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她的叫床声依旧会响彻整个房间。
一日下楼正好碰到萍姐出门,萍姐看到我,脸上露出一种怪怪的表情:“你
们俩可真是会折腾啊!”
我想起昨晚与妻子的xìng_ài,在萍姐面前讪讪的笑着:“以后一定注意!以后
一定注意!”
萍姐微微一笑:“注意身体!这么频繁对身体不好!”
我挠了挠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我又彷佛看到萍姐的眼中透露出一丝的
幽怨。
转眼间到了暑假,妻子的娘家在另外一个城市,所以每次寒暑假妻子都是回
娘家过,这次有了儿子,便带着儿子一起回娘家。虽然妻子回了娘家我一个人比
较冷清,但我却是很盼望一个人的生活,无拘无束,甚是自由。
妻子临走的前一晚,两人大概都想到要分离两月,那一晚的xìng_ài便比平时疯
狂了些,我表现的也超乎想象,一晚连做了三次,妻子高潮时的呻吟和呼喊,在
夜深人静的时候不时的响起。
第二天在老孙家喝酒,老孙端起酒杯跟我一碰,叹道:“谢天谢地,终于可
以睡两个月的安稳觉了!昨晚又被你们折腾的一夜没睡!”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转眼半个多月,要知道妻子还在身边的时候,我
们几乎隔个一两天就有一次性生活,这并不是说我的性能力有多强,一是因为前
两年实在憋的厉害,二是我毕竟还年轻,几天不做就有性冲动很正常。
这几天去老孙家,要么看到萍姐穿着紧身的短袖,胸前凸起两点,要么看着
她穿着宽鬆圆
领的短袖,弯腰低身时露出大半个丰满的rǔ_fáng,真是看得我心痒难
搔。
其实我知道,在萍姐家我偷偷的看她的胸部不可能不被她发现,好几次我目
光从她的胸部往上移,都看到萍姐也在看着我,那时她就露出小女人害羞的表情!
在一个成熟性感的女人身上露出这种暧昧的表情,对一个半个多月没有性生
活的男人,是一种致命的诱惑!以前我对她最多心里幻想下,但是妻子离开都2
o天了,再看到她穿着清凉在我面前晃动,又是一种暧昧不明的神态,我真的开
始考虑要怎么样把她弄上床了!
此时此刻真别跟我谈所谓的道德,当一个男人精虫上脑,只会用下半身考虑
的时候,你却去告诉他,这个女人是他同事的老婆,你不能干她,是不是有点很
搞笑?反而正因为女人是同事的妻子,才会更让他觉得刺激。
光有想法自然不够,还需要有好机会!
过了几天,老孙被公司派去党校学习一周,这对老孙来说是好事,据内部消
息,这次回来老孙会被提拔上去,所以那天晚上,老孙喊我去他家喝酒以示庆祝。
老孙那天是真的高兴,毕竟都五十的年纪了,还能被提拔总是一件让人兴奋
的事,老孙一杯接一杯的跟我喝酒,萍姐大概也为老孙这事高兴,所以并没有阻
拦他,老孙的酒量并不匹配他贪酒的程度,两人一斤多白酒下去,老孙终于不支
醉倒。
我和萍姐一起把老孙扶回房间,萍姐弯下腰给老孙脱鞋脱衣服,我站在床的
另一边,看到萍姐在对面弯下的身子,一股火热立马从我下腹升腾而起。
萍姐那天穿着一条米黄色的大圆领t恤,此刻弯着腰,从挂下的圆领望过去,
胸前的风光一览无遗!那一对硕大的rǔ_fáng挂在胸前,随着她的动作晃荡着,连那
两颗樱桃般的rǔ_tóu都能清晰看见,我怔怔的站在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胸,再
也舍不得移开。
萍姐抬头望我一眼,看到我的目光所看的方向,低头往自己胸口望了一眼,
大概因为老孙在身边,她没法出声说我,再望我的时候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此刻
酒精和yù_wàng充斥着我的神经,我对她傻傻的一笑,但是我的小兄弟可一点都不傻,
早已不甘示弱的迅速抬起了头。
这时的我也穿着休闲运动裤,棉质有弹性的布料根本无法紧裹住高高抬头的
小兄弟,在我的下体早已撑起了一顶高高的帐篷。
萍姐的目光收回去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她的眼神在我的下体停留了一两秒,
我分明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种渴望。萍姐似乎有些惊慌,转身走出房间。
我看了眼老孙,此时已有轻微的鼾声,酒精和yù_wàng支使着我也走出房间,顺
手带上了房门。
萍姐正在收拾餐桌,看到我走出,急忙低下头去,拿着抹布抹着桌子。
我故意又走到她的对面,目光再次穿过她的衣领,望向那美好的风光。
萍姐把桌子抹了一遍又一遍,始终不敢直起身来,我心里微微得意,说:
“再抹桌子都要被你抹坏了!”
萍姐终于直起身来,瞪我一眼:“你看够了没?”
假如换做平时清醒的我,哪怕内心里有那么一丝小幻想,在这时候也绝不敢
反过去撩拨她,但此时此刻,yù_wàng充斥着我的下身,酒精刺激着我的大脑,我突
口而出:“只看看怎么够啊?”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如此明显,萍姐被我这么一说,不知如何是好?
我笔直的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