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出自己中立的观点:“宋斐自私了一辈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自私。可是这一次他做的对。”
盛礼玮拐弯抹角的话,宋晚阳越发迷惑了,又道:“我不想走,我为什么要走?”
宋晚阳说完,头一低,便趴在了茶几上,昏昏欲睡。盛礼玮就这么打量着他,明亮的白炽灯衬得他皮肤越发白皙,带着淡淡的病态,他的眉峰往上,深不见底的眼底,晕开阵阵清冷,盛礼玮突然低低开口:“大概,他不想让你看见他难堪的模样。”
晚风从窗户外蔓延进来,吹动他的刘海。银色的月光爬进窗台,却被明亮的白光冲散开去,他的背影在这样明亮的房间里,显得那么落寞倔强。
......
沈瑾思前想后,还是和华旻道出自己孩子的存在。华旻耐心地听沈瑾说完,点头,面色柔和,和她说:“我知道,她叫叶笙,和琪琪一个班。”
“你怎么知道?”沈瑾诧异不已,华旻淡淡一笑,说:“校长夫人屡次去学校,作为校长,怎么可能不知道?”
沈瑾咬了咬牙,华旻又思路清晰地问:“小瑾,你和我说这个,是为了什么?”
“我......华旻,我们离婚吧。”
华旻似乎一点也不诧异,问:“是因为叶笙?”
“叶笙是我......我的女儿,我已经抛弃她......她这么多年了,我不能......不能再抛弃她了。我不是一个好妻子,也不是一个好母亲。”
沈瑾说的断断续续,华旻耐着性子听她说完,华旻想了想,道:“如果这是你的决定,我答应你。”
沈瑾大概没想到华旻这么快就答应她了,不禁狐疑:“你......”
“不过,小瑾给我点时间好吗?我需要处理些事。”
不过两天,华旻便再一次找沈瑾,是谈离婚的事。他面上总是带着淡淡的笑意,不管沈瑾做的如何荒唐,他也一一包容她的离谱任性,这让沈瑾越发自责起来。
一一摆在沈瑾面前的,是几栋房地产,都记在了沈瑾名下,还有两张□□,几把钥匙。
沈瑾从不知道他私下做了这些,连连拒绝:“我什么都不需要。”
他苦笑一番,又不容她拒绝道:“小瑾,不要拒绝,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的事了。”
“对不起。”
两人再无言语,华旻就这么望着她低头签字,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
......
徐晴背着摄影机,在咖啡店又碰到了姜敏秀,他们两个人的缘分也是从这里开始的。看到一前一后进来的人,连工作人员都记得,不禁道:“两位还是喝不加奶的摩卡?”
“嗯。”
徐晴望着他,一扫刚刚的疲惫,不禁神采奕奕问:“这位先生,我之前还去医院找过你。”只是他已经不在医院了。
姜敏秀只是直盯着她,深邃的眼底好似在隐忍着什么,徐晴打量着他,把目光落在他的胳膊上,问:“胳膊好了?”
“早好了。”
姜敏秀和徐晴各自拿起自己的咖啡,这一次姜敏秀没有急着走,而是跟着徐晴坐到靠近玻璃窗的地方,徐晴望着他,好奇心就这么显露出来:“你叫什么?住在哪?”
“你是做什么的?”
徐晴似乎意识到自己话多了,不禁摸着咖啡杯壁,喝了一口热咖啡,又听得他说:“姜敏秀,我叫姜敏秀。”
“姜敏秀。”徐晴轻声低喃,赞叹道:“很好听的名字,你爸妈一定对你很好。”
“我是孤儿。”
姜敏秀没有似乎情绪波动的话,却在徐晴心尖荡起阵阵涟漪,她道:“对不起。”
姜敏秀摇摇头,徐晴道:“那这些年你有找过他们吗?”
他又摇了摇头,徐晴以为他不会应答自己的问题时,姜敏秀低低说:“我小的时候是被一个男人收养的,后来他杀了人,坐了牢。我又被一个警察收养,但是我杀了人,做了牢。后来有人告诉我,我小时候走丢了。我只模模糊糊记得我是在大海边丢的。”
徐晴听得入迷,又揪心,忍不住问:“那你妈妈没有找你吗?”
姜敏秀摇头:“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来找我,我也记不得她长什么样子了。大概是抛下我了吧,我总是被抛下。”
“没有一个母亲会丢下自己的儿子的。你妈妈一定回来找你的。”
徐晴信誓旦旦安慰他,他望着她低低问:“是吗?”
姜敏秀看了眼手里的表,和她道:“我要走了。”
他说完,便起身离开这人来人往的咖啡店。徐晴就这么怔怔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良久也没有动过。
姜敏秀走出去时,便接到一个电话,那头以及是被变声器变了声:“姜敏秀,见到自己妈妈了,可开心?”
“我凭什么相信你?”姜敏秀顿了顿脚步,质疑。
“可是你信了,才会去不是吗?”那头邪魅一笑,又道:“我答应你的事做到了,你也该兑现你的承诺了。姜敏秀,我们是一类人。”
☆、游戏开始
在严诃于b市被谋杀后的第六天,李算被抓后两天,严诃的夫人召开了记者会。严夫人哭的梨花带雨,信誓旦旦说省长不可能只是被一个小警察杀的,一定是暗杀,李算的背后一定还有人,严夫人还含沙射影地说一定和宋市长脱不了关系,省长去b市原本就是找市长的,可是不过几天就被杀了,这一定是阴谋。记者会一出,各大报纸新闻头条便是严诃被杀真相,李算是否真的只是替罪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