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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她动过刀,本来就脆弱,被这样钳制,她很怕会卸掉。
“郁泽,你快放开我!”柳茜死抓着郁泽的衣袖,“我根本就没有招惹周子知!”
“没有?”郁泽俯视,眼底裹着一层冰霜,“今天有人举报她藏毒品。”
柳茜的眼皮一跳,“什么?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郁泽将她提离地面,“柳茜,你觉得有什么是我想查而查不到的?”
“就是我做的又怎么样!”柳茜的脸变得煞白,豁出去了,“凭什么周子知可以,我不行?”她的嘴唇哆嗦,“我也喜欢你!”
她喜欢这个男人喜欢了二十年,那个周子知才来多久,为什么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拿走她想要的东西。
柳茜心口抽痛,为了能得到郁泽,她付出了所有,努力变的坚强,把事业一再扩大,为的就是能站到郁泽面前,和他并肩。
更是不惜去努力整成杨帆的样子,尤其是下巴,她清楚的知道郁泽最喜欢杨帆的下巴。
结果郁泽选的女人和那个杨帆找不到丝毫共同点,她感觉自己就是个笑话。
柳茜不知道自己步步千算万算,唯独没算到郁泽早就忘了杨帆,什么模样更是记不起来了。
“你在挑战我的耐心。”
头顶的嗓音嗜血,柳茜呼吸困难,她感觉自己浑身发冷,“对不起。”
郁泽收回手,投过去的眼神如刀,锋锐冰凉,“柳茜,在这件事上伤害最重的人不是我。”
柳茜的脸色变了又变,她定定的望着面前的男人,“郁泽,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吗?”
郁泽启唇,吐出的话语冷酷无情,“从来没有。”
那一煞那,柳茜眼中的最后一丝希望泯灭,“我会去找周子知。”
她几乎是哽咽的祈求,“请你放过我。”
郁泽背过身,“好自为之。”
他们之间没有利益冲突,以什么立场存在,这取决于柳茜是不是够聪明,拎得清自己。
赵如一直留意外面的动静,她甚至做好随时接到电话去泡两杯咖啡的准备,但是什么指示都没有。
正揣测着,隔壁办公室的门打开,柳茜走了出来,像是受到了什么大打击,心灰意冷。
赵如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心想,站在老板身边的女人究竟是谁?
片场的周子知见到柳茜,她没感到一丝一毫的意外,眼神示意简余和邵业出去。
柳茜红唇艳妆,珠光宝气,没有暴露一点失败者的颓然,“周子知,我真不懂郁泽是看上你什么了。”
要说脸,她并不觉得自己差。
而且想做郁泽的女人很多,那些人里面,随便一个拿出来,姿色都很好。
周子知没打算跟她讨论,“你来就是说这个?”
柳茜的下嘴唇陷进牙齿里,她面无表情的说,“对不起。”
周子知看着她,目光平淡,柳茜也看过来,从难堪到不敢置信。
“你还想从我这里听到什么?”周子知的声音顿了顿,尾音上挑,带着嘲弄,“没关系?”
柳茜有种被人扒了放到大街上的羞辱,她的理智在那一刻崩塌,抬手朝周子知脸上挥去。
她有意要对周子知发泄妒火,那一下如果挨实了,半边脸一定会高肿。
就在柳茜以为得逞时,她的手被拦在半空。
她也看见了周子知额角的疤,心里震惊不已,郁泽不可能看不到,那图的什么?爱?
那杨帆呢?她不明白。
周子知紧抓着柳茜的手腕,“不要给脸不要脸。”
她活到三十岁,除了拍戏时的借位,从来没被人这样对待,把手往她脸上招呼,真当她是好欺负的。
看着柳茜眼中的愤怒,周子知觉得有些讽刺,一个两个都这样,伤她了还跑来质问,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
还等她谅解,哪来这么滑稽的事。
“柳茜,如果有下次,我会用法律途径来解决,而不是一句对不起。”
那三个字轻的连说的人都不当回事。
二十岁的周子知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十年过后,三十岁的她学会权衡利弊,但是她不会任人欺辱而无所谓。
柳茜知道周子知不是随便说说,她做的出来。
僵持持续不下,两个在某些方面相似的女人暗自较劲。
柳茜的胸口剧烈起伏,她没料到周子知的手劲比她大多了,再加上在郁泽那里受到的挫败,交织着冲进脑海,让她想撕破所剩不多的伪装,做个不管不顾的疯女人。
但她没有,得不到郁泽,她不能连自我都丢了。
“周子知,你得意不了多久。”
这句话来的突兀,周子知蹙眉,盯着柳茜看了一会,松了手,“慢走不送。”
柳茜把车子停在郊外,她坐在车里打电话,没过多久,有辆车从对面开了过来,车门打开,一个斯斯文文的男人走了下来。
看到朝她走来的男人,柳茜甩手就是两个耳光。
“你出卖我!”
男人被扇懵了,焦急的说,“我没有,茜茜,你相信我,我那么爱你,怎么可能会让你伤心。”
他见柳茜不说话,更慌了,“真的,茜茜,你别不理我,上面是有人调查了,但是我一个字都没透露,我如果说谎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柳茜心里咯噔一下,她被郁泽骗了。
郁泽根本没有证据,只是在炸她,是她自己沉不住气,主动招了。
男人有些恐怕,担心的要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