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凭借着他残存的理智,将她抱回了公寓里,安全门合拢的一瞬,发出了清脆的“咔嚓”声,卓喻觉得他的某根神经,也“咔嚓”一声,绷断了。
怀里是他迷恋了十年女人,如果这个时候他还能忍住,那还能叫男人么?
她迷乱的瞳仁,滚烫的呼吸,和触摸在他皮肤上的指尖……每一样都令他发狂,每一样都令他情难自禁。
两人一路辗转到了房间,盛蔷早已忍耐不住,一把将他按坐在了床沿上,一只手去解他衬衫上的扣子。
扣子太多,她有些不耐烦,解了两颗之后,就掀起了他的衣角,想要将他的衣服从头上扯掉。
然而刚掀起了一半,她忽然咯咯地笑了,一只手就抓了上去:“来来来,让姐姐看看这是什么……”
“哎呦呵,看不出来啊,居然还有练过啊,”说着她又捏了两下,“没想到啊,还挺有料呀。”
卓喻的衣服卡在肩上,不上不下,简直被她调侃地没脾气了,只好自己将衬解了下来,然后用唇去堵上她的嘴,并且还~以~颜~色。
直到两人身上再无束缚,他伸手拍灭了卧室里的台灯。
盛蔷微微一挑眉,正想问他为什么要关灯,却隐约明白了什么,也没再说话,只是伸手将他环在了怀中。
两人的喘/息渐渐沉重,一片黑暗中,没有视觉可以依赖,一切的感官变得更加敏/感,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的腿渐渐绷直,呼吸越来越急促。
再然后……
“啪”的一声,灯亮了,刺地他双眼微痛,然后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脸颊以一个不可思议地速度,飞快地涨红。
盛蔷勾了勾嘴唇,点了根烟,放到嘴边吸了一口,缓缓地从鼻尖里吐出,看着他仓皇而笨拙地将一切清理干净。
先前虽然就已猜到,但是从刚刚的战况来说,基本可以盖章认证了。
这家伙,还是个雏儿呢~
她倒不是很介意,凡事总有第一次嘛,这种事总会熟能生巧的。
更何况,她扫了一眼,卓喻似乎察觉到了她在看他,下意识地就转过了身去。
盛蔷忍不住笑了:“做都做了,害羞什么啊,再说了,这不是挺好的么,套是不是买小了,戴着难受么?”
说着她把手附了上去,“难受就不要戴啊。”
卓喻的耳根都快红炸了。
小白兔啊,果然就是小白兔,果然好清纯呐。
盛蔷笑着松了手,又吸了口烟,然后忽然想到了什么,在国内,遇到雏儿,是要包红包的吧?
想到这里,盛蔷就转身从包里翻出了钱夹。
她一向没有带现金的习惯,翻了翻钱夹里只有几张钞票,她随便抽出了一张,塞到了旁边的空烟盒里。
“喏,给你。”盛蔷把“红包”递了上去,卓喻接过了看了一眼,有些愣了。
这是什么意思?
他有些困惑地抬起头看着盛蔷,后者的眼睛里满满都是戏谑的笑,忽然就明白了什么。
他垂眼看了一眼上面的面值,居然还是一张二十块的!这算是什么,嘲笑他刚刚表现不佳么!
“这算是什么,女票~资么?”这句话他几乎是从牙齿里挤出来的。
盛蔷怔了一下,然后就明白是他误会了,可是看着他羞恼的样子,却觉得可爱极了,当下也不解释,而是火上浇油地来了一句:“对啊,怎么,你还嫌少?”
卓喻气极了,一把揽过她的腰,咬牙切齿地说:“二十块钱,打发谁呢。”
“不服的话,下次继续努力啊。”
话音还没落,就被他冷不防地一撞,一个“啊”字,就成了抖音。
他气急败坏地汹涌而来,这一次就折腾到了天亮。
到了后来盛蔷实在熬不住了,把空荡荡的钱包扔到了他面前:“都把我的钱包榨空了,还不够么。”
结果被卓喻甩了一沓红票子:“那你都拿去。”
盛蔷:“……”
还真是天道好轮回,长天饶过谁啊。
等到两人休战时,天已经大亮了。
盛蔷出了一身的汗,但是体力严重透支,浑身上下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别说洗澡了,她觉得自己连动一动小拇指都做不到。
“要洗澡么?”卓喻将她的头发顺过耳后:“我帮你?”
盛蔷懒洋洋地用鼻音“嗯”了一声,然后任由着他将她抱到了浴池里,调好了水温,轻轻地帮她擦洗……
这一觉睡过去,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下午了,盛蔷从床上爬了起来,只觉得骨架都要散掉了一样。
昨夜真是太放纵了……
床的另一边并没有人,卓喻似乎早已起来了,盛蔷推开卧室的门就看到他在厨房里做早餐,不,是午餐。
他煲了汤,正要拿勺子试味道,看见她走了出来,转过身,将勺子递了过来:“要不要尝尝。”
盛蔷尝了一点,味道很鲜,“嗯,好喝。”
卓喻喝掉了勺子里剩下的汤水,点了点头,似乎也很满意,“嗯,差不多了。”
说着他转过头来问盛蔷:“我现在开始煮面,大概十分钟,你要不要再去躺一会,煮好了我叫你?”
盛蔷却在旁边坐了下来:“不用了,我看着你做。”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嗯,那你再等等。”然后转身去忙了。
他一边另烧了一壶水煮面,一边把青菜烫进了汤里,然后把汤浇淋在了煮好的面条上,撒上葱花。
盛蔷看着他有条不紊地动作,忽然觉得她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