这是套两居室,两人一人一间房。大早上的,她跑自己房里干什么。
林琳见她醒了,把手里的平板递过去:“昨晚的节目没看,要不要一起看重播?”
这是土澳挺有名的一档做菜节目,颜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