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调提了一个可怕的建议:“这没什么,切除就好,来,过来躺下。”
“……”
这一天,爱丽丝一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摸自己的脑袋,在确定了上面没有毛茸茸的耳朵后,她长舒了一口气。
今天刚好是心理项目的检测,爱丽丝以为她可以选一些在她看来正确的选项,以躲过科恩博士的分析。当时医学并不发达,很多医生算是全科大夫,而医生在卫生部并不受欢迎。作为官僚机构的一员,文官们自诩理性公正,而医生在他们眼里具有专业限制以及感性特征,就算是在卫生部,医生也不会成为一个好的官员。
博士问她:“最近睡眠怎么样?”
“挺好的。”
“吃的呢?”
“也挺好。”
科恩眯着眼睛仔细打量了她,又问:“莱斯卡利亚兔是否让你受到了惊吓?”
“是。”总不能说没有吧?
“你对声音敏感吗?有没经常觉得神经紧张?”
“没有。”
“你是否不敢入睡?”
“没有。”
“有没有做过有关莱斯卡利亚兔的噩梦?”
“……没有。”
“我刚刚提到了两次兔子,你没有有觉得不舒服?”
“没有。”
“你怕这种兔子吗?”科恩在纸上写了什么,又问,“以后碰到你会感到焦虑吗?”
“不会了。”
“兔子让你感到害怕吗?”
“不会。”
科恩博士抬起头:“爱丽丝,不要回避问题。”
“……”
爱丽丝不明白,她明明已经毕业了,科恩也不是她上级,可她为什么会这么怕他。
三天过后,折腾完所有项目,科恩拿着报告交给了卡莱尔:“你该庆幸人没有死在你手上。”
“是你制药水平高。”卡莱尔笑眯眯赞叹了句。
“可以大批量生产了。”
“托你的福。”
打了会儿官腔,卡莱尔低头瞄了眼报告,问道:“你去年是不是去过赛尔顿?”
“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