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谓我骚浪贱作者:聘得衔蝉无
宿欢:踏破铁鞋无觅处。
世人谓我骚浪贱作者:聘得衔蝉无
宿欢:踏破铁鞋无觅处。
心底不知是难堪还是羞耻要多些,祝云深在她的撩拨下情裕又浓,甚于被她扯着手探向身下,让他自个儿纾解时,除却阖上眼眸,祝云深便是沉默不言。
她指腹带有薄茧,不似那些楼里人的纤柔细嫩,却也并不粗砺,温热灵巧,抚摸辗转至何处,何处便是酥麻彻骨的欢愉,引得他阵阵颤栗。
喘息又促几分,祝云深头晕目眩下身子一软,半晌失神。
宿欢顺势由着他跌坐下去,又指尖捏起他下颏,将那宛如冠玉的面容看得仔细。她略略近身,尺寸狰狞的玉势便抵在了祝云深唇上,不待他反应,便塞入他口中。
“唔……”无力的推搡着宿欢,祝云深眉头紧皱,勉强抬眸看她,目光涣散,意识混沌,“唔……咳、咳咳……”
不顾他难受是否,宿欢入得极深,按着他的后脑迫使他吞吐起玉势来。再不顾他被呛到后的连连闷咳,宿欢见他面上红晕愈浓,甚于双眸都添了雾气,方才停下。
玉势抽出,连带着吞咽不及的清涎也一并滴落在他松松散散的衣衫上,浸开一片湿迹。
“啊……”祝云深又软又低的呻吟着,被迫昂时便眉眼迷离的看着宿欢,修长清瘦的身躯无力倚着石壁,微张着唇喘息。因着方才那番作弄,他唇色嫣红,水色泛泛,喉结上下滚动间,茫然的哑声唤道,“……宿兄?”
这声低唤几近呢喃,话音出口便消散开来,哪怕宿欢此等耳聪目明的习武之人,也并未听清,“侍郎说什么?”
祝云深还是怔怔的看着她,又似糊涂又似清楚,半昏半醒,“……是我……是我不如你……”
宿欢听不清他的言辞,便懒得理会。指腹按着他柔软的唇,宿欢轻轻捻弄,“这般轻易的躲过此劫,还真是便宜了您。”
“……是……是我……我不如你……”他再三喃喃着,倏地眼圈便泛了红,倒让宿欢一惊,“欠下的……下辈子也还不清她……”
捏开他的唇齿将玉势再度抵入深处,宿欢将他按住,不疾不徐的挺进着。
“唔——”
不消多久,祝云深便又是满面情嘲,神情恍惚。他仿如放下了几分防备,又仿如疲惫得懒怠再去挣扎,任由宿欢大肆的横冲直撞着。
素指扌臿入他满头墨里,宿欢指间缠绕着缕缕青丝,连同他休肤温软,处处婬靡。
她转而用珠履去碾祝云深身下那物。
隐忍甚久,那物已是涨得蔫红,更不堪戏弄。宿欢不过是轻轻一下,他气息便乱了,又浑浑噩噩的呻吟了几声,眉尖轻皱,侧吐出口中物什,不止是痛楚还是欢愉的,软声低喃着,“如娘……我难受……”
这回宿欢凝神静听,方才知晓他在说甚。她松开手中力度,堪称温和的拭去祝云深唇角湿润,眉梢轻挑,若有所思地重复念道,“如娘?”
“求你可怜我……”他伏在宿欢膝上,面颊绯红、满眸雾气,边不住呻吟喘息着,边低三下四的哀求着她,“求、求你施舍……怎样……唔……怎样对待我都好……”
依着祝云深这人浑身的傲气啊,若非他自个儿心甘情愿,哪怕宿欢真剐了他也听不到一声“求”,更何况这般伏低做小的动情模样。此刻除却惊诧,她唇角轻勾,笑得玩味。
作者划重点:玉势上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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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欢:踏破铁鞋无觅处。
宿欢:踏破铁鞋无觅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