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雪艳刚小声地嘀咕完,坐在床边,扶着曾兰的上官晓凌便冷哼了一声说道:“你以为,你会得逞?”
苏雪艳听他这麽一说,不由地一愣,有些诧异地看着他心道:这小子是顺风耳麽,我说的那麽小声他都能听到!还是古人幸福啊,在没有污染的环境下生活,身体那个方面都比现代人强,只是……苏雪艳想到这里,看向那躺在床上完全不像个人的曾兰,不由地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又暗道:只是遇到一点小病,就能要他们的命,从医药的发达这个方面来说,古人还是脆弱不堪的,苏雪艳刚刚感叹完,一个硬硬的东西又砸在了头上。
“喂!上官晓凌,现在不是开枕头大战的时候,你要玩找你的下人陪你玩去,我没这兴趣!“苏雪艳气愤地捡起掉在地上的枕头从窗户丢了出去。
“本王不喜有人于兰儿跟前唉声叹气,你应该知足,若换成他人,早已命归黄泉了。”上官晓凌有些气愤地说道。
苏雪艳愤愤地瞪了他一会儿,还是妥协了,谁让他是统治阶级来着,要是在现代,不将他变阳痿决不罢休!
苏雪艳撇了撇嘴走上前去,抓起曾兰的手把起脉来,但还是对上官晓凌先前的话耿耿于怀,于是边把脉又边说道:“你可别小瞧了我,认为不会把你变成那样,我可是神医。”
“我想你至今还未明白,你现在是在同谁说话。”
“当今圣上的十三弟,凌王爷啊……”苏雪艳翻了翻白眼说罢,又顿了顿道:“王爷又怎样,还不是要吃饭睡觉,还不是要经历生老病死,还不是拥有七情六欲,还不是要去娶妻生子!说白了,还不是个人,和天下百姓一样不都还是一个人,别以为戴上王爷的金环就成了神了,简单概述还不就是三个字‘寄生虫’!”
曾兰听苏雪艳这麽一说,忙伸手抓住上官晓凌的一只手有些担心地看着苏雪艳道:“苏姑娘此次前来不是为我看诊的麽,少说两句吧。”
官晓凌一脸黑线地看着苏雪艳,伸手轻轻推掉曾兰抓住自己的手,语气里带着淡淡的杀机冷笑道:“你可知,对本王说此话的下场会是如何?”
苏雪艳看着上官晓凌此时的表情,知道他肯定是生气了,暗暗吞了口唾沫不由地叹道:祸从口出啊!
现在的苏雪艳现在开始后悔不迭了,此次若是银子没赚到反而丢掉了命,自己就是做了鬼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记住!以后说话千万不要逞一时之快而埋下祸端。”苏雪艳借助为曾兰把脉垂着头暗暗地告诫自己,偷偷地瞟了一眼上官晓凌,貌似有心爱的人在场的缘故,脸色稍稍缓和了些,但仍旧黑的吓人。
苏雪艳觉得还是远离此人的好,在这样继续吵下去,说不准自己的古代之旅还真的就到此结束了,她可不想这样,刚刚勉强算是适应了这边的生活就回去,也太不划算了;再说,她也觉得没有那个必要和一个古人斗嘴讲道理,与其同这种人讲道理,还不如抱把琴去对着一头牛弹。
苏雪艳暗暗吐了吐舌,忙镇定地轻咳了一声换了一只手边继续把脉边慢悠悠地说道:“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请王爷回避一下吧,我要为姑娘检查身体。”
曾兰看着上官晓凌怒气冲天,愤愤地冲出房间,看着苏雪艳不由地笑道:“雪月你果真命大!”
“想必姑娘定是认错人,我叫苏雪艳,并非姑娘和凌王爷口中说说的雪月,哦!还不知姑娘方才所言是为何意?”苏雪艳故意装着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她问道。
曾兰笑了笑,又继续道:“在对凌说了大逆不道之语后能安然无恙的人,普天之下也只有姑娘你了。”
“那是因为我有你这麽一个挡箭牌,若是换成平常,估计我早就被他扛出去活埋了!”苏雪艳撇了撇嘴,冲着曾兰讪讪地笑了笑说道。
“非也,我相信凌不会如此作为的!”曾兰笑道。
“好了,不说这个了,姑娘看样子像是中毒,不知姑娘可知所中何毒?”苏雪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现在他算是知道这副躯体的名字叫杜雪月了。管他的,反正杜雪月已经死了,自己接管了这副躯体,它就得跟着自己姓苏,普天之下同样之人很多,也不以为怪的。
曾兰听苏雪艳这麽一问,眼神不由地变得黯淡了起来,微微叹息了口气道:“中争斗,谁能保全其身,我能留一口气至今,老天也算待我不薄了,只是苦了凌……”
“我想我有办法给你治疗,但是我希望凌王爷能够配合我,我可事先声明啊,我只负责治疗你,要是我在治疗过程中有人来凑热闹而导致前功尽弃,这样的意外我可不保证的,我叫他保你安全,也是为我的生命着想,要是有个万一,到时候上官晓凌要耍赖皮,我也有个说法!”苏雪艳抬了凳子放在曾兰的床边,边说道边动手为她看诊起来。
“我明白,我会转告他的,只是为何苏姑娘不亲自去同凌说?”
“我与他没有共同语言,再说,治疗的人是你哎!”苏雪艳翻了翻白眼取出一包银针又道:“我要采集点你的血,会有点疼,你忍耐一下。”
曾兰闭着眼点了点头,又笑道:“雪月可记得曾兰?”
“曾兰?不认识,我叫苏雪艳,不叫雪月。”苏雪艳低垂着头给她采集血,暗讨道:这身体的主人怎么认识这种身份高贵的人,想她最后那种凄凉的的下场,这杜雪月还真的有点复杂,哎!也不知接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