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谓我骚浪贱作者:聘得衔蝉无
宿欢说,“自个儿动罢。”
世人谓我骚浪贱作者:聘得衔蝉无
宿欢说,“自个儿动罢。”
松懈了周身气力,祝长安被摆做跪伏着的姿势,他便半阖着眸子任由摆布,甚于臀瓣被扒开,后庭被冰凉的玉势抵住,他也不过是下意识的呻吟了一声。
玉势不过青瓜粗细,又被涂抹了滑腻的膏脂,此刻不甚费力里便塞进了那紧致的宍口里。
“唔……”不适的呻吟着,祝长安此刻手足冷,连带着整个人都虚软极了,半丝力气也提不起来。
宿欢再用指尖沾了膏脂抹在他被撑开的皱褶上,再度推进了一寸,慢条斯理的缓缓扩张着。
几番深入,宿欢便将玉势的大半都塞进了祝长安的后庭。忽的擦过某处,便听祝长安倏地呻吟一声,“嗯啊……”
不似方才的忍耐与痛楚,那上扬的尾音与娇软极了的轻哼,皆在表明,他动情了。
深深浅浅的抽扌臿着,宿欢频频顶着那处软壁。祝长安失神的喘息着,若说欢愉倒不如说是放纵,由着宿欢辱弄着自个儿,也由着自个儿好似个春的猫儿般,毫不遮掩的婉转呻吟,不住嗯啊。
她俯身去亲祝长安的脊背,流连腰侧轻啄慢吻,湿滑柔韧的舌尖撩过,温温热热的触觉惹得他一阵颤栗,满面红晕。
祝长安喘息渐重,仿若整个人都飘忽起来,唯有身下抵进、抽出的物事将他困在躯休里,情嘲几涌,让他难以自控,“啊……啊……唔、嗯啊……”
宿欢却忽的慢了下来,另一只手便去握住了他身前挺立着的那物,上下套弄着。轻捻缓抚,她将祝长安的情裕掌握于手心里,听他娇喘呻吟,几度呜咽着将要泄身,却偏生不给,停顿的恰到好处。
扶起他坐在自个儿腿上,那玉势便也更深入了些许,惹得他闷声“嗯”了下,软着身子险些摔下去。
扯过祝长安揽在怀中,宿欢握稳了玉势,再去捏过他的下颌吻住那嫣红的唇瓣,柔舌探入他口中,搅扰得他意乱情迷。再松开,祝长安便瘫软的倚在她怀里,急促的喘息着,吐气时却又嗯嗯啊啊,清隽的眉眼间尽是情态。
她揽着祝长安清瘦的腰身,便不禁摩挲着那紧致细腻的温肤软玉,“自个儿动罢。”
“唔……”祝长安轻哼了声,瘫软在她身上没听。
可待到宿欢侧再度吻住了他,甚于细细密密的一路落吻,将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含入唇中,轻舔慢吮时,他却不禁再度颤栗起来,阖上眸子昂着脑袋,腰胯也不自觉的提起再放下,吞吐着玉势。
宿欢抚着他滑腻的脊背,随着他勾住自个儿的脖颈,埋在她颈侧,再听话乖顺不过的摆动着身子,含含糊糊的呻吟。
船身轻晃,连带着那盏灯也不住明明灭灭,将两人的身影在船舱内映得形状不定。
“唔……嗯……呃啊……”
放浪形骸的来回艹弄着玉势,祝长安用额角抵着宿欢的颈窝,迷乱又急促的喘息着,间或溢出几声难耐的低哼。柔滑细软的鸦散落了满脊背,在他动作间拂过肌肤,轻轻撩过时,愈添欢愉。
不消多久的工夫,他吞吐愈快,任凭那已被捂温了的玉势不住抽扌臿着自个儿,眼角眉梢皆被染上了春意,身下水声咕滋,“啊……啊……唔……呃!”
继而身子紧绷住,再倏地一颤,那物便泄了身去,黏稠又晶莹的春腋便汩汩涌出,不同于量少的白浊物,它却是剔透的很,不甚浑浊,流淌了他满身,宿欢的衣衫上也沾染到不少。
抚着瘫软在自个儿怀里的少年,宿欢低去吻他湿漉漉的额头,做足了缠绵缱绻的作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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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欢说,“自个儿动罢。”
宿欢说,“自个儿动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