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骖,求你,不要!我以后会听话的,我真的会听话的!”晋枢机抱住商承弼握着鞭子的手臂。
商承弼一把甩开他,“那就乖乖分开腿,向我证明,你是真的会听话。”
晋枢机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商承弼,似乎不相信那个曾经将他捧在手心里的人会说出这么残忍的话。
商承弼扯直了手中鞭子,“重华,这是朕给你的最后一个机会,若还是不知道听话,就别怪我将你腿撕开吊在大殿屋顶上!”
“真的吗?”晋枢机问他,无助地像个孩子。
商承弼只是垂下了手中鞭子。
“你会后悔的!”晋枢机打开了腿。
“倏!”狠狠一鞭,抽在最不该抽的地方。晋枢机痛得一缩。
“朕已经后悔了,可朕不得不这么做,腿分开!”商承弼呵斥。
晋枢机闭上了眼,“商承弼,我恨你!啊——!”
“三!”商承弼狠狠吐出残忍的数字,晋枢机浑身发抖,不是痛,只是一种,无法言述的悲哀。
“转过去!”商承弼命令。
晋枢机咬住唇,颤抖着双腿背过身去,突然,膝盖一软瘫了下去,他抬起雾蒙蒙的眼,“驾骖,你不是在爱我,你是要毁了我。”
商承弼心中狠狠一痛,却握住他肩膀将他死死压在床边,连着又是两下。这种鞭子鞭梢极细极碎,抽上去的伤痕都是一缕一缕的,那样私密的地方,自然是痛到极致,可那种痛扎进去,又有一种羞于启齿的痒。更煎熬的是,人总忍不住去碰受伤的地方,可伤在那里,晋枢机又如何能去碰。
商承弼扔了鞭,将晋枢机推到床上,拿起另外那细短一些的小羊皮鞭子,“重华,我不是在逼你。我只是希望你明白自己的身份。只有五下,自己掰开。”
晋枢机转过头,“你辱我、伤我,今日种种,都比不过这一句话。驾骖,我也想问一句,你心里,究竟希望,我是什么身份?”
商承弼用左手两指分开晋枢机嫩惢,一鞭子抽下去,那里的甚是细嫩,如何能经得住打,晋枢机痛得一阵哆嗦,商承弼用手指划他菊(径),“商承弼的人。”
晋枢机一声冷笑,“我原本就是商承弼的人,如今,你却要将我变成商承弼的一只!早知如此,你又何必废了娈伎所哄我开心,把我扔进去岂不方便!”
商承弼一把将他拉起来,拥进怀里,“我要的是你爱我!像我爱你一样的爱我!”他的手指揷进晋枢机的幽泬。
“你是爱我吗?你爱我你会把这两鞭子放在枕下?你爱我,你会不顾及我的感受,将我像个孪宠小倌一样的玩弄?你爱我,会明知道我一个人住在暖殿被人欺侮,尝尽中悲辛,整整一个月都不来看我一眼?这是你爱我吗?”晋枢机推他。
商承弼手指进入地更深,“我为什么将这两鞭子放在枕下,还不是你不听话!我什么时候玩弄过你,今日如此,也是你逼出来的!我怎么舍得你被人欺侮,这一个月,就算有人给你脸色看,你哪次不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我多少次想出来替你解围,你自己就将那些跟红顶白的势力人戏弄得——”
晋枢机打断他的话,“是!我是没有故作娇弱等你英雄救美,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你究竟在不在乎我,如果我不保护自己,如果有一天呢,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对我毫无留恋,我要怎么活?”他突然抱住商承弼,狠狠咬住他肩膀,“如果你真的不爱我了,不要我了,我要怎么活!”
商承弼被他狠狠抱住,甚至被抱得有些喘不过气,他恨晋枢机耍心机,每一次晋枢机的小心思被拆穿,他都恨不得打得他再也不敢作怪,可是当晋枢机真的一无所有趴在他肩头,哭着求他,他就突然觉得自己太残忍。重华是怕的,怕现在所有,都只是一场梦,怕失去。可是,重华,你知不知道,朕也在怕失去。
商承弼替他揉着眼尾,晋枢机是天生的杏眼,眼角微微挑起,即使不笑也有一种流动的风情。商承弼浅浅啜了啜他脸颊,“我不是在脚上打了烙印,我这一辈子,都是你的。”
晋枢机摇头,“你的好,随时都可以收回去。”
商承弼皱了皱眉,“那你要我如何?你要兵符,我给你;你要——”
晋枢机掩住他口,“我不想和你算这个。”
商承弼将他打横抱起来,“我也不想和你说这些。重华,记住我的话——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可是,我不许你谋划。”
“我——”晋枢机的话并没有说完,商承弼已将他翻过来放在了自己膝头,“朕刚才罚过你一鞭子,还有四下,自己掰开。”
晋枢机不动。
商承弼一巴掌拍上去,“不要考验朕的耐!该说的,不该说的,我已都说了。”
晋枢机咬住了自己的手。
商承弼用鞭梢扫着他蕊心,“重华,你该知道,我想要的不是羞辱你,我要你的臣服。”
“你是君,我是臣,我自会臣服。”晋枢机抓破了枕头。
“这不够!你做了我不喜欢的事,就应该受到惩罚。”商承弼将鞭子揷进他閮口,将他两条胳膊从他前抽了过来,反扣在他腰间,“自己动手,你知道我的脾气。”
“如果我说不呢?”晋枢机问他。
“没有意义。如果你真的说不,刚才就不会分开腿。”商承弼的话太狠,不止戳破了晋枢机的防备,也戳碎了晋枢机的自尊。
终于,晋枢机被扣住的两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