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操场周围一圈可不是简单的塑胶跑道,而是特别制作的音乐跑道。
远远看去,就像一圈钢琴键盘,黑白相间。走近了才知道,什么叫做创意。
那些是真正的键盘!(只不过为了儿童的安全考虑,是用柔软的材料做的。)孩子们踩到上面,操场上就会响起对应的dsi。
于是,你会看见一个孩子欢快地在键盘上来回跑,为了自己创造出的音乐而笑逐颜开,小脸红彤彤的。
是的,我家艾瑞斯就是那样的一个孩子,当他听到我的呼喊,抬起头,快乐地朝我跑来的时候,我就坚定了让他在这里读幼儿园的信念。
在幼儿园里,我一边看着艾瑞斯和小伙伴们一起唱儿歌做游戏讲故事,一边小声向德拉科解释着他不能理解的幼儿园一些设施的作用和老师一些教学方法的目的。
“艾瑞斯在干吗?”
“哦,显然,他在指导那个女孩子该怎么扮演大老虎。”我笑意盈盈,“我们的儿子将来一定是许多女孩子的梦中情人。”
“希望他有足够好的眼光。”德拉科似乎渐渐来了兴致,开始主动问我一些问题,乘着小朋友们洗手吃点心的时候,我带他四周逛了一圈。
“这里的一切都是为儿童量身定制的。”
“好吧,我承认他们考虑得很周到,可是这里毕竟没有巫师……”
“他十一岁时会遇到许多同龄的小巫师,德拉科,”我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在教室外说着悄悄话,“不管是巫师世界,还是普通人的世界,我觉得他都了解一些比较好。”
德拉科叹了口气,不吭声。
儿子缓解了有些僵持的气氛:“爹地妈咪,一起画!”
原来是孩子们的画画时间,老师建议家长们参与进来。
于是,我抿着嘴角,忍住笑,看德拉科很生硬地拿着蜡笔,帮儿子的喷火龙上色。
失踪的妻儿
我不知道麻瓜的大学到底要读多久,我只知道维多利亚和艾瑞斯已经在海那边的法兰西住了很久了,久到我有些恐慌起来。
我只能频繁地参与进去,陪他们逛街,陪她看书,陪他画画,以求在他们的生活中留下我的影子。
可是,我是德拉科.马尔福,马尔福家的继承人,我有责任有义务为了马尔福家的繁荣而努力工作。
最近要和格林格拉斯家合作谈笔大生意,做主的是我,要处理的事情就非常多,上一次父亲负责我打下手的时候就将近一个星期没去见维多利亚和艾瑞斯,这一次不得已连着两个星期留在英国应酬,甚至连电话都没怎么打过。
更令人头疼的是,几次接触下来,发现老格林格拉斯先生显然对我更感兴趣,原因就是他那两个没出阁的女儿,即使我告诉他,我已经有恋人了(就差告诉他,我连儿子都有了!)
我是不是该哄维多利亚夏天的时候回国陪我露露脸呢?
推掉了一个明显没必要出席的晚宴,我决定去看看他们,顺便找她好好谈谈。
可是当我跨出壁炉的时候,我彻底地愣在了那里。
窗帘拉着,房间里一片昏暗,好像少了什么。
“维多利亚?”
“艾瑞斯?”
“波利?”
“维多?”
没有任何人或者任何生物回答我,房间里一片死寂。
难道艾瑞斯的幼儿园里有什么亲子郊游活动?
挥动魔杖,拉开窗帘。
可是什么活动会让艾瑞斯连炼金娃娃和其他所有的玩具一起带走?
我惊慌失措,大步走到维多利亚的衣帽间,一排排的包,鞋子,衣服,都不见了!
梅林!
我的手微微颤抖,额头都冒出汗来,强作镇定地检查完公寓的每一个角落后,我确定,他们已经不住在这里了!
就像七年级开学后,我在维多利亚寝室里看到的,她把不再需要的东西留在那里,悄然离开了,再也,没有回过霍格沃兹。
我艰难地吞咽了口口水,不,她不会就这么带着儿子离开的……冷静,德拉科,你需要冷静!你现在要做的是,找到他们母子!
我从随身的空间口袋里找出手机,却发现因为太忙忘记充电的关系,它的屏幕一片漆黑。
该死的!我懊悔地捶击墙壁,自从我开始用手机后,维多利亚就不用双面镜了,她嫌放在包里太累赘。
没有联络工具,我只能去找最可能知道他们下落的人——阿尔法德。
当我从泰勒家客厅的壁炉走出来的时候,那里只有一个在打扫的女仆,我阻止了她要去通报的举动:“你家小姐在吗?”
“在……在游泳池。”
我顿时松了口气:“那么艾瑞斯呢?”
“小少爷也在游泳池。”
我的心总算回到了正常的位置。
让女仆带着我去了游泳池,还没靠近,就发现那里热闹不已。
“马尔福先生,小姐今天有很多客人……”那个女仆欲言又止,“不是巫师……”
我停下脚步,犹豫了片刻,让这个女仆独自过去转告我来了的消息。
不一会儿,就看到维多利亚披着一件乳白色的真丝薄袍婀娜多姿地走了过来,夕阳从她的身后透过,照出那美丽的轮廓,可以看到她里面穿的是那种麻瓜的内衣,哦,鉴于她是从游泳池边走来的,我应该称之为泳装。
这几年,我学到了不少麻瓜知识,让霍格沃兹那些老同学知道了,会掉下巴的。
她侧着脑袋,看着我,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