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白雪里求情道。
“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的份。快去。不然连你也一道罚了。”白玉一拂衣袖,横眉怒对道。
春夏被白玉一吼,吓得直直跑向白玉书房中去取那所谓的“家法”。
不多时,春夏便拿来一根不长不短扁平的木棍递到了白玉手中。
白雪里估摸着这次爹真的生气了,一点也没有打算同自己好好商量的打算。便低头不敢再继续说话。
白玉一把拉住白雪里的胳膊,将她推向了院中用来刑罚的桌案前。
白雪里趴在桌案上,脑袋偏向一边,下巴伸着老长,嘴巴也不高兴的嘟起。无奈她就是平常闯祸闯惯了,从小到大被爹用家法伺候的事情多了去了,早已不惧怕。她只是难过的,爹自自己长大后已经好久没对她使用家法了,觉得她长大了,女孩子家要脸面了,就不再对她使用这种暴力,可今天却因为这点小事要打她,而且是为了一个外人,故而把头紧紧的靠在桌案上。白玉自知她最是倔强,心中怒气油然而生。
“嗖,啪。”似乎可以听到棍扬起时掠过的风声,重重的打在了白雪里的屁股上。“啊!”白雪里已许久没有尝过这种撕裂般的疼痛,竟然疼的大叫了出来。白玉心中一痛,自己何尝想打她,这么多年都是惯着她,宠着她,可是她都这么大了,该到了出嫁的年龄,再不能由她胡来,无法无天。
“你说,今日之事你该不该与顾思道歉?”白玉扬起木棍问道。“爹,您压根就不知道她…是她先在冰川对我恶意为难,害的娘差点都死了,我小小的报复她又怎么了?”木棍再次重重的落在白雪里屁股上,疼的她几乎哭了出来。“小小的报复?小小的报复你就把你师姐弄成这样?我真是把你惯坏了,不知道天高地厚!”白玉越说火气越大,连续两记,落在白雪里屁股上。
“她哪里是我师姐了?我只有独孤师兄,她何曾算得上我的师姐?我连师伯的面都没见着,要您这么算,我还可以说她就是差点杀了娘的凶手呢!
”
“师伯把她交与我,便就是你的师姐了,今日你要不与你师姐道歉,我就打死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平日你闯的祸还不够多吗,再不诊治诊治你,你真的要无法无天了!”
“我还在想你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父亲呢!帮着外人教训我,哼,我就是不与她道歉,我并没有错!要道歉也是她先与我道歉!”白雪里虽然疼得呲牙裂齿,但依旧不肯松口。
“师叔,要不您今日就饶了雪里妹妹吧,她也并没有把我怎么样,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妹妹只是调皮了些,我在冰川确实有错在先,所以…您能不能…”顾思挪步到白玉边上,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开口帮白雪里求饶道。
“不用你假心假意,我不会与你道歉!”白雪里声嘶力竭喊道。
到底是宠爱多年的女儿,白玉也心疼,家法本也是想做给顾思看看,省的她回去与太华真人说自己帮亲不帮理,闹的心中不愉快,见她也替白雪里求情,便随手将木棍扔在了地上,怒声道:
“今日多亏你师姐帮你求情,以后再犯看我怎么修理你,还不快谢过人家。”
“呸。要她多事!”
“你!你是还嫌没打够?”白玉气的脸色发白,又想重新捡起木棍,却被外面突然通报的声音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