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lt;/brgt;收啊,评啊,那是偶码字的动力啊!!!
话说,瓦已经快没有动力了,所以亲们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虫子,依旧是虫子……lt;;落舞跟着玉琳走出内院,刚到外院门口,就听到樊大婶儿标志的大嗓门。
疑惑的看了一眼玉琳,玉琳只是耸耸肩做无奈状,并不说话,落舞也不好说什么,径直向学堂走去。
刚要抬脚迈进学堂的门槛,里面就冲出来一个人,一下子就撞到了穆落舞的怀里,落舞踉跄了一下,急忙稳住身形,也扶住了那个撞到她身上的人。
站稳身子,将怀里的人略微推开来,定睛一看,却是樊二丫,正是满脸的焦急和不甘,脱开穆落舞的手,就又想往外冲。
这时,里面也紧跟着出来几个人,都是平时在这儿读书的孩子,还有老早就听到了声音的樊大婶儿。
樊二丫一看自己的娘亲已经跟出来了,撒腿就要往外冲。
“二丫!”樊大婶儿一见自己这个倔强的女儿又要跑,大吼了一声。
穆落舞和玉琳被那大嗓门震得微微皱了皱眉,倒是没有明着表现出来什么,倒是几个孩子,毫不客气的当场就捂了耳朵。
穆落舞伸手抓住刚迈开步子的二丫的胳膊,樊二丫挣扎着回头,刚要开口骂这个不开眼拦住她的人几句,一见是她最崇拜的人,急忙收住了要出口的话。
樊二丫见穆落舞来了,也不跑了,倒回来拽着穆落舞的衣袖恳求道:“小姐,你救救我,你帮我跟我娘说说,我不要这么早就嫁人,我还想要跟着你多念点书……”
穆落舞拍了拍樊二丫的肩,安抚了一下,转头对樊大婶儿说道:“樊大婶儿,二丫还是个孩子,有些事情要跟她慢慢说,我看还是到隔壁的偏厅里坐着,慢慢说吧。”
樊大婶儿看了看穆落舞,见自己的女儿见着这个女子也不跑了,自己不用追,也就点头同意了。
“行,只是打扰小姐了。”
“樊大婶儿客气了,好歹二丫也是我的学生,她的终身幸福我也是关心的。”
三年前在这个镇上开了这个学堂之后,收纳了不少学生,穆落舞毕竟是二十一世纪过去的人,男女学生她也都是收的。只是最开始的时候很少人将孩子送来这里,是儿子的觉得,一个女子教书肯定不行;是女儿的,又觉得女子无才便是德,不需要读那么多书。
时间久了之后,大家才慢慢的信任这个外来的单身女子,又加上穆落舞学费收的低,甚至对于家境稍微差点的都不收学费,还免了所有女孩子来读书的费用,这才慢慢有了不少学生。
只是,学生有了,可这称谓却成了问题,穆落舞是个女子,不好称夫子,加上落舞自己也觉得叫夫子太难听,就让大家也跟着叫了小姐。
进了偏厅,穆落舞和樊大婶儿分别落座后,玉琳上了些茶水和点心。
穆落舞接过玉琳递过来的茶杯,说道:“玉琳,你去给已经到了的学生安排点功课,让他们先自己做着,我待会就过去。”
玉琳应了声“是”,收了茶盘就出去了。
樊大婶儿尴尬的笑了两声:“穆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你给孩子们上课了。”
“没事,作业也是他们迟早要做的,只是提前了而已。再说,我也是真的担心二丫。”穆落舞搁下茶杯,陪着笑。
樊大婶儿坐在这个偏厅里,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并不是这里环境和布置不好,而是太好了,想想自己那个家,一家七八口人,现在孩子们还是和他们夫妻俩内外间的挤着,哪儿能和这里比,光是一个偏厅就比他们一家人的房间要大了。
樊大婶儿动了动身子,有些不安,这里并不是没有来过,但是每次来都只是站站,说两句话就走,到没有这样被请进来坐着喝茶吃点心过,第一次被这样招待,她很是不安呢。
“都怪我们家二丫,给小姐你添麻烦了,二丫过了年也就十三了,现在也是该准备着嫁人的时候了,她硬是跟我们犟,这孩子太不听话了。”樊大婶儿虽是呆着难过,但话还是得说的,今儿若不能把这丫头带回去,只怕晚上又得挨他爹的骂了。
樊二丫坐在下手的座位上,本是捡了块玉琳之前送进来的糕点吃着,一听她娘这句话,也顾不得嘴里还有东西,含糊的说道:“我不嫁,我才十二呢,我才不那么早嫁人呢……”
樊大婶儿看见自己女儿毫不客气的捡了人家的糕点就吃,本是想要骂两句没规矩的,可是一看那致的瓷盘里,摆的整整齐齐的糕点,样子和色泽都是分外诱人,一看就知道定是极好吃的东西,自家就算是过年也没见过这么致的点心啊,一时间她自己也想吃了。可一听二丫的话,霎时将她的心思给拉了回来。
“你说什么?!”
樊大婶儿手掌一拍桌子,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说着就要冲过去打二丫。
穆落舞一看不对,赶紧也跟着起身拦住樊大婶儿。这樊大婶儿体型可改落舞两个,又加上樊大婶自小就是田里家里来去的干了不少活重活的,那力气又怎是落舞可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