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信,又同着老丁搜了一遍。可是,还一无所获。
他彻底的慌了。那种心底空落下来的无助紧紧的将他包裹起来
“桑哥,桑哥……你在哪?”
他仰天大喊,可是回应他的只有惊飞的雀鸟。
窝在他怀里的团子听了,自怀里探出头来,猛然窜了出去。
君墨安见,本能的随了过去。
团子窜到后园的水塘边,突然停下来,冲着君墨安“吱吱”的叫
瞧着荷叶连连,看不见水底的塘子,君墨安便有些慌。
他指着塘,看着地上的团子“你说,桑哥在塘里?”
因为紧张,他的声音有些发抖。
团子听了丢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向着水塘边上的假山跑了过去。
君墨安追到山边却不见了团子的身影。
这假山,他查过上面并没有可藏人的空。而边上的大树他也上去了查了,根本就没有吴桑的踪迹。
他正慌乱的找寻着团子的踪迹,却听得山边的树腹内有吴桑惊喜的声音“团子。”
相和的是团子那得意洋洋“吱吱”声。
君墨安心间猛喜,绕着大树一圈圈的查看,终于在靠近塘面的位置发现一个被草遮起的树洞。
正抱着团子亲昵的吴桑,看着探身而入的君墨安一僵,不自然的扯扯唇角,打了声音招呼“王爷。”
君墨安一双黑不见底的眼眸定定的落在她的面上,原本无处可泄情绪突然暴发。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紧紧的按向自己的胸口。
被吴桑抱着团子,猛然被挤在了两人的中间,抗议的吱鸣起来。
吴桑听了,挣扎道“王爷,团子,团子。”
君墨安却并不理会,吴桑只得道“王爷,你搂的太紧了,桑哥喘不了气。”
君墨安听了,松开她,自己坐到地上,然后伸手将她也拉了下来,抱着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因为兰儿的事,倒底让吴桑心有芥蒂,她受不得两人的亲密,挣着便要下去。
“陪我一会儿好不好,就一会儿。”
君墨安轻声的哀求,低气,虚弱。
吴桑听了,眼里蕴了泪,僵直的坐在他的腿上,透过草间的缝隙看着塘上的荷叶田田,叶下的塘水涟涟。
君墨安半晌无言的坐了好久,猛然探身,头紧紧的依靠在吴桑的后背。
“桑哥,原谅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透过吴桑的后心,传入她的耳内,嗡嗡做响。
吴桑垂眸笑了笑“桑哥说过,桑哥从未怨过王爷。”
君墨安听了,以手扳着她的肩试图让她面对自己。
当两人面面相对,君墨安却瞧着吴桑早以泪流满面。
他被她的泪弄得心下发慌,连忙抬手帮她擦。
吴桑十七年的泪似乎都在这两天暴发出来。他越擦越多,最后干脆放弃,一把抱紧她,头依着她,低气的哀求着“桑哥,你真的可以原谅我吗?”
对于他的执着,吴桑不知该不该感到欣慰。
“桑哥说过的,桑哥从未怨过王爷。”
听着她不曾改变的回答,君墨安轻声的低语“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怪我?你不是听到书房内的对话了吗?”
吴桑听了,抿了抿唇,自嘲的笑笑“桑哥欠王爷一条命。”
“所以当你知道我可能会死时,愿意将自己的心头血献出来,只是因为你欠了本王的一条命?”
君墨安撑开两人的距离,一双染了血的眸子,直直的望着吴桑,想望到她的内心。
吴桑却垂了眼睫“不然呢?欠债还钱,桑哥不想欠一别人辈子的人情。”
听得吴桑把自己说成别人,君墨安望着她怆然的问道“命还了,心呢?”
吴桑听着君墨安无措的声音,摇了摇头“桑哥的心太小,装不下王爷了。”
“装不下本王,那能装的下谁?”君墨安突然像发了狂,摇着吴桑的肩,血红的眸子盯着她道“装不下本王,难道就能装的下楚子恒?还是你心里早就装下了那个伍清?”
垂眸,感受着君墨安话里的疯狂,吴桑突然就笑了“桑哥的心小,只装得下自己。”
君墨安见她现在还在维护着伍清,突然便发了狠“不管你心里装的谁,今儿起都只装本王,知道不知道?”
霸道的宣言,落在吴桑耳中只像是个笑话。
她突然抬头,望着君墨安,眼里有着一抹不逊的挑畔。
“凭什么?王爷不过是随手救了桑哥一命,我凭什么便得搭命又搭心的,世上哪来的这么占便宜的买卖?”
亲耳听着吴桑将两人的关系比作买卖,君墨安心里压了许久的东西突然暴发。
他紧拥着吴桑,强吻着她的唇,得不到她的回应,他越发的认为是那个伍清占了她的心,可怕的独占欲令他失去了理智。
他疯狂的吻着她,上手便去撕扯她的衣衫。
他突然暴发的兽性令吴桑惊恐屈侮。
她拼命的想要将他推开,可是自己的力量落到他的身上却根本就如水沉海,反倒换来他更粗暴的对待。
一边的团子瞧着这场变故慌了。“吱”叫着在吴桑的头顶处跳着,想唤醒君墨安,想要帮到吴桑。
君墨安觉得它实在闹的得慌一把拎起便丢到了树洞外。
树洞内安静下来,只余了君墨安粗重的吸息声。
他已经忍了好久好久,久到一旦暴发出来,远超出了自己的控制。
直到吴桑因为他的入侵而痛的本能蜷起,他才寻回一丝清明,看着吴桑煞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