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柑正想着,就被人拉着手臂从沙发上扯了出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年轻人拉出了门。不明状况的下了楼,就见一个靠在军用吉普车门上的冷脸壮汉,对着他就是一顿吼,“老子叫了你这么久聋哑了是吧!应都不会应一声!”
陈柑脚立马就软了,泪流满面的想那位姑娘是不是站在他后面,怎么就对着他吼开了。
“又被甩了?”年轻人的声音带着股嘲讽,“我早说了,眼瞎的姑娘才会看得上你这种人。”
年轻人把傻眼的陈柑往后座上一塞,自己也坐了进去,对着恼羞成怒正准备吼的汉子轻飘飘的来了句,“没弄到手,欲求不满了?要不要给你找位姐姐放松一下再走?”
汉子的脸立马扭曲了,陈柑看着那比自己和身边这位名字十分优美的年轻人壮实了一倍不止的高大男人,再次把自己缩成了一团。
谁知道那汉子呼哧呼哧粗喘了几口气之后,冷哼着坐上了车。等汉子开着车出了小区,陈柑还是有点状况外,这事……就这么完了?
生平头次坐这种防震特好的车,陈柑有种难以言说的兴奋感,见壮汉和直肠子年轻人是真的和解了,压抑着小开心东瞅西瞅。
张春晓看了眼跟多动症似的扭来扭去的陈柑,正想说什么,就从后视镜里和开车的三儿对上了眼,两人互相鄙视了一阵,又冷哼着同时转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