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呷了一口道,“怎么说?”
姚子轩十分肉疼地道,“五百两。”
姚淑芳淡淡点头,“五百两不少了!”
姚子轩斜乜一眼姚淑芳,道,“不少了?这简直就是打劫,谁这么好运,能五百两买下十间商铺!”
姚淑芳将落梅手里的茶碗盏接过,递给姚子轩道,“哥哥不是说是凶房么?自然有人好运。”
姚子轩压根不信,可是不信有什么办法,这世上就有不怕鬼神的人。实话说,那些铺面,要在平时,五百两可能连零头都不算,可就是有这样的能耐人,不但快又准,而且做事还狠。
落梅站在一边,眉眼里都是笑意,她偷偷看看自家姑娘瞬间感觉跟着姑娘,前程无忧。
尚志,家道中落,算半个举人,为什么说有半个功名的举人,该应尚志年轻气盛,却才高气傲,出自经商世家,自小就对经商一事有信手拈来的本事,可是一举得中举人又觉得没了自由,竟然不顾家人劝阻,弃文从商,好端端地一个举人功名,就这样被尚志丢到脑后,作为尚家,你说好不容易出了这么一个有功名地,竟然就这样当做手纸,丢弃不要,谁能忍受,老实说,谁谁都不能忍受,尚家一族的人,都觉得尚志这是蔑视尚家自己的祖上,到底惹怒了家人族人被尚家一族彻底除族,以示惩罚。尚志尤不悔自己的决定,但家乡是没有自己立足之地了,只得背井离乡,带着妻子出来混了。
这些事都是姚淑芳前世在尚志已成雍州商界大亨之时,被人渲染传出来的,当时世人皆知。因此,这个时侯,就是姚淑芳找到刚刚离家出走的尚志的最佳时间,错过这个时间,尚志被人挖掘,一颗商界巨星花落别家,对于姚淑芳这个两生一世的人来说,就太屈了。
如今如愿以偿,时十间铺面,就是尚志出手,姚淑芳收入囊中的。
如今想起来,姚淑芳其实也犹如经历一场梦呢!
世间铺面是到手了,但是怎么运作挣银子,一如姚淑芳对尚志所说,“就等一年时间,也许超不过一年,这十间铺面就会有翻身的机会!”
尚志道,“既然姑娘这么说,我还想着将这些铺面再修葺一次,一来遮遮世人对这些铺面的印象,二来就是时不时地开几间,让过往行人,都能想看探一番的心理得到满足,三呢,也是为了以后能够将这些铺面物尽其用,哦!也就是卖个好价钱!”
姚淑芳深以为然笑道,“先生有没有想过可以拿来一部分租赁,一部分出卖,一部分自家运作经营些东西,比如南边海上过来的物件?”
尚志眼睛一亮,道,“姑娘,这个倒可以考虑考虑!”
尚志不是迂腐的人,二十五六岁的年龄,清朗大方有份成熟的魅力,姚淑芳和尚志也就见过三四回,但,就这三四回,尚志看姚淑芳是一次比一次有信心。
姚淑芳还带了礼物专程看过尚志的妻子,知道姚淑芳是尚志的东家,倒惊讶了许多,不过,姚淑芳对人家尚志的妻子没有半分东家的架子,尚太太对姚淑芳第一印象也不坏,就这么着,尚志开始他商界奋进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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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西侯府的孙佩佩突然接到一份没有署名的信,信里大概是说姚淑芳对孙世子颇有好感,希望能来姚侍郎府提亲云云。
孙佩佩好笑,特意去见了孙良,道,“你看看,你还说没戏,这不好事就来了,我就不信,我弟弟这么玉树临风,温润如玉的贵公子,没有人喜欢?”
孙良急忙从孙佩佩手里接过书信,打开一看了,脸上止不住一阵得意,道,“这下好了,可以和母亲好好说说!”
孙佩佩再笑,道,“嗯!姚少卿之女嫁入咱们家,那是高攀了!”
孙良脸色微红,作揖道,“谢过姐姐!”
孙佩佩噗嗤一笑,“别谢的早了,赶快去跟母亲说吧!”
孙夫人听到姐俩的话,心里得意的不行脸上也带着喜意,道,“良哥儿自己看上的,家世也还不错,姚家也还行,不过,姚家这位五姑娘私相授受,颇为人不耻。以后嫁进咱家这就是送到咱手里的把柄,只让她老老实实伺候良哥儿,我再给良哥儿寻几个合心的丫鬟伺候。给我和你爹生一窝小孙子,到时候咱们家也算是开枝散叶,后继有人了!”
孙佩佩提点孙夫人道,“苗姐姐还在府里,弟弟对苗姐姐又好,以后还怕没人疼你儿子,如今娘就准备给弟弟去姚府提亲的事宜。等这事办成了,再将苗姐姐娶了做平妻,两头大,我这弟弟齐人之福真是跑也跑不掉了!”
孙夫人嗔怪道,“什么齐人之福,姑娘家家的。不过蕊芯是个不错的孩子和咱们良哥儿也般配,可就是没个得势的娘家,她娘一直这么住在府上,也没个去处……等等吧!等到姚家五姑娘进门,再抬了蕊芯做个贵妾,安西侯府有姚家帮着不至于太难过!”说着看了一眼兴奋不已的孙良又道,“你呢?有蕊芯疼,姚家五姑娘正妻的名分已经够了,再多的,都是奢侈。”姚五姑娘和自己儿子私相授受这样的事都能做出来,可见姚家家风也不见的有多好!要不是等米下锅,等着姚家这位五姑娘的嫁妆,安西侯府……一个少卿之女还不够格进门。
安西侯府孙夫人又喜又忧外加几分无耻,真个是有把姚淑芳姚五姑娘踩在脚底很挫几顿的架势。
孙良满心欢喜,这样的结果自然是都随了自己心意,不由想起姚家五姑娘那清丽无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