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铭又一次把皇后推出了门外,关上书房的门靠在上面轻轻的喘一口气。
“三皇子,您这是第三次把萧皇后赶出去了。”宫女端着一杯温茶放到杨子铭面前的桌上。
“与人有约不能食言。”坐下喝茶,随手那本书就过来看,“听说最近有地方起义?”
“好几处。听说其中一个还是边疆兵营,好像是流放的人挑起的。”
“是吗?”杨子铭笑着拿起毛笔在书上乱画起来。
“这还笑的出来?要是一不小心亡国了怎办?”
“枝染,是我身边的人在我面前可以乱说,要是被别人听到了小心脑袋。”杨子铭低着头,微微的笑着说着。
“奴婢知错。”枝染作揖认错开始帮杨子铭研磨。
几月的时间,贺若炘和王薄在长白上汇合,两军的人数达到几万。
“王大哥咱们这反军势力越发大了。”宇文俭瑗站在山边看着军队操练。
“贺若炘还是那样子?一会儿心狠,一会仁慈。”王薄看着坐在军队边上的人。
“好像还在想着嫂子的事情。”
“万一人没事呢?”王薄看着宇文俭瑗。
“那他的起义就毫无意义了。幸好杨广逼得总多人随着我们起义,一时半刻没那么容易失败。”宇文俭瑗继续往下方的贺若炘的地方看去,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一群乌合之众,都想着烧杀抢掠谁知道能存活多久。”贺若炘站在他两人身边,笑着看着下面山坳里训练的士兵,“王大哥,你准备称什么号。占山为王算了!”
“谋反之时我就已经拟好‘知世郎’,是否在需要些造势。”
“嗯……”贺若炘站在原地走了几步踌躇着,“作首《莫向辽东浪死歌》,我们直接反对出兵高句丽,最近不是和亲失败吗?让一些兵卒穿回平民服饰,下山去各村各县宣扬。”
“好!我这就和他们几个合计合计!”王薄听了贺若炘的建议后点点头下了山头。
一首《莫向辽东浪死歌》很快被街巷传送,长白山前知世郎,纯着红罗绵背裆。长槊侵天半,轮刀耀日光。上山吃獐鹿,下山吃牛羊。忽闻官军至,提刀向前荡。譬如辽东死,斩头何所伤。应了民心,陆续都有人上长白山根据地投奔他们。
杨广坐在金殿上往下看,下面一众的人都端正的站着。一个个上前汇报各地的情况,往皇子站的地方看了一眼,又少一人。杨子铭又在宫殿睡觉,性格实在是太散漫了!
“皇上!近日有多处起义,长白山上的王薄是第一个,他自封知世郎现在已经集结了万余人了。”萧瑀站上前向杨广报告事物
“那就派附近的官府就镇压。长白山一带是属于哪个县管的。”
“柏乌县,万宁山。”
“哦,那是贺若弼的门生啊。将门之家,可行。”
“是,臣遵旨。”
“以后这种小事无须告知与我。这几起小股起义势力成不了大事。”杨广挥了挥手,让边上的内监大喊退朝便在众人的高呼万岁声中离开了金殿。
作者有话要说:
☆、结盟
枝染端着个木头的小盘回到杨子铭住的暖春殿,白瓷的小碗儿里放着刚刚炖好的川贝雪梨。刚刚走近小花园附近,就看见杨子铭一人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书。
“三皇子,今天皇上脸色不太好。听内监们说你没上朝被发现了。”
“枝染乱嚼耳根不是什么好嗜好。”杨子铭合上书放到一边等枝染把小盘放在桌上。
“川贝炖雪梨润肺的。”枝染放下小盘里面的白瓷小碗,这是杨子铭住进之后皇上赐的全套白瓷餐具。
“我娘以前也会给我炖这些补品,而且是亲手炖,从柴火到里面的每一种素材全是她自己自己一样一样挑选的。我总说她的补品里面多一份母爱。”
“您说高夫人?”枝染站在一旁回话。
“当年我在高家算庶出,高家儿子也不少,我又自小懒散父亲怎么可能会喜欢我。我十岁生辰倒是很多人知道,只不过是为了勇太子和当今皇上争皇位。后来的后来,父亲被变为庶民。父亲原配死了,母亲成了填房。她还是会为我亲自顿这些补品。”拿起勺子搅了搅面前的汤水,舀起一勺放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