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如何不生气啊你说”黄文斌的气是无法控制,砸向花瓶的手不小心被飞溅的碎片割破,汩汩的血珠冒出。
卞峰也是无奈,别说少爷生气,就是他也是气得要命,明明是伤害少爷的人,却不能惩罚,这样一向横行惯的主仆二人如何能忍受“少爷,我们现在没有办法,夏侯集团真的不是我们可以说了算的,更何况那个蓝栎还是夏侯雄要捧的人,我们想封杀更加是不可能的”。
“不行,我黄文斌何时受过这种委屈,我不管,不管用何种办法我都要看到蓝栎的尸体,负责难消我心头之恨”黄文斌喷火的双眼狠狠的盯着手里已经被蹂躏的花朵,用力一捏,绽放的花朵已经变成残花泥。
这时卞峰才看到黄文斌的手已经流血,紧张的取过急救箱为黄文斌包扎,一边细心的将碎片拨出,一边不忘安慰怒火中烧的黄文斌“少爷,你先别生气,既然我们不能封杀他,看不到他狼狈的样子,但我们可以来阴的啊,不知不觉的让一个人消失也是很容易的”说完眼角的邪笑冒光。
激动的黄文斌拉动包扎的手,一不小心牵动伤口顿时一疼“嘶”,然后不顾疼痛的邪笑问“你是说”。
因弄疼黄文斌而更加小心的卞峰诡异笑道“是的,少爷”。
“好,就这样办,阿峰,你去把这件事办的漂亮的,所有费用我报销”兴奋的黄文斌堆满笑容,拿出支票签上大名,金额空着拿给卞峰“拿着,好好办”。
“好的,少爷”卞峰也是开心的合不拢嘴,要知道这支票可是没有写金额的,不管他写多少都是可以的,当然在这里面他也可以狠狠的捞一笔。
前两日自黄文斌说要封杀蓝栎后,卞峰就去查找蓝栎所在的公司,当知道是夏侯集团的公司后,他与黄文斌斟酌好久,打算试一下,不过很明显,最终失败。原本说好不卖蓝栎光盘的,在答应他们后因夏侯雄的一个电话都恢复正常,其他方面更是如此,电视台本就是听从夏侯雄的。
还没有开始就已经输了,夏侯雄给黄文斌的老爸去过电话,交代不准动蓝栎后,黄文斌更是被束缚手脚。
还记得那晚黄文斌的父亲黄云海语重心长的交代黄文斌“儿啊,爸知道你想报仇,可现在还不是报仇的时机,你且等一阵,等蓝栎的风头过去,夏侯雄不在捧他时,你想怎么弄他都成,现在真的不可以师父在上:徒儿要娶你。夏侯集团与我们的生意生意往来甚多,他们的资金雄厚,我们真的不能与他硬来,更何况,我们与他们对抗更加是自寻死路,所以,儿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且等一等”。
一向都认为父亲最疼他的黄文斌都是第一次看到父亲的心,原来自己在他的眼里还是没有事业重要,这也是使他最伤心的一点。
这些年不管他提出怎样的无理要求父亲都会答应,一直认为父亲是疼爱有加,这一次也算是第一次看清楚。
当然黄文斌的心理成熟度不高,无法看清父亲的心思,否则也不会在这里怨恨。
然而这一切又能怪谁,若不是黄云海一直宠溺这个儿子,也不会使黄文斌活到现在还没有成熟起来,而怨恨他。
卞峰将黄文斌的手包扎好离开后,黄文斌也离开酒店,结帐时不忘潇洒道“房间里摔坏的东西,你们自行估价,算到我的账上就好”。
清晨新鲜的空气吸引很多老年人也年轻人晨练,而第一次晨起的钟离灵韵也穿好衣服走进公园里,晨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