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槐禄心想:若要死,也死到你瞧不见的地方去。
“我上官槐禄此生何其有幸能够得到你……”上官槐禄抬头去吻贺青的嘴唇,贺青欣喜地轻揉着他的脊背,上官槐禄轻笑着翻身伏在贺青胸膛上,大腿似乎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笑意更深。
“你不要命啦,别动。”贺青拍了一下上官槐禄的脊背,让他安分点。
“是你自己先胡思乱想的,不是吗?”上官槐禄单手撑在贺青耳边,长发扫过贺青的脸颊。“没关系的,你不会伤到我。”
贺青伸手抓住上官槐禄的肩膀,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互换,贺青感觉到上官槐禄的身体还是有些僵。
“之前疼吗?”贺青问。
上官槐禄缓缓点了点头。
“那你还引诱我,现在停不下来了,禄卿,我爱你……”贺青在上官槐禄耳边低语。
招惹贺青的后果是上官槐禄整整歇了三天,而招惹上官槐禄的后果则是这三天一句话也不说,贺青在一旁伏低做小温言软语都不顶用。
鹿霄也瞧出两人气氛不对,问他们俩,谁都不说话,只好溜达出去问琥珀。
“他俩这是怎么了?”
琥珀也摇头说:“不清楚,之前挺好的,那日清晨,吩咐多备热水去沐浴时还如胶似漆的,也不知道大王怎么惹着王后了,听他们似乎在浴室里抢什么药盒,后来王后就生气了。”
“不应该啊,以槐禄的个性,银甲都说卖就卖,怎么会因为一些小物件和贺青生气?”鹿霄最讨厌这种两个闷葫芦凑一起,问什么都不说的情况。
“他们沐浴用了多久?”纪郢忽然问。其实别人的闺房之事纪郢不感兴趣,但瞧鹿霄那好奇宝宝的样子,纪郢决定给他点提示。
“足有一个多时辰吧。”琥珀道。
鹿霄有点不解地看纪郢。
“鹿儿啊,你可没少为这个跟我闹,怎么轮到别人你就不开窍了。”纪郢给了鹿霄一个暧昧的眼神。“人家闺房之乐,你就别操心了。”
鹿霄恍然大悟,还没等说出什么就被纪郢拉着回府了。
“禄卿,你……渴不渴?”贺青被上官槐禄一瞪,险些咬到舌头。
上官槐禄把头扭到一边。
“这事你不能只怪我啊,你贴在我身上我哪里控制得了?”贺青实在受不了了,坐在上官槐禄对面板过他的肩膀。“你不能为这种事不理我,三天都不和我说话,还让我睡门口。”
上官槐禄又把脸扭向了另一边。心道:情药这种东西你都敢用,你那是乘人之危……
贺青捧着上官槐禄的脸就吻了上去,“你再不理我,我就亲到你理我为止。”
“你就不能让我的嗓子再歇两天。”上官槐禄声音沙哑。
“你的嗓子……不应该呀,你一直都没怎么出声,这都第三天了……”
上官槐禄双颊绯红目光怨愤。
“琥珀,琥珀,去煮点清润的汤饮,冰糖燕窝、冰糖雪梨、冰糖枇杷、冰糖……”贺青挠头。
上官槐禄不理他。
“大王,您到底要做什么呀?”琥珀从殿外走进来问。
“禄卿嗓子不舒服,我想给他喝点清润的。”
“交给我吧,您这几碗冰糖下去非越喝越严重不可。”
琥珀走后,上官槐禄露出三天来第一个微笑。
“你笑了,笑了就不生气了吧,嗓子不舒服早说啊。”
“谁说我不生气,我只是笑你满脑子冰糖。”上官槐禄哑着嗓子小声说。
“不瞒你说,我出身贫苦,和你们这些生下来就是皇子的不一样,小时候只有过年才能吃糖,有一次我生病,爹说吃块冰糖睡一觉就能好,结果第二天我真好了,可爹娘却没了,从那以后一生病我就想吃冰糖,刚刚这不是急得吗?”贺青乘机解下斗篷和靴子,坐到龙榻上,见上官槐禄似乎没有赶自己走的意思,就帮上官槐禄背后垫了几个软枕,让他坐得更舒服些,两人好面对面谈。
“禹霆……”
“我早说过,你高兴不高兴都可以打我,但是无论发生什么,都别不理我,还不让我上床睡。”
“你也冰着我不就成了,过几天我熬不住了,自然会……”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舍得和你较劲,疼你宠你都还来不及。”贺青不解上官槐禄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一般人使性子闹脾气的时候不都希望有人哄的吗?
“我又不是小姑娘。”上官槐禄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