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释这么多,白讲了吗?沈宴之一针见血的话,她简直无法反驳。
“我什么?老婆,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交代?”她的一时语塞,让沈宴之不怒反笑。
鱼果急了:“那些都是过去了,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就是单纯的朋友同学关系,我都二十岁了,难不成连个普通朋友都不能交了吗?”
沈宴之对鱼果的指控有些头疼,他一把捏住鱼果的鼻子:“我什么时候说你不能交朋友了?你别想转移话题,以为这样就可以蒙混过关。”
她的鼻头被冻的有些发凉,冷冰冰的。
沈宴之那精明的模样,鱼果简直觉得没法活了,她嘀咕了一句,才说:“是啦是啦,他喜欢我,可别人喜欢我,我又不能阻止!”
她一把拿掉沈宴之的手掌,瞪了他一眼,伸手抱住他的胳膊,嘟着嘴。在他身上蹭着:“别人喜欢我,沈先生你该高兴才对,那说明你老婆很好,身上还有很多吸引人的地方,很抢手,你应该骄傲才对,别对我板着张脸,好像我做错了什么似的。他们喜欢我是他们的事情,我喜欢你,是我的事情!你是个成熟的男人,你不应该跟小男孩似的,跟我在别人喜欢我这个问题上纠结。”
她倒是会说话,还用他常用的字眼来堵他。
成熟男人……
沈宴之看着鱼果那得逞的小模样,原本一肚子的火气,被她的三言两语就打败了。他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倒显得他放不开了。
“老婆,你口才是变好了。”
这是成功说服他了吗?鱼果听着他松动的语音,一喜,傲娇的挺直了脖子:“那当然了。也不看看我是谁,沈太太,沈宴之的老婆耶!我可是沈先生手把手教出来的得意门生,当然什么都必须好,什么都完美啦!”
沈宴之挑眉,鱼果这明着夸自己,实则抬高他的话,让他哭笑不得。
他一口咬住她的下巴,在她光洁的肌肤上啃噬。
“啊!沈宴之,痛!”鱼果连忙嗷嗷的叫到,想与他拉开距离,却被他拉进了怀里。
结实的手臂颤着她的腰,沈宴之的唇还贴在她的下巴上:“知道痛就好!这是对你的惩罚。”
“为什么要惩罚我!都说了,别人喜欢我,我也不能拦着啊!”鱼果无辜的瞪他。
“你刚才的注意力,全都在别的男人身上!”提起这个,沈宴之的声音不免有些阴沉沉的,又狠狠的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
“嗷!”鱼果吃痛的呻口今,她哪有,这是污蔑!
“老婆,不要试图给我戴绿帽子,我会让那人消失!”沈宴之松开了她的下巴,声音很轻,却带着威胁的声音在鱼果耳边低喃。
绿帽子?鱼果来了气,一脚踩在他的皮鞋上,在他不备之际,跳出了他的怀里,接着便是滔天的怒火:“沈宴之,你够了!什么绿帽子,哪来的绿帽子!你太过分了!你那么想戴绿帽子,好,我现在就去找一个!”
鱼果转身就走。
她都跟他好言好语的解释了半天,结果他倒好,还威胁她,她又不是那些水性杨花的坏女人。
气死了!气死了!
谁知刚走几步,她的胳膊就被拉住。
轻轻一扯,她被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他的吻轻而密集的落了下来,在她的脸上铺天盖地的散开:“老婆,我们别闹了!”沈宴之把怀里的人儿紧拥住,用自己的鼻子和脸在她小脸上暧昧的蹭着。
“到底是谁在闹!”鱼果拍着他的胸口。
他伸手抓住她的小手:“是是是,是我!都是我的错!”
鱼果皱着五官:“本来就是你的错!”
沈宴之听着她的责怪,淡淡的笑了。
“笑什么笑,就是你的错!”
“对,全都怪我!我不该怀疑你!”沈宴之抱着她:“老婆,只能怪你对我来说,越来越重要了。”
鱼果一下子就不动了,听着耳边沈宴之说着的情话。
沈宴之从来不是那种整天把爱你挂在嘴边的人,甚至到今天,她都没听到过他讲一句喜欢她的话,可是,鱼果却一下子觉得莫名的甜,有种小粉红从心口喷涌而出。
什么时候,她能横着胆子,和沈宴之闹了。
以前,她应该是怕他的,在他面前总是乖巧的,可现在,她竟然敢怒斥他了。
鱼果伏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怀里的温暖,好像这个怀抱在,就可以为她挡去所有的风雨。鱼果把有些冰凉的小手,塞进他的口袋里:“沈宴之,我是不是太好哄了!一句话,就被你搞定了!”
沈宴之轻吻她的发梢:“还是沈太太比较大度。”
“那当然!”鱼果抬起头,望着他,依旧一脸的傲娇。
沈宴之目光灼灼。
低头,带着温度的亲吻,便落在她的唇边。
温柔的衔住她的嘴。
冰冰凉凉的感觉在脸颊上散开。
鱼果一睁眼,是沈宴之那轮廓分明的脸,从他脸部的线条往后看去,晕黄的路灯下,星星点点的白色雪花从天空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
鱼果一把推开扔吻着他的沈宴之,惊喜的指着:“下雪了!”
沈宴之也抬头望去。
雪花,静谧的落下。
沈宴之伸手替鱼果拉了拉衣领,把她光裸的脖子掩住。
“啊,这雪下一晚上,明天肯定特别的美,特别有圣诞节的氛围,可你明天要出差!不想让你走!”鱼果抱住他的腰。
“不然,我把你打包,你跟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