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她的态度,完全不像不计较的样子,顾方郅急了,在楼梯上追上师意,拉住她的手说:“你去哪儿?”
手腕被捏得有点疼,师意想把手抽回来,可力气比不过他,一脸委屈地说:“用得着你管吗?”
“不是,你别哭啊。”,顾方郅拽着她手腕,师意暂时走不了,只是眼泪突然就飙了下来。
一滴一滴,圆润地从眼眶里蹦出来,滑过脸颊再滴了下来,顾方郅急得六神无主,他说:“我和云云真没关系,你信我好不好。”
又试着拽手腕,他握住的地方周围已经发红,师意哭着说:“那我问你们在做什么,你为什么不说话!”
当她是第一天认识他吗?他要是有底气早反驳她了。
顾方郅太阳穴疼得直抽抽,他拽住师意的手不肯撒手:“是待了一个多小时,但是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师意现在听不见任何东西,黑色的直发甩在空中,指尖戳着他的胸膛,她怒道:“人家亲口和我说的!”。
人家人家,人家是谁啊,顾方郅听不懂,下一秒反应过来,眼睛瞪得大大的,他说:“云云和你说的?”
空出来的一只手将头发往后梳,顾方郅叹了一口气,难怪师意突然发难,原来是那个女人搞得鬼。
他拦着师意说:“你相信我,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
师意冷笑着说:“没做是吗?我问过游牧了,他都招了!”,口不择言直接把游牧给供了出来,她捂住嘴巴,在顾方郅的注视下底气越来越不足。
顾方郅的气息有点不稳,一下子松开了她的手,双眼直视着她:“你找我助理,查我?”
师意眼神避开他,小声说:“你要是私生活干净,还怕我查你?”
双手叉在腰上,顾方郅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和她计较这个,只能把当时的情况说出来。
“她是做了点什么,但我没做,我发誓啊,她就绕着我跳了会舞。”
师意脸别到一边去,她就不信了,跳舞能跳一个小时,那个云云的体力真好啊,呵呵。
顾方郅眼睛眨了眨,咬牙说道:“我也让她坐我腿上了。”
当时的情况是云云跑来诱惑他,他那个时候和师意吵架,刚好第一次有了反应。
他又拉不下脸求师意,正好有个人送上门来,他就没有叫人把云云赶出去。
任由云云在他面前干了点事情,可是他还是毫无反应,反而越看越恶心。
师意的脸立马转过来,脸上带着不可思议:“你还说你们没什么!”
顾方郅就差要哭了,他就是一时想错,捉住师意的手,着急地说:“我当时一点生理反应都没有,全是云云一个人在作妖,可能,可能游牧就这样误会了。”
说着说着,顾方郅开始乱了,握住她的手不肯撒手,“老婆我有病你是知道的,我哪有本事和别人做那个事,你信我好不好。”
师意脸上松动了一点,顾方郅确实那方面有点问题,从两人决定生孩子开始,他也是时常有问题,不是每次都能成功。
见她脸色舒缓一点,顾方郅才试着去搂她的腰。
师意看到他的手在动,目标是她的腰,侧身躲过了他的手,并甩开了他。
“我现在不想和你谈,你别跟着我。”,师意转身上楼。
顾方郅还想再跟上去,看到她冷冷的眼神,立刻停住脚步,不敢再去打扰她。
一个人站在楼梯口烦躁地扒着头发,这事都过去这么久了,他真没想到会被扒出来。
事情还没有到糟糕的地步,师意没有收拾东西搬去别的房间睡。
两人还是同睡一张床,只是师意一直用后背对着他。
第二天一上班顾方郅就去找游牧算账,他真没想到这事连游牧都插了一脚。
早上九点钟,游牧已经坐在位置处理邮件,等着顾方郅来上班。
电梯“叮”的一声响起,游牧头抬了起来,理了理发皱的西装站起来,对着电梯方向打招呼:“顾总,早。”
谁知顾方郅从迈出电梯后,第一时间就朝着他走过来。
不对,不是走,是冲过来,游牧头皮发麻,他嗅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
他怎么感觉顾总在拿他当仇人,像是来找他算账。
果然下一刻顾方郅就冲到了他面前,揪住他的领结骂道:“你和师意说了什么!”
顾方郅足足憋了一个晚上,忍到现在,怒气值早就攒满。
揪住游牧的领结,将他从座位上拉出来,动作幅度过大,椅子被踢到老远。
游牧一脸迷茫,他能和师意说什么啊,脖子又紧了一点,他被勒得呼吸困难,脑袋也想不出什么东西来。
顾方郅见他发懵,带着气松开他的衣服,气着低头整理自己的西装,说:“师意是不是找过你。”
“昨天下午,我和你请假过的。”,游牧想了起来,师意找他谈了一点事情。
那就对了,顾方郅气得发狂,双手都没有地方放,“你和她说了,为什么她会误会我和云云之间有事情。”
游牧眼睛眨了一眨,盯着他的眼神有点怪异,将他上下打量了好几遍,没有说半个字。
顾方郅看着觉得莫名其妙:“你这是什么眼神。”,不要用看渣男的眼神看着他,他已经从良了。
“顾总,当天我亲耳听到那个云云在你办公室里叫得,叫声还很暧昧。”,游牧没有收回他鄙视的眼神,就算对方是他的上司也没有收敛。
一大桶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