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打电话给你。”
她摇头。
“你消失了那么久,其实我一直在想你。我以为你忙着订婚了!”
他莫名其妙:“订婚?”
“我不知道你躺在病床,每天忍受着病痛的折磨。对不起!之前我说话太重了!其实……”
病中的贝珂判若两人,脆弱落寞。
“我知道你讨厌我。你骂了我后,我反省了很多。我对你,确实有点过分。”
“你别说了,你生病了,怎么不告诉我?”
“你不是讨厌我吗?”
“我事实根本没有那么讨厌你,我其实很喜……”
“你能不能别离开我?”
他神色哀伤。
“你一定又是演戏了!如果是演员,一定是能拿下影视界影王,轻松成为好莱坞的头牌影星!”向彤掐了一下他的手,生气,“你够了!我要回家了!”
他拉住了她的手。
中年男人进来了,他一脸慈祥、憔悴。
他关切问她:“你就是我儿子同学吗?珂儿动手术后昏迷的时候,嘴里一直不停喊着你的名字,向彤。”
向彤心慌意乱。他虽然表面慈祥,但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威严、犀利,让她不由自主地小心翼翼。
“叔叔,你好。我叫向彤。”
中年女人进来了。
“你就是向彤,你出来一下!”
病院外,一改热情,冷眼冷漠居高临下:“你就是我儿子的学生花向彤?看你那么漂亮,不会是来勾引我儿子的?”
“勾引?”要说勾引,明明是你儿子勾引她好吧?有了未婚妻还想着别的女人!
她故作梨花带雨:“阿姨,我真的很喜欢贝大哥,而且他也很爱我!就算你让我离开他,我可不可以等他好了,再走?”
她语气缓了一点:“只要你不要纠缠我儿子,你要怎么样,都随你!”说完离开。
贝珂病房。
向彤站在病床边,很是痛苦。
贝珂疲惫、憔悴,眼睫毛微微颤抖。他又睡着了吗?
她又要离开贝大哥了?
贝珂突然睁开眼睛,神色惊喜和欢欣。
“你没事吧?太好了,你能醒过来!”
他盯着她的眼睛,虚弱极了。
他突然冒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这是不是又要离开我?”
向彤装出很开心地说:“我……”
“我刚做了一个梦,梦见你又离开了我,我找啊找,找不到,就醒了!你别走,留下来照顾我!”
他完全胜利者一样,凑到某人身边,孩子气闻她身上的香味儿。
“你变态啊!”向彤轻轻地推了他一把,他疼痛难忍。
向彤慌了。
他使唤:“我口渴了。给我倒水。”
她打开热水瓶,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点水。
贝珂一脸嫌弃:“好烫!你给我吹吹!”
“你自己不会去吹啊?”
他“哎呦”喊疼。
这家伙,生来就会演戏的么?她向痛快无语死了。
她不情愿地拿着杯子,轻轻地吹,他伸手接过去,闻了一下杯子里的水,调皮地回答:“水好香!”
“变态啊你!”
满病房,淡淡的薰衣草,舒服得迷人心醉。
贝珂熟睡。
她准备悄悄离开。
子昕赶来。
病床上沉睡的贝珂,出来瞪着花向彤。
“你怎么来了?”
“来看他病好了没有?”
子昕生气大喊:“你想要干什么?每天把你自己弄得这么香,你以为他生病了,拖延了订婚宴,你就有机会得到他了吗?”
向彤笑了:“你觉得我会喜欢你的男人吗?”说完,她转身欲走。兰子昕在她身后吼:“贝珂是属于我的。不管你喷上多少女人味的香水,都不可能把我的男人勾引走!”
她回头。
“你自己的男人,你自己看好!别让他出来勾引别人就好!我是不会要别人用过的抹布,本小姐嫌脏!”
她冷冷恨道:“你!你最好说到,做到!”
☆、我想上班,打杂的也行
七月,清晨的阳光,带着灼烧的感觉,令人头晕目眩,向彤在院子外的古树下,开得正艳的玫瑰花,桌椅上,她慵懒地靠着,乘凉,腿上摸着蓝狐光滑的皮毛,和厚厚的章水设计图稿。
心情有点闷。
老保姆正在院子给她的蓝狐冲水洗澡,蓝狐斗斗湿达达的皮毛,水珠四溅。
她开心地看着它无比享受的样子,真的蓝狐看起来非常开心。
老保姆洗完了蓝狐,提着一篮子的橙玫瑰走过来,坐在古树下的石桌上,开始裁剪花枝。
向彤拿起一顿娇艳欲滴的橙玫瑰,轻轻闻了一下,又放了下去。
老保姆抬头,亲切地看着她,问:“小姐,之前你带来的男孩怎么再也没来过了?”
向彤摇头,说:“他病了!”
手机响了,是贝珂。
向彤按下接听键:“喂!你怎么又跑了?不来看我吗?我头疼!”
她无语。他头疼关她什么事儿啊?要是她去了,某人的未婚妻又要指责她喷香水故意勾引他?她才不去呢!
老保姆认真仔细剪好多余的橙玫瑰花枝,然后把它放在篮子里,对她说:“小姐,既然他病了,就去看看他吧!我记得你姥姥第一次见到他,对他印象特别好呢!你姥姥的眼光不会错!去吧!带着奶奶给你的橙玫瑰花,他会开心死的。”
向彤看着她手里娇嫩的玫瑰花瓣,说:“我不去!把我最爱的玫瑰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