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三人又往书房走去。进到书房,蔡从将门从里关上。弃疾坐到案前,李甲先是站着,弃疾示意他坐下,方才坐到弃疾对面。
弃疾道:“此番跳祭舞人选,不知大人是如何测定的?”
李甲如实回答:“夜观天相,烧龟断甲而测得云中君之意,本次祭舞人选,当是郢都城南,年方十六的贵女。”
弃疾一听,心思动了动:“城南?那我府上也算?”
李甲笑道:“大人府中虽算,但并无十六的贵女啊!”
弃疾笑起来:“怎的没有?那鄢国公主现下正在我府中。”
李甲摆摆手:“鄢国公主虽说也符合条件,但她尚未和大人完婚,便不算我楚国之人,是以还是安远侯家的侯女方是云中君之选。”
弃疾道:“卜尹大人也知道,我表妹身子弱,前几日病情又有加重,都停练祭祀舞几天了,想必你也听说。”
李甲道:“已经听说,祭祀舞跳起来也颇费体力,侯女原本身子就不好。”
弃疾道:“我知你与安远侯关系不错,安远侯不日便要回府,若是他唯一的女公子因为祭祀舞出个什么好歹,我相信,你我都于心不安。”
李甲叹道:“可是那是云君指示啊!”
弃疾笑道:“云君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