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显然是读者喜闻乐见的正题,但是她却不知道该写些什么了。
qiáng_jiān是个让人讨厌的题材,过激亦然,但是温吞的xìng_ài又已经写得太多了,一想到x-art里那辆具温柔纠缠的躯体,她连下笔的兴趣都消失殆尽。
打了几个字,接着撤销,白馨认命地合上电脑,上床躺下。
关掉顶灯后,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是一盏昏暗的台灯,旁边放着一本半旧的《新东方词汇》。
不像是女生保养得当的书,书的扉页因为主人的马虎而卷起,页角也皱巴巴的,让人不难推测其主人是个不好好爱惜的课本的坏学生。
她打开单词书,翻到o开头的词表,荧光笔画出一个n。
着魔,迷恋,让人无法脱身。
鬼使神差地,她一手拿着单词书,一手探进掀起睡裙边,探进内裤的缝隙。
穿在身上的是一条丁字内裤,虽然不是性感的蕾丝款式,但是后面的布料已经随着动作完全陷进了臀缝里,前面的布料也被花液微微打湿,摩擦并刺激着与之贴合的皮肤。
任何年纪的女人都难以抗拒丁字裤带来的生理刺激和心理诱惑,重欲如白馨更甚。
光是想到股间一条粉色的条带,两瓣屁股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内裤紧绷着勾勒出花唇鼓起的轮廓,她就会在自习课上湿掉,体液并不多,星星点点,但浅浅的湿痕会持续伴随她直到放学。
当然,这是少女刚刚萌芽的秘密,大多数时候她都会穿着保守的中腰内裤,也许前面还有粉色兔子的印花。
也正因为如此,白馨格外珍视穿着丁字裤的每一天,在这种日子里,她整整一天都会沉浸在满足之中,自慰的快感也比平日要强烈得多。
比如现在。
她的脑海里反复重复着这个单词,中指微微陷进大花唇里,向下,感受着穴口的湿黏。
还没到湿透的地步,所以她抽回停顿在穴口的手指,找到花蒂慢慢碾磨,轻柔地,不疾不徐地。
刚开始自慰时她控制不好力道,也不知道怎么把握快感和湿度,有时候操之过急,甚至还需要润滑剂来缓解干涩的刺痛。
现在她已经熟练得多,以至于能掌握高潮的速度和强度。和家人在家的时候,她会降低自己的兴奋点,一个小小的高潮后就结束,洗干净手指后躺回床上,第二天早晨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如果恰逢独处,那么玩的方法就骤然丰富多样起来,跳蛋、羽毛、暴露内衣,她甚至可以无所顾忌地在高潮时叫出声,无需为了避免打湿床单而垫上浴袍。
白馨轻轻呼出一口气,攥紧了书脊,在yīn_dì上按摩的手指加重了力道,感受着它凸起、滚烫,在指腹下发出暧昧甜腻的呻吟。
那个男孩的腰线钻进她的脑海里。
她猛地颤抖了一下,因为这个绮丽的念想而绷紧脚趾。
那不是她第一次看见他的腰。年级歌唱比赛的时候,她在舞台昏暗的后台里无意瞥见他在角落换衬衣,他误打误撞转过身来时,还没有系胸口以下的衣扣。
那是结实的腰腹,充满肌肉感和力量,不像大家都喜欢的谢同宇,清隽又瘦削。
25度的空调配上柔软的床垫和真丝夏凉被,最适合自慰。她哆嗦着在自己飘零的幻想中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在幻想里,那个男孩站在离她近在咫尺的地方,下身是校服短裤,上身是红色t恤,他高大的身体把阳光遮住一半,他在背对着她脱掉上身的红t恤。
她看到了他的背,深色的,中间有浅凹的沟壑。
紧紧咬住嘴唇才能遏制住自己的呼声,她闭着眼睛,在余韵中品尝着情欲的味道。
手一松,单词书掉在了手边,印着的那页合上了。
白馨平复着急促的呼吸。在昏黄的灯光下,少女的额头上有层薄汗,半截小腿露在夏凉被外面,白嫩的肉质让人心动。
她扯下内裤勾在脚踝上,慢慢抬起腰,手指顺着湿漉漉的穴口滑进去,下面颤抖着把半根手指吞进去。
她想到那个男孩赤裸着上半身,坐在床边,他抬起她的腿,手指摸过湿透的穴肉,探寻着脆弱的敏感点。
刚慢慢地抽动了几下,下体就不受控制地吐出黏腻的液体,她意识到,这不对劲,今天自己似乎有点兴奋过头了。
可是那个男孩的轮廓是如此清晰,仿佛只要她一伸手,就能摸到他的腹肌,他棕色的rǔ_tóu,和他的肩窝。
手指抽动的速度快了些,她难耐地咬住指节,眼睛迷离地眯起来,像是不堪重负一样小幅度扭着腰。
还是不够……
应该是更粗的,男性的手指……
她想把腿搭在他身上,脚踩着他的大腿,慢慢滑到那处,隔着平角内裤,踩着他坚硬灼热的性器。
还想看他流汗的样子,就像在球场上。
喜好运动的少年容易出汗,尤其在闷热的夏天,不用多时,晶莹的汗水就能打湿短袖,接连不断地从额上顺着侧脸流下,流进衣领里。
性感,性感到让人移不开眼睛。
白馨按上敏感点,险些尖叫出声,大脑发麻的一瞬间,她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