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后来,来来去去的车坐多了,晕车倒是好了,这玫瑰反倒成了忌讳。
不过,柯擎是怎么记得这事儿的呢?
戴斯拉歪着头悄悄打量他,觉得他今天特别奇怪。
“怎么,还惦记着luo体素描?”探身拿过抽纸盒顺手丢给她,柯擎斜了她一眼,语气冷冷的。
“啊?没有啊。”
“哼。”
“……”又哼……
两人一时无话,车内骤然安静了下来。
戴斯拉慢吞吞地擦着身上的水渍,纸巾一团一团捏在手心里,不知道该丢在哪,心下觉得有点尴尬。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一贯的科打诨,别看柯擎对外冷冷淡淡的,可是损起她来从不含糊。
很少有这么单独相处,又不斗嘴、又不讲话的时候呢。
“呃……喵仔,”她讨好似的笑了笑,试图打破沉默,“你今天怎么打扮得这么成熟稳重?去相亲了啊?”
“没你成熟。”柯擎没好气地回了句,顿了顿又道:“你这浓墨重彩的再加雨水稀释,都能直接送回封建社会跳大神了。”
“……”你大爷的!戴斯拉讨了个没趣,一手的纸巾团顺势全扔在他身上,扭头望着窗外也不肯再讲话了。