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不知道皇宫那边如何了。”
“在少秋下葬的那天,慕容舒越登基了,不过还算仁慈,他没有杀了慕容劼,而是将他赶走了,永远不得踏入京城。”
“太子妃呢?”清禾记得太子妃似乎是喜欢着慕容舒越,两人的关系是不一般的。
“太子妃跟慕容劼一起走了,她怀了身孕,这一路颠婆不好受。”
再怎么不好受,至少能和自己的爱人在一起,那样就算再苦也值得了,慕容劼应该会好好对待陈华英吧,慕容舒越不傻慕容劼,想必也是看在了陈华英的面子上。
而肖连安,被姜大仁连夜抓住,关在了应天城的牢中。
俞晚姐弟过去时,他看见俞晚和俞晨后,整个人像是见到鬼一般,惊恐的问道:“你们是谁?”
“真的不认识我们吗?”俞晚徐步走到他面前,与他平视:“多少年了,我终于找到你了。”
肖连安皱了皱眉头,突然仰头大笑起来:“我们果然是一类人。”
“我们不是一类人,我和你不一样。”俞晚眼中满是厌恶。
“不一样?”肖连安冷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不过就是想让我生不如死,却为此害死了多少人。”
俞晨一愣,随后立刻抬起手掐住他的脖子:“休得胡说。”
肖连安红着脸,喘着大气冷笑:“不,你不如我,至少我做过的事情,我会承认,而你这个懦夫永远不会承认,你害死了你的朋友。”
“我没有,是你害死了他们。”俞晚愤怒的吼道。
俞晚的手劲特别的大,就在肖连安快要被掐死的时候,俞晨上前制止了他:“他会死的。”
这才,俞晚将手拿开,俞晚看着肖连安语气冰冷:“我只是想知道,当年你为什么要丢下我娘。”
“我没有丢下。”肖连安好不容易从俞晚的手下活下来,整个人也没了刚才的戾气。
“没有?”俞晚显然不信。
“当年我被人我陷害,得你们母亲相救,那段时间过的真的很快乐,可是当时我已经是相国了,我没办法留在那里。”肖连安说道。
“那为什么不将我娘一起带走。”
肖连安摇头:“当时我已经有了妻儿,若是她过来,只会被欺负,她不过是个平民,平心而论,她除了心善,没有一点能比得过我的正妻。”
“所以你嫌弃她?”俞晚觉得有些好笑,笑他娘傻,在死的时候还在心心念念肖连安会来接她。
可是俞晚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只是凭着他母亲的一些描述,去寻找,可是那时他们还太小了,在这乱世中根本活不下来,后来遇到了玉时幻,将他们收到门下,教其武功让其读书识字。
这才成就了现在的俞晚,而俞晚也是在清禾消失的那三年凭着儿时的记忆,才知道那个他娘心心念念的人,竟然是大虞的相国肖连安。
他的母亲在那个小山村中苦苦煎熬,受尽白眼,而他却在城中快活逍遥,肖午风的死,就是他将情报给的夜逸之,也是给肖连安的一个警告,可是肖连安太笨了,根本没发现这是俞晚的警告。
后来他发现,让肖连安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了,他不是很在乎自己的相国之位吗?那他就让他失去这个位置,他不是支持慕容劼吗?那他就支持慕容舒越,要将他得到的全部摧毁,要将他所求的全部踩碎。
肖连安摇头:“不是嫌弃他,而是我不能和她在一起,若是我接她回来,我的正妻不会放过她的,她会死,甚至连你们也活不下来。”
肖连安的正妻正是大虞的长公主,一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他们的娘若是过来,必然不会活下来,她会有无数种方式让她死掉。
俞晚看着他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俞晨见状走到肖连安的面前问道:“那我问你,你爱我娘吗?”
肖连安看着俞晨,模样与她母亲有七分相似,只是气质的话,俞晚则更像一些,肖连安点头:“她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
“既然爱的话,你就下去陪她吧,她一个人肯定很寂寞。”说罢俞晨抽出了剑。
俞晚刚想要制止,便看见俞晨将剑刺进了他的胸膛,肖连安诧异的看着俞晨,他看见了俞晨的眼神后,笑了,他说:“孩子,好好活下去,这是我这个父亲唯一的期望。”
俞晨闭上眼睛别过了头,将剑收了回来。
“姐。”俞晚不敢相信的看着俞晨:“你为什么把他杀了。”
“你舍不得?”俞晨模样冰冷,心中或许已经在流血了,可是表面上看来还是这么风轻云淡。
俞晚摇头,只是谁都能看的出来,俞晚很悲伤,他还是舍不得这个父亲的,即使他们从未相处过,可是那种血缘关系,让他无法视而不见:“这么让他死,太便宜他了。”
“既然他还爱着娘,就让他去陪咱娘吧,就当恕罪了。”俞晨擦了擦剑上的血,将剑收回剑鞘。
其实俞晨看的出来,俞晚舍不得让这个父亲死,俞晚越是舍不得,她就越想毁掉,既然他敢为自己的私欲害死那么多人,那么她就可以因为自己的自私,让俞晚也像她这般痛苦。
他们是姐弟这一点毋庸置疑,不论长相还是做事方式,都这么的如出一辙。
瑕疵必报,亲人也不会宽恕。
清禾坐上了马车,夜逸之没有走,而是跟着清禾一起回山里。
星月楼的中的事情,他暂时先交给了罗幸管理。
清禾看着外面驾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