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的砖瓦房面前,扯开嗓子,冲里边喊道:“张支书,快把门打开。我是东子,我带客人来了。”
随着老周的呼喊,那幢砖瓦房的黄色油漆的木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一个五十多岁,满脸褶子,皮肤黝黑的老头子顶着一顶蓝色的鸭舌帽,探头探脑的走了出来。看到来人确实是自己的村民老周这才放下心来,纳罕道:“东子,怎么是你你不是和李家二小子和水根一起出门打工了么这几位是”说罢上下打量了徐狂草等人一番。
“这几位是市里的游客,听说我们村子里出了不少稀奇事。所以一定要让我带来四下看看。你想啊,村子里的事儿我哪里有您老知道得多,所以直接带来见你了。”老周实话实说道。
张支书闻言,面色变了一变,一把将老周拉到了一边,面色不愉的低声责怪道:“我说东子你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村子里出了这么一趟子事,原本就人心惶惶的。这又不是啥好事,你居然还带人来参观。你这不是存心让我难堪么”
“张支书,你看我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么我是看这几个人似乎都不是寻常人,似乎对于那些神神怪怪的邪门事有些手段,我是看请他们来能不能帮上咱们一把,解决那些个失踪事件,早日解开我们心头的疙瘩。”老周附在张支书耳边轻声说道。
张支书听闻之后,转过身来,重新仔仔细细的从头到脚审视起眼前的三人来。但是越看眉头却越是聚拢了起来,隐隐成了一个“川”字。眼前的这三个人,一个似乎是个黑社会混混,浑身孔武有力,似乎有些打架的手段。指剃了寸头,穿着黑色体恤的赵明。。一个似乎是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皮肤挺白净,人也高高瘦瘦的,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而且貌似有什么心事,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指徐狂草。另外一个老头则更不谱,胡子拉碴的,身上的衣服满是油渍和污泥,显得整个人不修边幅,邋里邋遢,感觉和路边的老乞丐没什么区别。眼前的这三个人真是什么奇特人士么自己看来这些人更像是骗吃骗喝,坑蒙拐骗的江湖骗子,张支书的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了。
但一旁的老周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张支书脸色的变化,四下张望了一番,走到了徐狂草身边,憨憨的笑着,略显局促的揉搓着一双大手说道:“我已经按照约定把你们带到村子里了。如果你们想继续游玩,就留下来四处看看也无妨。张支书会负责安排的。如果你们没什么兴趣了,那我们就立即离开这儿吧。这村子总让我感觉心慌。”老周说完又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
徐狂草四下打量了一番,转身对身边的赵明说道:“小赵,你先把周师傅送回富阳市里。我和伯父还要留下来四处看看。你送完周师傅就回来跟我们回合。对了,这是周师傅你的辛苦费。”说完塞了两张百元大钞给一旁眼巴巴看着两人的老周。
“嘿嘿那感情好。那两位就慢慢四处看看。我就先走了。”见到赵明冲徐狂草点了点头,转身冒雨乡村外走去。老周客套的向众人点了点头,随即连忙略显手忙脚乱的,如同逃难一般飞快的奔离了了这个村子。
张支书苦笑着摇了摇头,对屋外的徐狂草和天极真人淡淡的说道:“两位远道而来,请到屋子里坐坐吧。”张支书刚想要将自家的黄油漆木门完全打开,忽然从自家院子的一角传来了几声熟悉的呜咽声。
只见一只黑色皮毛的土狗,狗毛杂乱,耷拉着脑袋耳朵,无精打采的一路小跑走了过来。在徐狂草和天极真人脚边四下嗅了一嗅。忽然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怖的东西一般,高声冲着徐狂草和天极真人身后三十多米的富春江支流狂吠了起来,脖子上的狗毛也因为紧张而根根直竖了起来,狗尾巴也因为惊恐而夹在了两股之间,黑狗的身子更是剧烈的颤抖着。在场的三人都是心中一惊,向着狗叫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