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了好多年,才把中都围成了铁桶,进的来,出不去。
“这就好,你也早些休息。”曹元晦轻轻推了推书案上的笔筒,背后的书柜咯吱作响,从左边开了一人宽的缝隙,“我先走了。”
人影一闪,书柜立刻回到原位,整座密室里只有赵衷一人,他轻轻咳了几声,才向左边的暗门走去,门打开就是他的寝殿,仿佛,刚才那个空间根本就不存在。
“小姐。”勺儿眼眶含泪,咬着嘴角。
“不行,这次太危险了,我不能把你带过去。”
“既然那么危险,小姐为何还要去。”勺儿晃着元容的衣袖,声音压得低低的。
元容伸手揉揉勺儿的脑袋,“我要去找一个答案,不然便是死,我也不甘心。”
“可是,老爷毕竟是您的父亲,小姐怎能去助陛下。”似乎想到了什么,勺儿警觉的打量了下四周,“何况陛下不一定信得过您的。”
“我记忆中的家族是一生戎马,用臂膀扛起南晋王朝的战场英雄,而不是至家国天下于不顾的小人。”元容脑海里闪过老祖宗给她讲当年壤安一战的画面,那时候的她还小,卧在榻上把脑袋埋在老祖宗怀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