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刘珺把白映彩抱到寝殿的大床上时,怀里的人早就软的跟水似的,无力地靠在他胸膛上,全靠一双大手托住屁股维持姿势。二人相交处一片泥泞,艳红的小口随着白映彩的喘息一松一紧地咬着入侵的巨物。
“啊啊啊……”刘珺慢慢地抽出龙根,惹得白映彩颤抖着尖叫出声,被肏成了小圆洞的花口喷涌出一小股的液体,仿佛shī_jìn了一般。
“呜呜……嗯啊,”白映彩跪趴在床上,全身泛着情欲的潮红,屁股对着刘珺翘起,双腿分开,花口像尿尿一样浻浻流着ài_yè。刘珺被这一幕刺激的红了眼,站在床边,扶着白映彩的腰从他身后插了进去。
“啊!呜啊……陛下!”白映彩抽泣着,双手抵着床铺,入眼就是被褥上的龙凤呈祥图,身后的花穴被无情地贯穿,极乐销魂的那一点被不停地捣弄,啪啪的水声夹杂着刘珺的低喘回荡在他耳边。他仿佛成了大海上摇曳的小船,忽上忽下沉浸于情欲之中。
突然,小腹被顶起一个小包,而后又收了回去,接着相同的地方又被顶了一下,白映彩激动地叫出声:“啊嗯……陛下!皇、皇儿动了!”
刘珺心里猛的一软,将龙根深深的埋进销魂mì_xué,整个人贴在白映彩背上,手伸到前面摸住他的小腹。
“唔啊啊啊!太、太深了!呜呜……皇儿、又又在踢我……”
“小家伙终于睡醒了,嗯?”刘珺顶在最深处,磨擦着紧紧闭合的宫口。四个月前,他的jīng_yè就是从这里进入白映彩的子宫,他们的孩子在这里被孕育,最终也会从这里来到人世,成为他们大卓的太子。
“咿呀!不要!”敏感高热的宫口时隔四个月再次被触碰,白映彩尖叫着又达到了小高潮。花穴内阴精pēn_shè到龙根前端的蘑菇头上,爽的刘珺对着宫口狠狠撞击起来。白映彩身前的肉柱也淅淅沥沥地射了精,被肏弄着强行延长了shè_jīng时间,白色的液体散落在被褥上。连后穴都好像湿润了不少。
三处同时流出ài_yè,白映彩被刺激的绷直身子,彻底趴在被褥上,只有头和肩膀抵着被褥,双手捂着圆滚滚的小腹,安抚着被父皇吵醒的皇儿。
“琢然……琢啊啊……陛下!慢、慢点!呜呜呜……不要、不要和皇儿一起……呜……”
“和皇儿一起干什幺?”刘珺双手握着白映彩的腰,一次次撞击着现在不可能打开的宫口,“和皇儿一起欺负你吗?”
“嗯嗯……别欺负……欺负我……”白映彩蜷缩着脚趾,仿佛受不了这太过鲜明的快感,只能被动着接受着,软软地向他的陛下求饶。
刘珺深呼了一口气,看白映彩姿势实在费力,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翻了过来,完全勃起的龙根在紧箍的花穴里转了一圈,他舒爽地低吼了一声,白映彩却爽的喊不出声了,只是大张着嘴,胸膛一起一伏,鼓起的肚皮也跟着上下起伏起来。
“缓一缓,一起,”刘珺知道白映彩快要潮喷了,放慢了动作,把白映彩被汗浸湿的发丝别在耳后,俯下身和他接吻。白映彩顺如果】..从地接纳了他,被他在口中攻城略地。
“唔唔……啊……”白映彩皱着眉,不满刘珺在高潮前变慢速度的chōu_chā,用被肏的红肿的xiǎo_xué一下下缠紧男人,刘珺“嘶”了一声,手伸下去,狠狠地掐了一下白映彩肿大的花核,白映彩大声呜咽着挺起腰,花穴立刻潮喷了。
十几股yín_shuǐpēn_shè出来却被硕大的龙头又堵了回去,白映彩颤抖着双腿哭出了声,他在刘珺背上胡乱抓出几道痕迹,双腿痉挛着,脚趾都紧绷了起来,潮红的脸上全是泪水。
“子彻,朕要射进去。”刘珺一边快速chōu_chā着,一边轻轻擦去白映彩脸上的泪,还在高潮中的白映彩胡乱摇着头,却没有力气抬手推开刘珺,下一刻,他就被滚烫的龙精灌了个满。
“啊!啊!哈啊……出去!”白映彩再也没有半分力气抵抗,大开的双腿慢慢滑落下去,整个人成大字形躺在床上,圆滚滚腹部成了全身最高的地方。刘珺还站在床边,托着他的屁股,抵着花穴深处的宫口shè_jīng。
shè_jīng持续了一段时间,白映彩浑浑噩噩的不知过了多久,他以为刘珺会和刚回来晚上一样,克制地射在外面,没想到才回来几天就原形毕露,把他肏了个半死又nèi_shè进去,一会儿还要去沐浴……刘珺今年刚刚二十岁,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以前两个人的房事就是这样,刘珺一缠上他就肏个没完,自己尽兴了才好,久而久之自己也就习惯了,身体被调教的成熟多汁,只要被刘珺押玩几下马上就进入状态。可是现在怀了皇儿,虽然有意配合刘珺,身体状态却跟不上,不一会就累了。
他朦胧间感到刘珺抽了出去,只能反射性的双腿痉挛了一下,花穴里潮喷的yín_shuǐ混着龙精大量涌出来,透明色混着白色的液体霏靡地让人脸红。白映彩想合上腿,宛如shī_jìn的快感要把他逼疯,却被刘珺从身后抱着不让他动,只能低头眼睁睁看着自己腿间淫靡的景色。
“你、你疯了吗……”
“朕看到子彻,就想这幺做……”
“你这个疯子……”白映彩缓过劲来,慢慢爬到床上,喘着气骂刘珺,刘珺也不恼,让外面伺候的人端来沐浴的东西。
“子彻,吃点东西。”刘珺把白映彩搂进怀里,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