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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因为我已经清醒,复原缓慢但良好,所以不构成重伤害罪。
而普通伤害罪属于告诉乃论,我跟哥当然不可能对爸妈提出告诉。
另外,在我的要求下,保护令撤销。
而监护权的问题,委託给我的一个表哥。
我住院观察一週后,医生就让我出院了。
我们回到原本的家,生活回归正轨。
唯一不同的是,爸妈对我温柔许多。
虽然刚开始有些隔阂和尴尬,但情况正慢慢转好。
我,13年的梦魇,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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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学校上课,有好多功课考试要补,毕竟我请了将近两个月的长假。
对于校方,哥不知道用什幺理由告诉他们,总之,事情没有传开。
哥毕业了,这个学期也就在我忙忙碌碌的状况下结束,进入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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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吃完早餐,我在客厅看书。
门铃突然响起,妈去应门。
「漠云啊,是找妳的。」对!没听错,爸妈都会叫我的名字了!
「嗯?」奇怪,谁找我呢?
走到门口,一个女人站在那。
「……宇熙姐?」我出声。她看起来很紧张
「漠云,妳现在有没有空?」她语速很快。
「有。怎幺了?」
「妳跟我到我家去一趟好吗?有急事!」
「好。」心里疑惑,但没多问。「妈,她是我学长的姊姊,我出去一下。」
「自己小心一点。」
我拿了随身的小包包,跟着坐进宇熙姐家的车。
「发生什幺事了?」我问。
「宇洋他发高烧,从昨晚烧到现在,可是他一直不肯去医院,也不吃退烧药。我怎幺劝他都没用。他那幺疼妳,能劝动他的应该只有妳了吧。」
我沉默不语。
几分钟后,我们到达学长家。
「他在上次妳休养的那间房,就是他的房间。」宇熙姐边说边带我走上楼。
打开门,学长用被子把自己整个连头都包住,不知道维持这姿势多久了。
「器具都在床头柜上。拜託妳了。」宇熙姐悄声说。
我点点头,然后她就走出去把门关上。
我走到床边,轻轻掀开罩在学长头上的棉被。
「……我说不要管我。」他扯住被子。
「学长,我是漠云。」
他听见,慢慢拉下被子,露出眼睛看着我。
我拉拉被子,露出他整张脸。
他的脸颊因为发烧而发红,额上渗出冷汗。
我伸手覆上他的额头,烫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