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队长最终半推半就的被齐队长压到墙上的时候,喘着气、翻着白眼吐出一句,“趁人之危,不要脸!”
热情高涨的齐队长没听明白这话啥意思,就呆了呆。
袁队长见他发呆,不满的扭了扭腰,“前两天我发烧了,要不你以为你能得逞?”
哦,原来袁队长是想说他比我强啊,齐队长明白了,咧嘴傻笑。
“嘶——”小木屋的墙上有个外凸的木楔子,在袁队长后腰那儿顶住了,搁平常对于这种小问题袁队长是连感觉都感觉不到的,可现在袁队长浑身都敏感起来,木楔子这么一撞,袁队长顿时低低惊呼一声,“粗暴!”袁队长立刻表达对齐队长笨手笨脚的不满。
齐队长本来七手八脚的正在扯袁队长的衣服,听见袁队长这么抱怨,手里的活儿立刻轻了,扣子也不敢硬扯了,改成耐心的解扣子,可齐队长此时由于过度兴奋手有点儿哆嗦,没能马上解开。
袁队长一看黄花菜要凉,好生后悔自己刚说了不该说的话,忙改口,“男人不粗暴还能叫男人么,别娘们唧唧的。”
扣子被刷的一下扯开,齐队长的目光顿时集中在袁队长胸口已经微微挺立的两个小红点上,想都没想,齐队长低头就咬住了其中的一个,谁知袁队长此处是名副其实的敏感带,被齐队长的舌头牙齿那么一碰,袁队长立马呻吟出声,浑身都颤抖起来,下半身也升起了小旗,“别——,别那么快碰那儿啊混蛋!”袁队长还想慢慢享受两人耳鬓厮磨的过程哩。
齐队长遵命不再咬胸口,目光又被袁队长脖子下两个深深的锁骨窝给吸引了,改成逡巡而上舔锁骨窝那儿凹进去的肌肤。
“嗯哼,”袁队长浑身无力的推着齐队长,“也别舔那儿。”袁队长觉得自己锁骨那儿也太敏感了。
其实此时齐队长和袁队长一样,小旗已经飘扬在半空中,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泼冷水,就算是火山也会被浇熄的,齐队长停下动作,哀怨的看看袁队长,语气是半愤懑半威胁,“队长……,你再这样……,上了膛的枪都会卡壳的……”
卡壳?袁朗本来眯着眼正扭动着,闻言立刻吃惊的睁大眼睛,一副受惊匪浅的样子,卡壳是万万不能的!但随即袁朗就不惊了,脸上露出狐狸般奸诈的笑容,声音低低的吹进齐桓耳朵里,“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能耐,还能用卡壳来威胁人?”
齐桓头皮发麻,唇干舌燥的,“不是——”
说着话袁朗已悄然伸手解开了齐桓裤头上的纽扣,接着整个人都蹲了下去,单膝支在地上,红红的舌头伸出来,从纽扣解开的地方点进去舔了一下。
齐桓看着自己下腹部发生的景象,倒抽一口冷气。袁朗用轻蔑的目光瞥了他一眼,脸上还带着笑容,“我让你卡——”牙齿骤然咬住齐桓的裤子拉链头往下就拉。
男性最敏感的部位能感受到袁朗嘴里喷出的热气,还有袁朗埋首在那儿用牙齿拉拉链的动作,加上安静狭窄的小木屋里金属拉链特有的嘎嘎声显得尤其刺耳,这一切都瞬间刺激了齐桓,小木屋里的空气一下子变得无比灼热。
“袁——,啊!”
用牙齿拉开拉链后,袁朗居然隔着内裤的布料就把嘴巴整个凑上去了,边舔边吸还边呻吟着,“唔,鼓鼓囊囊的,这不弹药挺充足,还敢说卡壳——”齐桓已经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有不停的站在那儿吸腹喘气。外裤刷的一声掉在地上,袁朗并不用手,只是不停的用舌头和嘴唇隔着布料挑逗齐桓的命根子,齐桓受不了这种隔靴搔痒的折磨,自己伸手想去脱内裤,被袁朗一把把手给拍掉,“不许摸!”又抬头横瞥了齐桓一眼,语气中充满挑衅和情se的意味,“我要你干看着,只能看,不能碰——”说到碰字的时候尾音翘上去,蛮横而又魅人的目光中都快渗出水来了,齐桓认命的仰头呻吟了一声,手抚摸上袁朗的头顶,然后用几乎能洞穿人的热烈的目光再次在袁朗身上逡巡着。
袁朗自己也不好受,喘息声越来越重,但他还是坚持着,舌头在齐桓内裤上潮湿的地方转了一圈,满意的笑了,“湿了,”耀武扬威的冲齐桓眨眼,“一大片。”
再忍耐下去就不是男人!齐桓猛的把袁朗推倒在地上,直接压上去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袁朗的裤子从外到里都给剥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