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觉得挺好的。”
于小光,“纪城能同意吗?”
舒卉,“他敢不同意!”
做了决定,她就回家找纪城商量去了,他正在写实验报告,舒卉歪着脑袋趴在他肩上说,“我想清楚了,咱们还是生个孩子吧。”
纪城笑着挑了一下嘴角,“果然很孝顺。”
“切~”舒卉圈着他的脖子绕了一圈坐到他腿上,“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什么?”他挑了一下眉毛问。
舒卉清清嗓子,拎着他的爪子甩开,正了神色说,“我不要自己生。”
纪城皱了皱眉,把圈在他脖子上的胳膊拎下来,“你这话什么意思?”
舒卉抠了抠他的纽扣,低着头说,“现在不是好多人代孕吗,我也想这么干。”
她说完就感觉到一阵寒意,抬头,纪城正冷冷地望着她,舒卉歪了一下嘴角,眼底也是不高兴,“这不很正常吗,你用得着这么生气吗?”
纪城把她从腿上推开,继续敲键盘,冷着声说,“你要不想生就不生,别让我再听到代孕两个字!”
两人陷入了结婚后的第一次冷战,他已经很久没这么冷过她,给她摆脸色,舒卉心里恼火得不行,她不能生孩子是谁害的,他竟然还敢给她摆脸色!
每晚睡觉前她都要踹他一顿解气了才躺下睡觉,纪城也拧,这一次非要她先服软才行。舒卉觉得他真是长行市了,又踹了他一顿后,问,“你是不是不想过了,不行咱就离!”
离婚两个字是纪城的逆鳞,他腾地从床上坐起来,眼底都是怒火,“我告诉你别拿离婚威胁我,真以为我不敢离是不是!”
舒卉勾勾唇,“行啊,明天就去离,谁不离谁是孙子!”
第二天一早,她翻箱倒柜找结婚证,找了半天没找到,她抱着手臂晃到纪城面前,摊出掌心,“拿出来。”
“什么?”他一副不解的样子。
“结、婚、证!”她一字一顿,提醒他,“你中午抽个时间,咱今天得把婚离了。”
“嘿,没完了是吧!”他搂住她的腰往前走了几步把人抵在墙上,低着眼看她,顿了顿无奈说,“我道歉成吗,应该有话好好说不该对你发脾气,你也别说离婚的话,多伤感情哪。”
舒卉,“那吵架就不伤感情吗,你都不问我原因就乱发脾气,就算我有错也是你先犯错!”
纪城抬手揉了揉她的下巴,问,“那为什么不要自己生?”
“生不了。”她抱住他的腰,下巴垫在他胸前仰着脑袋看他,懊恼说,“要是能生谁不想自己生?”她闷在他胸前解释了一下,“本来没想告诉你的,可我也不想咱们再有误会了。”
纪城把她抱紧,神色怆然,“对不起,我——”
后面的话被舒卉打断,“别说没用的了,这事儿不是你一个人的错,而且你同意我不要孩子,我早不怨你了,但是爸妈的感受咱们不能不考虑...”
纪城迟迟没答应,舒卉发现他躲在阳台上抽闷烟。按理说他思想不是这么传统的人,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介意代孕这件事儿。
她决定给他科普一下,“代孕不是说让你跟别的女人生孩子,孩子还是咱的孩子,只不过从别人的肚子里生出来而已。”
“我知道。”他闭了闭眼,脸色不大好看。
舒卉见他脸色不好,摸了摸他的脸,“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纪城握住她的手喉间滚了滚,睁开眼,两眼睛黑亮湿润,“不行,真的,舒卉咱们不要孩子了。”
这一晚,他跟她说了一个秘密。
第二天,他带着她去了城郊那块墓地。
墓碑上照片里的女人还很年轻漂亮,舒卉把花放在墓前,她觉得纪城长得还是像程素安。在山上待了半天,下山的时候舒卉牵着他的手显得欲言又止,纪城瞥她一眼,“想问什么?”
舒卉歪着脑袋靠在他肩上,“没什么,我只是想说不管是因为什么才有的你,我很高兴这个世界上有你,我会永远爱你。”
不是每个孩子都是在父母的爱和期待下出生,她虽然不是程素安,却也舍不得让纪城看着他的孩子经历和他一样的身世,如果注定此生没有子女缘,她想就这样相爱到老也很好。
番二:
在打打闹闹中,三年一晃而过,转眼间他们都快是三十岁的人了。
舒卉想到这个数字的时候,心里有些接受无能,二十八岁生日那天,她惊恐地对着纪城说,“怎么办,还有两年我就三十岁了!”
纪城,“还有两年我也三十岁了。”
舒卉哼了一声,在他脸上戳了戳,“你还是一枝花,别人叫你哥哥却叫我阿姨了!”
纪城,“于然然不是管你叫卉卉姐,管我叫大叔?”
这么想好像也是,舒卉心里平衡了一些,“时间过得真快,我觉得我的十八岁仿佛就在昨天,竟然十年都过去了。”
她翻出以前的照片,甚是怀念那个青葱水灵的自己,越看越伤感,靠在纪城肩上叹口气说,“我是不是老了很多?”
纪城,“是啊。”
“...”舒卉翻了个白眼,“你越来越讨厌了,一天不气我你会少块肉还是怎么的?”
纪城,“就算你八十岁我也爱你。”
好听的话谁都爱听,舒卉靠在他肩上闷笑,“现在的生活和我从前想象的一样,我感觉很幸福,你呢?”
纪城,“嗯。”
舒卉翻着照片,每一张都是他们的青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