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lt;/brgt;新文求支持求收藏养~~~~~lt;;奇怪,我买的明明是去往北京的机票,为什么那票上却写着:日本飞往清朝?
这年代连售票员的脑袋都秀逗了?该不会这人是打福岛那儿过来的吧,被核辐过了?
“对不起,我要的是去往北京的,不是……不是清朝的。”敢情北京和清朝有什么联系?我怎么就不知道?我用着日语对面前的售票员解释着。
那售票员带着一顶鸭舌帽,叫人看不清楚他的模样。
“小姐去的就是清朝。”那人忽然一抬头,鸭舌帽下是一张年轻活泼的脸,皮肤白皙,大眼睛,此时笑着,而嘴边还有一对甜甜的酒窝,齐白的牙齿在阳光下忽闪忽闪的。
敢情你牙白啊,怎么不去代言黑人牙膏广告啊。我暗暗吐槽。
“先生,我……”我正欲与他辩论,而他却忽然又一笑,拉起了我的手,我惊异地看见他抬起我的手,随即就有两片温软的唇瓣印上了我的手背。
很快,他放下了我的手,动作快得惊人,在我还未有反应时,忽然将我往后一推,那看似轻轻的一推,我的身子却禁不住重力往后仰,可恶,后面就是窗啊,难道要让我从这十几层的高楼上摔成饼?
“笑笑,旅途愉快……”在满怀惊讶、绝望、愤怒中,我却不经意地听见那个少年的话,似乎还隐纳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然后也看见他朝我轻轻挥手,并同时说道。
什么意思,地狱的旅途还怎么愉快得了!我愤愤地看向他,似乎将要将他永远都记住——就是因为这个人,让我这么结束了才二十四岁的人生!
可是……等等,他怎么知道我叫笑笑?
……
闭上了眼,预料之中即将到来的疼痛并没有,就在我疑惑地睁开眼后,看到的竟是另一个世界!
环顾四周,是一间极其古色古香的房间,不过我却觉得这里有些熟悉。
我站了起来,身上穿的白色长袖的衣服上印着嘻哈猴,不过脏了,而牛仔裤倒是看不出变化,新买的川久保玲版的匡威此时也结结实实地穿在我身上。
不过,这可就稀奇了,我明明是被那个少年推到窗下的,怎么反而到了这里了?
难不成,这里是故?我忽然有了这样的一个想法,再仔细看看这间房子后发现,这里似乎还真的很像北京故里的某一个殿的模样,具体是什么早忘了,北京故是在大一的时候去的,当然是我与一大群日本同学成群结队地去的,而我勉强当了导游一回,但时隔这么久,我也忘了。
再说了,北京故的模样,去过的人都知道,若不是它上面还有个名称,都觉得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相像得不得了,所以去故要是不跟紧导游很容易迷路。
我在这房间里走了一圈,除了一些明黄色的古色古香的家具外,似乎一个人都没有,真奇怪,该不会故的工作人员已经下班了?
那么,难道说我要在这鬼地方待一个晚上?
正在想着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摆脱现状时,身后的门忽然打开了,从外倾泻的阳光刹那间在地上形成一个不规则的长方形,像是盛满了光的某种容器,同样,在我转身的时候也刺痛了眼睛,过了几秒才能适应外面的强烈阳光。
背光而来的,是一个身着明黄色帝服,面容威严的中年人。
门关上了,那中年人才发现了我的存在,虽威严肃立,但却掩不住眼底那丝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