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漂亮嘛?”另一人好奇。
“好像挺漂亮。”
“挺漂亮?世界顶级美ok?”景胜理所当然的声音。
“噫……”
……
于知乐:……
幼稚鬼的朋友,也是……一群幼稚鬼。
就这么打闹了一会,景胜端正姿容,重新回到镜头里。
他恳切而严肃地表达歉意:“不好意思,刚刚因为我女友的美貌引起了一些暴乱和骚动,希望没有给你带来不好的影响,同时也真诚地请求获取你的原谅。”
说完,他还眉心微蹙,非常正经、专注地凝视着镜头。
受不了,于知乐偏开眼:“行了,挂吧。”
有女人娇媚的嗔音:“景总,你还要不要玩啦。”
“等会,”景胜不耐烦地挥手:“急什么,没看我正忙,别打扰我们。”
再回首,又恢复讨好的笑脸:“原谅了吗?”
“原谅、原谅,”拿他没办法,于知乐心内叹气,瞄了眼手机右上方快见底的小电池图标:“我快没电了。”
“好,趁我还是人形,还这么帅,再多看我几眼。”
“……”
连劝带哄,拖了又拖,外加周围朋友的忍无可忍,怒不可遏。年轻男人终于依依不舍把狼人面具罩回去,关掉视频。
——
一回忆昨晚的画面,于知乐就忍俊不禁。
她都不知道景胜哪来的那么多元气和精神,明明拥有处尊居显的富贵和地位,却始终保持着清澈见底的赤子之心。
他很奇妙,她也很幸运。
中午,景胜又约了她,说一块吃顿饭。
于知乐欣然前往。
她挎上黑色背包,骑着机车到了目的地。
景胜已经在门口等她了,于知乐忘了戴手套,手冻得不行,也被风刺得发干,拇指关节似乎有皲裂的倾向。
往男人那走的时候,她随手从兜里取出一管护手霜,拧开。
景胜看到她了,也迫不及待往这边靠,停到她跟前时候,于知乐刚巧挤了些到手背上。
注意到她动作,景胜愣了一下:“你居然还擦护手霜?”
“……”这话让女人停下动作,没忙着抹开,转而抬眸瞟他:“我为什么不能擦?”
景胜意识到自己反应夸张了点,反应迅猛地圆回来:“这么好看的手需要什么护手霜?”
于知乐:“……”
“不如给我,我有冻疮呢。”男人笑嘻嘻说着,一边托住了她手,另一只紧跟着贴上去,蹭蹭蹭蹭,顺便也替她仔仔细细揉开。
弄完了也不松手。
于知乐刻意仔细打量了一番他的手,骨节分明,白白净净,一丁点红疮的影子都看不到。
“你哪有冻疮?”她问。
“防患于未然。”他答。
在女人发作前,景胜立刻扣住她手,又是十指相牵的姿势,他故意试探性地、用不大的力道拽了两下,疑惑道:“于知乐,你快看看你有没有弄错,你涂得不是护手霜吧。”
于知乐耷着眼:“那是什么?”
“是胶,”混小子又得逞地笑了:“我怎么也松不开啊。”
于知乐又要说什么,他的另一只手已经包了过来,把她的手严严裹住:“你手好冷啊,快让我捂捂。”
“这会不担心胶了?”于知乐冷哼:“也不怕你两只手都黏上没法吃饭?”
景胜闻言,突然执高她的手,覆在唇上亲了一下,“那把嘴也沾上,就不用吃饭了。”
于知乐猛抽回手:“你干脆也别说话。”
这个动作纯属多余,因为分秒间又被握回去。只是男人果真听话地住了嘴,只是唇角大幅上扬。
他乌黑透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笑容一如既往犯规,相当犯规,有万物通朗、冰雪消融一般的明快感,让人擦不出一点想要打击回去的雷鸣电闪。
☆、第三十八杯
用餐的地方是一家在宁市很出名的养身火锅店。
它家的猪肚鸡汤底鲜美得像掺了罂.粟,也因此留下了许多回头客。
好在景胜预定得早,免去了在外面等候虚度的漫长时光。
两人被安排到一个靠窗的位置,服务员递来了菜单和铅笔,让他们勾下喜爱的锅底和食材。
景胜接了去,转头就把菜单摊到于知乐面前:“你点。”
“想吃什么点什么。”他又补充。
说完又忍不住自己做推荐:“捞面,墨鱼滑,煲仔饭……都很好。”
于知乐转了圈笔,再重新捏回手里时,她隔桌扬眸:“你点还是我点?”
景胜又笑出那排熟悉的小白牙:“当然你点,都听你的。”
于是女人低头,很是利落地选了十多样荤素,景胜所说得那几个,也在其列。
服务员正要取走菜单,景胜对她揽了揽手。
年轻女人立刻弯下腰,侧耳倾听,景胜似乎交待了什么事,她连点了好几下头,才含笑离开。
她一走,于知乐问:“说什么呢?”
景胜扒拉着手边的两根筷子:“我让她每样分量多点,我女朋友太瘦了,要多吃。”
“呵。”于知乐轻笑。
景胜撑住唇,目不转睛看于知乐。
一秒,
十秒,
二十秒,
半分钟,
……
于知乐被盯得稍有不适,但不曾避开他的眼神一分,只吐出两个字:“眼睛。”
“啥?”
“挪开。”
“……为什么?”
“被看得烦。”
“那我看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